雖然黃田確實想早點起來上堂來躲避孫尚香強扯著練武但是三更上堂,并不實際。
畢竟有些文官離得遠(yuǎn),起來還要穿衣整理,三更上堂怕不是兩更左右就起來了。如果是命令,文官們或許可行但黃田是絕對受不了的。
只能另辟蹊徑找別的辦法。
在幾天的蹂躪后,黃田終于想到了轉(zhuǎn)移孫尚香注意力的點子。
“這是哪啊?夫君你帶我過來干什么?”孫尚香滿臉疑惑的看著周圍問道。
太守府不小,內(nèi)院也是,和外院不同。內(nèi)院的房子隔幾個會有一兩個帶院子的。
黃田帶著孫尚香就來到另一個有院子的房舍也就是大喬小喬住的地方。
“帶你去看看好玩的。”黃田故作神秘的說道。
很快就走過庭院到了房間里,和黃田預(yù)料的不錯,大喬他們無聊的在打麻將。
“夫君他們這是在干什么呢?”孫尚香看大喬他們擺弄著四四方方的小方塊不知道在干什么,不由的好奇問道。
“在打麻將?!秉S田回答到。
“太守大人,這位是?”大喬聽到這邊的動靜同樣疑惑的問道。
黃田干笑著回答道:“哈哈,是,是新姐妹!哈哈?!?p> 沒有明說,但大喬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其他人也紛紛點了點頭。
“麻將是什么???”孫尚香繼續(xù)問道。
“就是好玩的,你在這看一會我教你規(guī)則一會就知道了。”黃田如此說道。
黃田帶著孫尚香一邊看一邊教,很快孫尚香就明白大致的規(guī)則原理了。
“規(guī)則是明白了,但我感覺沒什么好玩的??!夫君要不我們?nèi)ゾ毼浒桑 睂O尚香一臉不感興趣的說道。
“等等,別,其實麻將很好玩的,你只不過沒玩不知道而已。嗯,你起來一下,讓孫尚香上桌玩一會。”黃田緊張的剛忙讓一個丫鬟起身讓孫尚香代替,試手。
“是!”
丫鬟起身,孫尚香坐上去,黃田又是仔細(xì)認(rèn)真的指導(dǎo)打牌。
即便這樣,孫尚香也興致缺缺。
好在黃田為了以后能吃點起床也是煞費苦心,想盡辦法。連續(xù)一個月時不時的過來指導(dǎo)孫尚香培養(yǎng)興趣,甚至還作弊讓孫尚香自己贏上那么幾次。
終于在黃田的不懈努力下,孫尚香改邪歸正。
從一個時不時擾人清凈找自己練武的壞女孩,轉(zhuǎn)變成了一個熱愛生活享受生活的好妻子!
終于不被纏著健身練武的黃田,再次找到了一絲清閑。文書寫完,幾無瑣事的黃田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一個回籠覺。
這時有丫鬟過來稟報了:
“報,太守大人有人求見!”
“?。坑质钦l???”黃田有點不悅的問道。
“是,好像是叫陸廣的商人?!毖诀咧е嵛岬幕卮鸬?。
“好知道了,你退下吧!”黃田擺了擺手。
“是!”
想著應(yīng)該是運去荊州的米賣完了,黃田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就離開內(nèi)院道大殿迎接了。
“陸兄別來無恙?。 秉S田笑著說道。
“謝太守大人關(guān)心,還好,今天是把賣米糧的一千兩黃金送到您府上,順便來拜見一下太守大人您的?!标憦V施禮道。
“一千兩黃金?這么少?不是荊州米價貴嗎?”黃田皺眉頭疑惑道,顧碩賣衣服都有五百兩黃金,這一萬石糧食才這么點嗎?
陸廣聽后臉都快糾結(jié)道一塊了,一臉無語的解釋道:“太守大人,米價再高也是米啊!這又沒戰(zhàn)亂戰(zhàn)事的米價再高也高不到哪去。一千兩黃金不少了,其實并沒有賣這么多,大部分還是別人捐贈的!”
“捐贈?不是吧?誰怎么大方?還有一萬石才賣一半都不到?那可是糧食??!”黃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內(nèi)心不由的心痛起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找顧碩多合作合作,反正布料都不用自己出。
現(xiàn)在糧食是自己出,賣的錢還不到?jīng)]之前顧碩給的分成多,簡直是血虧?。?p> “是荊州遇到的一個富商,我這次除了給大人送錢兩外還有一件事。就是這位捐贈的富商想要見你一面談些私事?!标憦V一臉無奈的說道。
“富商在哪?是做什么生意的?”黃田思考著問道。
想提前了解一下,看能不能合作。之前的分成感覺還是太大方了,這次看能不能忽悠一下弄成三七分成。畢竟黃田現(xiàn)在缺的就是錢兩。
“好像是叫糜竺,我遇到他的時候,好像也是賣米的。至于有沒有經(jīng)營其他就不得而知了?!标憦V幾次被黃田折騰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傲氣了,隱隱中都下意識覺得自己這個半吊子米商是商人中最慘的。
“他在哪?”黃田一聽名字就略感驚訝,這不是富商,是巨賈??!
他找自己莫非有什么好事?
“在西街的天食閣!”陸廣說道。
“好我們一起去吧!”黃田欲帶著陸廣一起過去看看。
但陸廣倒是忙揮手拒絕道:“不,不用。我就不去了。既然他想見的是大人您,我就不去抽熱鬧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看著有些驚慌逃走的陸廣,黃田搖了搖頭似乎能理解他的心情。
人比人,氣死人。很難想象這段時間陸廣面對算是徐州首富的糜竺,經(jīng)歷了多少心理創(chuàng)傷。
要是曾經(jīng),自己知道一個世界首富站在自己身旁估計也會緊張的發(fā)抖。
至于現(xiàn)在嘛,呵呵,害怕的是黃田又不是我。
“不行,得換身衣服衣服。見巨賈富商隨便穿著可不行,要穿正式點。嗯,在帶些銀兩,天食閣花費不低。要是自己隨口一說自己請客就麻煩了,多帶一些?!秉S田如此思量著。
在準(zhǔn)備完畢煥然一新后,黃田走著平穩(wěn)端正的步伐朝天食閣的方向過去。
頭戴小冠,身穿錦衣,懷揣銀兩而不顯,腰系玉佩和香囊。
如果不是怕帶個紙扇太做作了,黃田估計也會整一個邊走邊搖,一步書生儒士文人雅客的樣子。
步入樓上,簡單詢問后走到房間,退退開門,就見一男一女靜坐桌旁。上面早已準(zhǔn)備好飯菜酒食。
男的應(yīng)該就是糜竺了。同樣小冠,錦衣玉佩,只不過人家的服飾花紋好像比自己高級一點點。
沒錯,基本對錦衣布料不太了解的黃田覺得對方的衣服估計也就做工精細(xì)貴上那么一點點。
玉佩嘛,成色不錯也就比太守官印的材料好上那么一點點。
黃田大致確認(rèn)一下后立馬行禮道:“在下黃田太守,拜見糜竺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