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扭著身子能看見千魔宗山門時,玄秋的心情那是相當激動,抱著秦惜晚那柔軟玲瓏的身體的胳膊也更用力了。
“四師姐,咱們終于到了~~。你累不累?我?guī)湍惆窗???p> “路途不近,不過有小師弟抱著我,一點也不累呢?!?p> 秦惜晚說著,和玄秋吻在一起,然后加速飛到千魔宗山門下。
雖然秦惜晚和徐靈是被默認有權(quán)力在千魔宗領(lǐng)域內(nèi)飛行的,但是剩下的幾個人還差了一些,要是在千魔宗里飛行的話,雖然不像普通弟子那樣被制止懲罰,但可能會被說三道四。
一行人就在山門前降落。玄秋從秦惜晚身上下來,徐浩從徐靈身上下來,寒風也放下了青冷。
守門弟子見到這一票人物,連忙行禮問好,將他們放了進去。
徐靈拉著徐浩先回了魔欲山,玄秋四人則向著亂天山方向走去。
等見了山門前那兩棵盤曲的龍鱗大樹,玄秋長呼一口氣。
幾個人進了山門之后也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到了議事大廳。
大廳中,閻流彩坐在上位,此時只有二師姐安靜到了,睡眼惺忪地坐著。
這兩個人看到青冷的時候,都直起身來,仔細端詳。
“師父,二師姐,這是我新收的徒弟,青冷。”玄秋拍了拍青冷的肩膀,“冷兒,這是師爺,那是二師伯?!?p> “青冷,拜見師爺,二師伯?!?p> “好,好。起身?!?p> 閻流彩看著青冷,心想怎么和上次看見一點也不一樣了呢,看來是得了什么機遇。
介紹完,寒風、玄秋和秦惜晚分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青冷則站在玄秋身后。
雖然神識已經(jīng)看見了,但是在青冷轉(zhuǎn)身的時候閻流彩和安靜看見她身后的尾巴時,還是有些吃驚。
“嗨害嗨,師父,二師姐。我這徒弟怎么樣?是不是,嗯,有種異域的美?”
連種族都不一樣,當然具有異域美了。
“冷兒~!好久不見,你怎么還多了條尾巴?”
溫紅詩從外面沖進來就抱住了青冷,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幾十眼。
“而且好像變大了一點?嗯嗯,很有潛力?!闭f著就用手不停地揉著青冷。
看著青冷向自己投來羞澀求助的眼神,玄秋趕緊站起來拉住溫紅詩。
“六師姐你也太了吧,再把我徒弟嚇壞了?!?p> “呵呵,沒想到小師弟你對這種幼態(tài)體型也有興趣。不過總算比之前長了不少,你在我心中變態(tài)程度降低了?!?p> “什么啊,也不是那么樣吧?!?p> 對這個開黃腔不停的六師姐,要是私下里玄秋絕對要開比她更黃的玩笑,但是今天情況特殊。
溫紅詩大大咧咧地一把摟住玄秋,問他青冷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那個在瑤池發(fā)現(xiàn)的寶物,就是專門為青冷的種族服務的,所以就給她用了?!?p> 說話之間,孫正道和已經(jīng)執(zhí)行完任務的玲月也到了議事大廳。
眾人互相打過招呼,落座議事。
因為秦惜晚幾個人的行程和途中所遇到的事情已經(jīng)定期的用靈獸傳回亂天山了,所以也就是做了個總結(jié)。
然后玄秋讓青冷給亂天山的其他人表演了一下靈力和一點功法。
“這功法,甚是玄妙啊。”玲月(準確的說是月)問到:“小師弟,你從何處得來的?”
隨后她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多言,畢竟即便關(guān)系再好,也終究要有些秘密的。
“哈哈,我這人就這樣,多言了啊,小師弟你也不......”
玄秋笑了笑,心想也應該對他們說一些不太緊要的真相了,畢竟關(guān)系放在這里。當然,最使他說事實的是仙兒在腦中的允許。
“說一點也行,這些人對你沒惡意,而且還算是有共同的敵人。”慵懶的聲音傳來,玄秋在心里應了一聲。
“其實,我這里有著不少好的功法和武技?!毙镏噶酥缸约旱哪X袋。
雖然驚訝于他一改原本含糊其辭的態(tài)度進行說明,這些人也對這個小師弟很感興趣,于是紛紛聆聽。
“師兄師姐們,但是這些武技和功法的來源十分危險,將它們?nèi)M我腦子的是一個極為強大的人物,但他也有天大的敵人。”
“這些功法和武技我都不太敢使用,而且它們都相當有特色,自成一派。因為一旦喧嚷出去,所有練過的人都得死?!?p> 想到程風,玄秋脊背直冒涼氣,全身起雞皮疙瘩。
這個細節(jié)自然也被修為高深的一眾亂天山弟子發(fā)覺,知道玄秋沒有說謊。
“所以我現(xiàn)在也都是在練宗內(nèi)的武技,更沒有什么功法可言。就是吸收生息然后轉(zhuǎn)化著修煉。最倒霉的是,我不得不繼承他的意志打倒那個敵人?!?p> 所有人都被玄秋今天突然解釋的真誠打動,只有溫紅詩還在大大咧咧地問到:“小師弟,那個大人物的敵人是誰呀?”
“咳咳,我說了大家別害怕啊。”
反正玄秋已經(jīng)說到這里,接著解釋兩句實在沒有什么。
他左右看了看,所有的人(當然除了秦惜晚)也都好奇地看著他。
“程風?!?p> 這個名字說出來,整個大廳陷入寂靜。
閻流彩早就知道,顯得氣定神閑,其他的人就有點慌了。
“小師弟,我知道一個‘程風’,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在大成皇朝,離咱們這里比較遠?!?p> 看沒人說話,孫正道先開口到。
“就是大成皇朝坐龍椅的那個老登?!?p> 聽到小師弟的確認,溫紅詩先是一愣,然后嘴角微微抽動地說道:“那老登也沒什么,就是第一強者而已,再過個幾百,額,幾千年的咱們也把他拉下臺?!?p> “六師妹說的對呢。他現(xiàn)在還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秦惜晚說到。
“艸,不就是他媽的程風嗎?他不也是活著的?活著的就能給他弄死?!眲倐骰瘍纱稳烁裰匦禄貋砩眢w的月也激動起來。
“那個,我以后會給各位一些不是那么顯眼的武技之類的?”
“小師弟,用我的時候就說,師姐一定幫你?!痹碌谝粋€承諾到。
“對,送死的時候加上我一個。”溫紅詩嬉笑著說。
安靜點了頭,秦惜晚自不用說。
“我還是想先活個四五百年再使用這些功法的。”
說說笑笑,一個重大問題就此放下。
寒風突然問道:“師父,為什么讓我們停止搜尋新的城主呢?”
閻流彩聞言嘆了聲氣,然后有些皺眉地敲自己的額頭。
這件事發(fā)生之后她就一直不太想說,本來想著等到玄秋他們回來的時候一起開會說,這樣就可以少說一遍,她也少回憶一遍。
現(xiàn)在時間飛逝,也到了自己該說的時候了。
“我去云成王朝邊境賺的靈石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