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悠悠的醒來,望著頂棚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我是誰,我在哪?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呢!突然腦子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感,打斷了她的思索。她捂著腦袋,在床上不停地打滾,這時候一個打扮很秀氣的小丫鬟走了進來。
剛要檢查一下糖糖的情況,這兩天糖糖一直在昏迷誰也找不出怎么回事。不過剛一進來就看見糖糖那恐怖的樣子,不由得嚇了一跳。丫鬟什么也顧不上,撒丫子的跑了出去。跑的那叫一個快,piapia的,沒一會兒功夫,帶進來一個挎著木箱的糟老頭子。
看這樣子,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大夫。糟老頭子一只手捂住了糖糖的左手,防止亂動他的另一只手,搭在了糖糖左手的手腕之上,剛搭上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緊跟著又點了點頭。沒一會就把糖糖的手放了下來。
糟老頭子:“沒事,沒事,這就是在床上躺的時間有點長的緣故。一會出去我給她調一副安神的湯藥,沒事的時候多帶她出去走動走動就好了?!?p> 一旁的丫鬟聽到這話也松了一口氣,這小祖宗真要出了什么事。他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隨后丫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要帶糟老頭出去開藥方。糟老頭子趁著丫鬟沒注意的時候,從袖口里拿出一根牛毛細針。
回手向糖糖的梗嗓咽喉撇了過去,隨后就跟宮女走了出去??赡芤驗榕C樚毿≡谏砩?,糖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加上動作輕微丫鬟也沒注意到。當頭疼欲裂的感覺慢慢消失,糖糖才感覺身體開始變冷。
而且越來越冷,直到凍得她直打擺子。嘴唇開始發(fā)紫,嘴里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丫鬟把糟老頭子送走以后,隨手把藥方給另一個丫鬟,讓她去煎藥。自己則回來伺候糖糖梳洗打扮。剛一回來就看見,糖糖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
牙齒在不停地在打顫,身體還不停地打著擺子。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她,再一次尖叫著跑出去了。咦,為什么要說再一次呢!不管了,看她那焦急的樣子。應該去請剛才那個找糟老頭子去了。
而悲劇的糖糖,最后的記憶只是看見有兩個人影走進來。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糟老頭子進來看了看糖糖的情況,只是捋了捋那花白的胡子。
糟老頭子:“看來無影針上的藥力發(fā)揮作用了?!?p> 丫鬟皺了皺眉,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可以確定,她已經死了嗎?這要是沒死,把咱們牽連出來是小事。要是壞了大人的事,那可就麻煩了!”
糟老頭:“著什么急呀!讓藥再發(fā)作一會?!?p> 等了一會,糟老頭子感覺差不多了,對著一旁的丫鬟點了點頭。表示絕對沒問題了,于是從他們倆嘴里傳出了糖糖的死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至于為什么咱們賣個關子先不說。等糖糖再一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是在那個屋子里。
還是熟悉的房頂熟悉的屋子,自己竟然沒死,這是那,自己是誰?這些問題一閃而過,這次她學乖了,沒有去糾結那些問題。沒去想這些問題,自然也沒再頭疼。她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是傻愣愣地看著房頂發(fā)呆。
同樣的劇情再一次出現(xiàn)了,還是那個宮女再一次進來,看見糖糖發(fā)呆。不過,這次好像沒有任何動作直接走了出去。再一次把那個糟老頭子帶了進來,一頓操作跟上一次簡直是一毛一樣的。不過,糖糖好像想起,上回的要死的感覺。
好像就這這糟老頭子走以后出現(xiàn)的,上次吃了一次虧,這次可能吃了一次虧呢,也可能是這次沒有頭疼的緣故。糟老頭子的攻擊被糖糖發(fā)現(xiàn),并用一個鯉魚打挺,加身體旋轉七百二十度的高難度動作給躲了過去。
因為翻滾幅度過大,直接落在了地上,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又連續(xù)滾了兩下。直接到了糟老頭子腳前,毫不猶豫地就是一腳踢了過去。直接踢到了糟老頭子的小腹之上。糟老頭子也毫不猶豫地飛了出去。
正當糖糖洋洋得意,以為這次應該沒危險了吧。措不及防之下,危險再次來臨,那個她一直沒放在眼里的丫鬟,無聲無息地從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出了綠油油的光。正好被糖糖眼角瞄到。
當她感覺危險時已經晚了,宮女握緊匕首直奔她胸口襲來。匕首扎進心臟的同時血液像噴泉一樣噴射出來。那場景別提多壯觀了,噴射得到處都是,血液把丫鬟的臉都噴成了紅色。加上她那陰狠的表情,讓她更加地像一個地獄來的魔鬼。就差頭上在長兩個角,那就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