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統(tǒng)一行動,眾人一起準備到旁邊路邊攤吃宵夜,忙碌半個晚上,所有人早已饑腸轆轆。
“我不去了,和朋友約好去左喜頓喝酒?!濒旉柾蝗徽f道。
左喜頓是一家酒吧,聽說消費極其昂貴,在場的人都聽說過其大名,卻沒有人去過。
“魯警長,誰請你喝酒???帶我去一個唄,讓我也見識一下?lián)]金如土的消費?!毙≡S笑嘻嘻的說道。
魯陽道:“不是別人請我,是我請人。”
說著手腕一晃,露出一枚金光閃閃的奢華手表。
“歐米茄手表!”
蘇木一瞧魯陽手中手表,一眼認出是歐米茄,價格至少兩萬。
蘇木立即和江峰對視一眼,魯陽雖然是干警,但老婆沒有工作,平日工資只能維持生活,哪來的錢請人去左喜頓喝酒,還戴這么昂貴的手表。
江峰連忙對蘇木使了個眼色。
蘇木會意,立即道:“這里距離左喜頓很遠,魯警長我送你去?!?p> 說著,也不等魯陽表示,馬上上車打火,示意魯陽上車。
魯陽四下一看,這個點出租車稀少,只得上了蘇木的車子。
江峰臉色一喜,很是欣賞蘇木的機靈。
魯陽一反常態(tài),比起小許和申宏的一如平常,他更令人懷疑。
蘇木知道江峰示意自己送魯陽,也是想自己打探魯陽要見的人是誰。
路上,蘇木有意無意的笑道:“魯警長竟然在左喜頓請客,發(fā)財了可要帶小弟一下!”
魯陽不在意的道:“發(fā)什么財,不過朋友幫我了一個忙,投桃報李而已。”
信你才怪,什么忙能讓你一夜暴富,戴二萬多的手表。
心中想著,蘇木臉上不動神色,也不再問什么,只是開車。
車子很快來到左喜頓所在的景德路,景德路是酒吧一條街,每天晚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車子緩緩駛著,在喝的醉醺醺的男女身旁穿插而過。
在左喜頓門口停下后,魯陽脫掉警服,只穿了一件汗衫,和蘇木客氣了一句,下車就進去了。
蘇木繼續(xù)開車,在景德路盡頭找了個停車場停下車,也脫掉警服,換了一件便衣,閑悠悠的向回走。
再次回到左喜頓酒吧前,蘇木猶豫了一下,一時拿不定注意是直接進去還是在外面等魯陽及其所謂朋友出來。
如果進去被魯陽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但等著也不行,誰知道魯陽和他朋友喝到什么時候,甚至是否一道出來也不知道。
正犯愁間,突聽到“嘰”的一聲,一輛車子停在旁邊。
蘇木扭頭一瞧,不禁露出詫異表情,好嘛,還真是巧。
這輛車他熟悉,今天包括現(xiàn)在一次,已經(jīng)見過三次了,正是方可兒和方大寶開的那輛瑪莎拉蒂。
“蘇警官,你怎么在這里?”
一名麗人優(yōu)雅的下了車,赫然是上午自己幫她換胎的那名短裙女孩。
短裙女孩一臉意外的看著蘇木。
蘇木點點頭道:“我和朋友約好在這里見面,不過他放我鴿子了?!?p> 短裙女孩抿嘴一笑:“女朋友?”
蘇木搖搖頭:“男朋友?!?p> 短裙女孩咯咯一笑道:“你工作時看起來挺嚴肅,沒想到也這么幽默,你稍微等我一會?!?p> 她轉(zhuǎn)身和左喜頓停泊車子小哥說了幾句,然后將車鑰匙遞給他,停泊小哥將瑪莎拉蒂開到停車場。
短裙女孩回來對蘇木笑道:“我也約了朋友,同樣被放鴿子了,這樣我請你喝酒,感謝你今天上午幫忙和下午沒有處罰我弟方大寶?!?p> “我叫方可兒,你叫蘇木是吧。”
短裙女孩方可兒大大方方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剛才方可兒喊自己蘇警官,他就覺得奇怪,雖然和她姐弟都打了交道,不過自己始終沒有說姓名啊。
“保密。”方可兒目光露出一絲狡黠。
方可兒領(lǐng)先向酒吧里走去,背影窈窕,走動時風(fēng)姿綽約,吸引大量周圍貪婪目光。
蘇木一琢磨,決定進去,畢竟在外面干等著也不行,現(xiàn)在和方可兒進去,即使被魯陽看到,也可以有借口說剛好遇到相約喝酒。
二人進去找了個位置,方可兒要了一瓶拉菲古堡2004紅酒。
蘇木對紅酒也稍微知道一些,知道這瓶最起碼一萬多,不禁好奇方可兒身份,開瑪莎拉蒂,隨隨便便喝一萬多紅酒,不知道家里干什么的?
乘著招待倒酒時,蘇木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魯陽背對自己,在一個角落正和一名四十多歲的胖子交談。
蘇木不認識這個胖子,不過看他打扮,好似挺有錢。
“你認識他倆?”
方可兒見蘇木看著魯陽和胖子,扭頭也看了一眼,好奇的問道。
“嗯。”蘇木隨口答道。
“你男朋友不會就是他們倆其中一個吧?那你可沒有眼光,那個胖子雖然有錢,不過卻是個土大款,沒啥品味?!狈娇蓛赫{(diào)笑道。
“你認識他?”蘇木一怔。
“他叫金劍國,這幾年專門開采石子,自己養(yǎng)了一支運輸隊,賺了一些錢,不過人非常討嫌可笑?!?p> “金劍國?”
蘇木一驚,金氏車隊老板正是叫金劍國,蘇木才上班沒有多久,還沒和他打過交道。
魯陽約的朋友竟然是他,那么顯然給金氏車隊通風(fēng)報信的八成也是他。
這個魯陽,竟然為了一點錢干通風(fēng)報信的勾當,如果事情敗落,絕對身敗名裂,不知其怎么想的!
正思索間,發(fā)現(xiàn)那邊魯陽好似和金劍國起了爭執(zhí),金劍國冷笑不已,而魯陽卻臉紅脖子粗。
“金老板,你不要欺人太甚。”
雖然魯陽壓低聲音,但蘇木仍是清晰聽到其話語。
金劍國仍舊冷笑不語。
魯陽怒氣沖沖站起身,就出了酒吧。
蘇木一見魯陽離開,也不在等待,對方可兒道:“美女,我有事先走了?!?p> “曖,你不陪我喝酒了?”
“我開車來的,開車不喝酒?!碧K木一笑道。
“那我也開車來的,怎么辦?我已經(jīng)喝了一口,你得讓你同事不要查我?!?p> “找代駕吧,這地方我管不了?!?p> 蘇木說著,便匆匆離開。
“什么人嘛?!狈娇蓛好理粗K木背影,懊惱的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