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醒醒~!”
朦朧的感覺好像有一股聲音在撕心裂肺的吶喊。
黑發(fā)及腰,尖尖的小臉蛋上卻布滿淚珠,她猛力搖晃著身前跟她絲毫都不可能想到是兄妹的青年胖子。
躺在床上的青年,說不上是丑陋,但是圓球的臉蛋跟女孩精致的臉蛋一對比,就格外的顯得滑稽。
女孩拼命的搖晃著高大臃腫的青年,眼里淚珠滴落到青年片體鱗傷的大手上,但青年絲毫沒有回應女孩。
不管女孩吶喊的多么撕心裂肺,青年還是紋絲不動,毫無聲息的躺著。
時間不停的過去,女孩的哭喊聲也停了。
“哥,你放心,我會替你找回公道的,我去找他們說理去!”
隨著女孩大步走出房門,門外微風輕輕吹來,而胖男青年隱隱有些微動。
大拇指輕微有些反應,不大一會青年雙手孟抓床單,雙目瞪大醒了過來,而此時他額頭上早已布滿汗珠。
“這是哪?”
青年觀察著這百來方的房間,心中充滿疑惑,這不像他家,他家沒有大吊燈,更沒有這么復古的大電視機,大掛鐘。
青年擦去臉上的汗珠,艱難的撐起身子下了床,身體傳了撕裂的騰疼感讓他叫了出來。
“窩艸!”
青年慢步繞著房間走了一圈,最后還是停在了一面鏡子前愣住了。
“這死胖子是誰??!”
“這是我!”
青年用力拍大自己臉來證明這是個夢。
青年打到自己臉都發(fā)紅,隱隱作痛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我堂堂21世紀優(yōu)質(zhì)美少女殺手,怎么就變成這豬樣了?可是就差一顆就到百星野王了,難道說玩飛魚意外后,我就這么掛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青年覺得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這是?”
青年脖子上的迷你小黑燈項鏈,看著很是熟悉,不是在出意外前路過一家普通商店上買的嗎?怎么也出現(xiàn)在這胖子身上。
青年摘下項鏈不停的撫摸著沉思。
迷你小黑燈項鏈在青年手中不久卻發(fā)出淡微的綠光。
綠色的光線圍繞著青年,不停的向傷口處流進,只見傷口正在快速愈合著。
綠色的光線快速的修復了本來帶傷的胖子,讓青年很是享受那種重獲生機的舒適感。
“?。∈娣彝趿x回來了!哦~對了!我好像印象中聽他們也叫我為王義”
“哦!我想起來了,現(xiàn)在的我也叫王義,是個怕事怕死又無腦的王家三少!”
“這是80年代!哦,是的!”
青年看著鏡子傻笑起來,既無奈又想哭。
“快把我送回去!”青年用力搓微微發(fā)綠光的小黑燈。
但是隨著青年越用力搓,綠光反而變得更淡,到最后直接變回死黑色,沒有一絲生機。
“完了,難道要用這副身體過完這輩子。”
青年直接躺回自己大床上,看著比以往更高的天花板陷入沉思。
“我叫王義,21世紀高質(zhì)量青年,飛魚極限挑戰(zhàn),死于9月11號~~”
青年想想不久就出現(xiàn)在新聞聯(lián)播上的信息,突然就心疼的想起了自己太對不起自己的父母了,畢竟養(yǎng)這么大還沒回報就把自己玩死了。
安靜的房間內(nèi),在外面卻傳來多人吵鬧聲并且還夾帶噼里啪啦的破碎聲。
“四叔!要是讓你二兒子,王二鵬做頭車出事了,你老人家還會這么無所謂嗎?”
大廳內(nèi)看起來楚楚動人,絲毫不搭邊會吵鬧的女生卻大吵大鬧的指著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哄道。
中年男人并不在乎女生的指責,他悠閑端起右手邊的茶杯,輕輕吹吹熱水,喝上一口。
“海珊,不是四叔安排小義坐在頭車的,是他自己非得去!那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好啦,出事了,艾?!?p> 中年男人站起來拍打手掌攤開雙臂,表情滑稽看著滿臉通紅的苗條少女。
當我們發(fā)覺的時候,三少爺早就被一輛黑貨給撞到海里去,至于黑貨出了事故,也早早離開了現(xiàn)場,所有人都認為是葉家干的好事,但是我們沒證據(jù)也不好得罪同為德州四小家族的葉家啊。
中年男人一邊有條不紊的分析情況,一邊調(diào)動在大廳內(nèi)的人群。
他們都深知,就前天王家和葉家因為雙方酒店利益關系產(chǎn)生了矛盾,合作達不成共贏,作為大家族都想吞并一方的可能,做出什么事來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達不成合作,就想陷害他人至于死地,對于王海珊來想四叔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駕罪于葉家。
“四叔,你就是想吞了我爸留下的資產(chǎn)吧”王海珊不屑的說道。
只見中年男人突然嚴肅起來,坐了下來,捧起了茶杯,眼里測視了女孩一眼,很快就微笑起來。
“王海珊,你怎么能這樣看四叔呢,四叔都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二哥死的早,我也難過!”
