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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災變:我把世界制成了卡牌

第005章:道具卡(求收藏,求月票)

  制作卡牌,就是在卡牌上刻錄紋路。

  復雜的紋路就像是程序員編寫的程序一樣,有著基礎紋路和更高級的紋路。

  這其中涉及到能量的運轉(zhuǎn),聯(lián)通,交匯,分流等等,很復雜。

  蕭升接收了這些知識,但是這是一門技術和知識相關性非常強的學科,他還需要多多的練習來增進自己的感悟。

  第一張二階能量卡制作用時二十分鐘,雖然有點慢,但第一次就成功了。

  這一張能量卡充滿能量之后,可以讓現(xiàn)在的他連續(xù)制作二十張二階技能卡,只是激發(fā)卡牌,可以用很久。

  其實能量卡最重要的作用是為道具卡充能。

  除了儲物空間卡這種特殊的道具卡之外,其它的諸如【鋼刀】,【寒霜匕首】等具現(xiàn)化武器卡牌,使用的時候?qū)δ芰肯倪€是很大的。

  一般來說,一張道具卡具現(xiàn)出來的武器可以存在兩個小時左右,如果這期間沒有為卡片充能,就只能等到它重新變回卡片,自我充能。

  制卡師不灌輸能量,讓一張道具卡自我恢復需要時間很長,平均在兩天也就是四十八小時左右。

  卡牌可以交給不是制卡師的人使用,只需要制卡師幫助對方和卡牌之間建立聯(lián)系。

  就道具卡而言,最好是在使用的時候再召喚出來,不用的時候就恢復到卡片狀態(tài)讓它慢慢恢復消耗的能量。

  蕭升要制作的第二張二階卡牌就是道具卡,目標就是【寒霜匕首】。

  雖然說“一寸長,一寸強”,但是蕭升大部分都是游走在樓房之中,太長的武器反而不容易使用。

  【寒霜匕首】是長匕,不連手柄有二十七厘米長,這把匕首不僅十分鋒利,更是可以附帶冰霜的能量效果,可以對生物造成凍傷,使得其身體動作變得僵硬緩慢。

  其應該對喪尸也有一定的效果,但作用更明顯的,應該是在人或者其它生物身上。

  這把匕首,防喪尸也防人。

  制卡是很耗費心神的,剛剛突破到二階,連續(xù)制作兩張二階卡就有點精神萎靡。

  蕭升沒有回三零二房間,否則明天會更加萎靡,他就在這里進行恢復。

  把今天獲得的剩余的喪尸尸體消化后得到的能量用來制作二階空白卡。

  然后在房間里布置了幾只喪尸,開始睡覺。

  蕭升對為自己守夜的喪尸還是很有要求的,最起碼需要四肢健全,容貌端正,甚至還經(jīng)過簡單的清洗。

  主要是怕晚上上廁所被嚇到。

  其實這些就是原生喪尸,也就是在災變時直接轉(zhuǎn)化的喪尸,不是被撕咬之后轉(zhuǎn)化的。

  蕭升對喪尸有過觀察研究,發(fā)現(xiàn)它們喜歡潮濕陰暗的環(huán)境,似乎是為了防止體內(nèi)的水分流失。

  這些家伙一個月不進食,卻依舊可以爆發(fā)出很強的力量,顯然是有著其它的能量來源。

  災變那天根據(jù)官方的說法是一股未知的能量涌入了藍星,這種能量現(xiàn)在充斥在藍星之中。

  喪尸應該就是吸取的這種能量。

  具體是個什么操作流程,蕭升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雖然可以通過召喚卡控制喪尸,卻無法讓它具備開口說話的能力。

  總之,喪尸對蕭升來說就是一種方便控制的廉價勞動力,他并不討厭它們,甚至還有點喜歡。

  它們可要比人聽話多了。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蕭升從睡夢之中醒來,回到三零二房間。

  小女仆蘇筱筱很清楚蕭升的作息時間,蕭升來到這里的時候,正好沖好了一杯茶水。

  早上蕭升喜歡喝一杯茶,災變最初的兩周,他暫時把這個習慣放下了。

  后來小女仆上崗,他又把這個習慣撿了回來。

  生活該享受還是要享受的,災變了就需要委屈自己嗎?

  別人或許連一口干凈的水都喝不上,但蕭升這茶水是每天都要喝的。

  要不然閑著小女仆做什么,難道晚上工作了,白天就不需要工作了嗎?

  顯然是需要的。

  俞晴也是一早就醒來了,雖然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卻是睡得并不是很踏實。

  這一個月以來的生活,已經(jīng)讓她習慣了淺睡。

  但昨晚雖然說是睡得不踏實,但相比之下,已經(jīng)是這一個月以來休息最好的一天了。

  早上醒來,看見蘇筱筱在打掃房間,她也要幫忙,但卻被蘇筱筱強烈制止了。

  蘇筱筱看著俞晴說道:“這個是我的工作,是我留在這里對老板的作用,如果有人替代我,那我就會失去在這里生活的機會。

  老板不會留下沒有用的人,至少我們幾個對老板來說都是有價值的。

  如果你想要留在這里,或者說你想繼續(xù)過這樣的生活,必須要體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一切按照老板說的去做?!?p>  對蘇筱筱的告誡,俞晴很是感激,她思考了很久關于這個問題的事情。

  在蕭升出現(xiàn)之前,她正一邊壓腿,一邊思考著這件事。

  自己對于蕭升的價值,暖床這個方面還是有的,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很有自信。

  不過,僅僅是憑借這個不足以成為她能夠在這里生活的依仗。

  她想到了昨晚打麻將的時候自己欠的“賭債”,似乎明白了過來。

  自己可以幫助他戰(zhàn)斗,或者說成為他的屬下。

  這就是自己相較于其它三個人的不同,想要一直留在蕭升身邊,那就要成為最突出的那一個。

  蕭升喝著茶水,看俞晴做著拉伸。

  這個女人柔韌性很好,輕輕松松就可以做到一字馬。

  這個姿勢小女仆可是做不到。

  “俞晴,跟我講講你自己,之前做什么的,災變之后又經(jīng)歷了什么,以及最后怎么到這里的。你可以選擇自己愿意說的簡單來說。”

  蕭升忽然開口,把還在思考,不知道自己優(yōu)美的曲線已經(jīng)引起了某人的身體反應的俞晴叫醒過來。

  這邊,小女仆收拾好了茶具,坐到了蕭升旁邊,像一只小貓一樣依偎在蕭升身邊,看著俞晴,似乎也是在等待聽故事。

  俞晴坐到了蕭升對面,看到桌面上的茶水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蕭升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謝謝。”俞晴端起一杯茶水一飲而盡,然后開始了自己的介紹:“我是一名射箭運動員,災變時在訓練場,后來……”

  俞晴之前的生活經(jīng)歷對蕭升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她也沒有細說的意思,一句話帶過了,但也說明了她的個人特長。

  她在災變后的經(jīng)歷對蕭升來說比較有用。

  雖然僅僅一個月時間,俞晴卻是經(jīng)歷了四個群體,期間有過忍饑挨餓,有過朋友的背叛,有過善意被辜負,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成長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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