中年男人悲哀似的看著對他發(fā)脾氣的女孩低頭道。
“王海珊,怎么跟你四叔說話的,快道歉去!”身穿紅旗袍的婦女突然嚴厲批評道。
“媽!”
女孩猶豫不決的直哚小腿,好不情愿的打算給她身前的中年男人道歉。
正當女孩剛開口的時候,樓梯間就傳來了大聲喊的聲音。
“嘰喳,嘰喳的!!能不能好好安靜點,睡都睡不好!”
二樓從房間走出來的是一名一米八的大胖子,沒心沒肺的眼睛還沒全睜開就大叫到。
“哥!”女生興奮的叫了起來。
樓下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二樓的胖子身上,眾人實在不敢相信,連續(xù)兩周沒清醒的胖子王義,竟然活了過來。
“怎么可能?”中年男人嘀嘀咕咕的細聲道。
當清醒過后的王義,眼看樓下一堆人坐在那里,才發(fā)覺剛才自己的話好像找麻煩了,轉(zhuǎn)頭就想跑回身后的房間。
打算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聽到樓下有一群分外雜的聲音在同喊。
“哥!~小義!,三少爺~~!”
胖子心想,來都來了,見對方都這么喊自己,想必身份也不低。
王義邊思考,邊緩步走下樓梯,看著滿是金錢味道的環(huán)境,每踩一步都感覺就是敗家,整個大屋內(nèi),凡是木制品都是高級紅木雕塑,樓梯也不例外。
王義邊觀察四周,緩步走向人群中間處。
旗袍婦女和少女顯得格外的激動,不停的圍著胖子轉(zhuǎn)了一圈,輕拍著。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都瘦了不少了,真的是!太讓媽擔心了!”
旗袍婦女哭訴起來。
“三少爺,真的醒了,而且還真的瘦不少了”大家都附和。
“就這胖成豬似的,還瘦了?都不知道以前自己是什么樣的!”王義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哭笑不得。
“小義是不是餓了,陳叔快去做一些好吃的給少爺安排上!”
旗袍婦女很快擦干激動的眼淚,吩咐好下人。
“唉,我的好侄子,沒事就好!”中年男人向王義張開雙臂就走來。
王義眼神直盯視向他擁抱而來的男人,揮揮手示意中年男人不用激動。
在胖子的印象中,就是這個身前男人誘導自己第一次坐車,去坐頭車,才有顯得威風,自己才出了意外。
王義直盯住向他走來的中年男人,時間不長,僅僅盯住只有兩分鐘左右,腦海卻出現(xiàn)奇怪的輕微心理聲音。
中年男人越來越近,在王義腦海里的聲音卻越加清晰。
“該死的,怎么這死胖子,昏迷了兩個星期還能醒過來,本想著這家伙死了,我王大辛多多少少也能取點家底,好還上周大錢的賭債?!?p> 胖子很是吃驚,隨著中年男人越走越近,緊盯著他雙眼,竟然能讀懂他的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王義顯得格外的吃驚,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還有這般本領,那竟然是讀心術。
胖子對他的四叔王大辛進行讀心后,王義也對其它人讀心,發(fā)現(xiàn)其中規(guī)則就是第一個人讀心需要兩分鐘,下一個人就得多加一分鐘,以此類推,而且大腦精力隨著對視時間越長,精力就越疲憊。
“好侄兒,醒了!”中年男人走到胖子身前問候,輕笑。
“是的,四叔?!?p> 王義眼緊盯身前的中年男人,不停的讀心神探,印象中這名四叔本是父親的親弟,由于愛賭,敗光了姥爺在世分配的所有家產(chǎn),如今為我家管理大院為由工作,吃喝都賴在我們這個家中,母親念舊所以才給四叔管理這個王家的事務留著。
“四叔好,今天應該沒欠周老板賭債吧!”王義微笑說道。
本來一臉帶著笑容的中年男人,見王義這么一說,他神色張皇,表情奇怪,竟然不知所措回答。
“四叔好久就不賭了!”
話語之間中年男人早就心想不對勁,平時自己這個侄子都不關注他這邊事情的,怎么突然問起,難道他知道我私自挪用了王家的錢財。
不可能,上周才開始挪了十萬,他還在昏迷不醒中呢,怎么可能知道。
“十萬可不是少數(shù)目哦”胖子王義隨口一說,中年男人頭額直冒冷汗,把眼光收了回來,低頭擺手示意。
“諸位不好意思,今天不太舒服,四叔就先告退?!?p> 王大辛直接轉(zhuǎn)頭就離開了人堆。
“怎么了四叔?”旗袍婦女疑惑問道突然離開的王大辛。
轉(zhuǎn)身離開后的中年男人,加快了腳步,揮手示意自己肚子疼,不舒服,先告辭。
看著遠走的中年男人,王義得意的笑了一下,這讓妹妹王海珊突然感覺哥哥不一樣了,以前哥哥總是怕事,更不會跟自己的四叔叫板。
平時四叔覺得哥哥好騙,叫他干什么,哥哥就干什么,像個木頭似的,現(xiàn)在讓王海珊突然覺得他哥哥醒來之后似乎改變了什么。
跟一群人嘈雜過后的王義,很快就回到自己都房間,對著鏡子中的胖身影郁悶發(fā)愁。
“我那該死的魅力,該死的帥氣,竟然化為烏有了,這大肚子,這大臉,咋辦?”
靈光一閃而過的王義,很快就做起了仰臥起坐,然而沒做幾個已經(jīng)滿頭大汗。
累的氣喘不行的王義,直接躺在地板上休息。
“這身材真的是完犢子了”
仰臥起坐做的腰酸后,王義又換成了俯臥撐,這一做就是堅持幾分鐘,然后就是有心無力了。
精疲力盡的王義雖然不甘,但是這副身體就是極限了,已經(jīng)全身酸軟無力。
“這副身體現(xiàn)在讓我站起來都費勁,這是有多虛??!”
本來打算放棄繼續(xù)鍛煉心態(tài)的王義,突然感覺到胸口的黑燈項鏈這時又發(fā)起了微微的燈光。
黑燈亮起的綠色的燈光,隨之而來的是燈光的線條像流動的水流一樣,向著王義的身體四肢注入能量。
剛才鍛煉身體的疲勞感一下子沒有了,有的只是濕透的衣服。
王義趁著黑燈無限注入能量的光線支持,硬生生的在房間鍛煉了六個小時。
房間內(nèi)布滿的汗水如同一盆水散落一地似的,王義此時的衣服全身都是濕透了,直接滴出水來。
“哥,吃飯了!”一股聲音從房間外傳來。
是的這是王義妹妹王海珊的呼喊聲,她在叫喊她的哥哥吃晚飯。
本以為一個下午的王義可能在午睡,誰知道跑上樓的王海珊打開門,聞到的是一股汗臭的味道。
“這是什么味?一股汗臭味,哥哥出來吃晚飯了!”
王海珊沒有進房間,因為門口的臭汗已經(jīng)讓她止步不前了。
“好的,叫陳叔過來把地拖干凈,我洗個澡就下去吃飯”
王義很是順口的說了出來,他其實對那個陳叔應該不熟悉,但是在腦海中卻是一個很深印象記憶。
看著鏡子中變化不小的自己,王義笑了笑。
“效果還不錯,很明顯,臉和肚子都瘦了一大圈”
看著鏡子自己變化不錯后,王義滿意的走進自己的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溫熱的感覺讓他肌肉身體部位得到了更好的放松。
洗去污垢和汗臭的王義,穿上新衣服,這正是我們新時代喜歡的微胖型男生體型。
黑燈在自己停止高消耗減肥時就停止了光線支持,它又變回死黑色的蘑菇似的吊鏈。
撫摸著黑色小燈,王義覺得不可思議,緊握著沉思回想。
然而這一沉思回想,卻把自己的意識跟黑燈綁住了,王義進入了黑燈體內(nèi),這是一片空白的世界。
空白的世界一望無際,不一會兒,空白的世界瞬間變成漆黑色的世界,那是一種深邃不見的黑色環(huán)境。
黑白顛倒,相互交融,中間處卻出現(xiàn)了黑燈,蘑菇似的黑燈底下卻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人影是一個人很模糊,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袍,很是讓人敬畏,模糊的人影,沒有說話,只是直飛向王義的面前。
長袍身影看著王義,手指輕輕一指他的額頭,附擁而來的大量信息直充王義大腦。
“不朽仙塔,無極仙帝”
……
大量的信息直通王義大腦,等他回過神來,手中的螺紋蘑菇似的小黑燈也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