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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乙女游戲中極限求生

【白渡番外】

在乙女游戲中極限求生 小透明隱夏 2026 2021-10-31 20:05:00

  “師姐,師父呢?”未脫稚氣的小徒弟腳步匆匆地從府邸內(nèi)走出,“逍遙門的掌門又來拜訪師父了,他說今日要是等不到師父,就把咱們山給掀了。”

  “師父……應(yīng)該是在祭奠師母吧?!币灰u白衣的少女回憶了下,“對,今天是師母的忌日。還是,不要打擾師父了?!?p>  “可是,逍遙門的掌門……”小徒弟想起堵在門口的人甚是煩惱,他皺起眉,還想再爭辯兩句。

  “別去,難道你想被師父罰抄煉體秘籍一百遍?”少女出言提醒,“也對……”小徒弟生生收回已經(jīng)邁出的腳步。

  “寧寧,已經(jīng)好多年了?!卑锥勺卺で埃胪该鞯牟己箅[隱藏著個(gè)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

  他閉上眼,那日的事情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

  “不!!”被囚禁在鏡子內(nèi)的人格沖破了障礙,瞬間爆發(fā)的精神力將掌管身體的冷漠人格瞬間吞并。白渡赤紅著眼,卻被重力困在原地,無法動(dòng)彈。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向?qū)帉幮厍暗募t色浸透衣衫,將那抹綠色染成暗紅。

  風(fēng)好像停了,黑色不明物質(zhì)也在身邊的二人倒地后徹底消失。幾道陽光穿破黑暗,落在白渡的臉上。

  他卻無知無覺,只是緊緊地盯著倒在地上人。

  “怎么又想起來了?!卑锥擅偷乇犙郏麑χ约旱奶栄ó嬃藗€(gè)圈,將這段混亂的回憶封鎖。

  “寧寧,我今日在山下看到個(gè)賣花的姑娘?!彼麖囊巫由掀鹕恚呦虼才?。

  “刷?!贬け焕_,床上的人一襲綠衣。除卻眼睛禁閉,姿容與生時(shí)無二。

  “我挑了花束中最明艷的花,它一定襯你。”白渡從衣袖內(nèi)摸出幾只金燦燦的向日葵,他在床側(cè)坐定,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

  “嗯?你很喜歡?”他微微側(cè)頭,似是在傾聽床上人的聲音?!跋矚g就好?!卑锥尚Φ糜l(fā)溫柔,像是春日在枝頭綻放的第一朵花。

  “我有些乏了,寧寧,陪我睡一會兒,好嗎?”他把花在床頭擺好,而后整理下衣擺,小心翼翼地在向?qū)帉幧磉吿珊谩?p>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渡竟真的在夢里,夢到了他一生中僅有的溫暖。

  “你怎么躲在這里,偷偷哭呀?”綠色衣裙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邊,她低下頭,黑黝黝的眼睛倒影著自己帶著淚痕的臉

  “沒,沒事?!卑锥捎眯渥雍莺莸夭林?,有些狼狽地想要掉頭就跑。

  “是想阿爺和娘親了嗎?”很顯然,小姑娘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她快步跟上白渡的腳步,在身后不停追問,“我也很想我娘親,剛來山里的時(shí)候也偷偷哭來著?!?p>  她朝他咧嘴一笑,許是方才剛偷吃過糕餅,嘴角還掛著糕餅渣渣。

  “我陪陪你吧,師姐說過,難過的時(shí)候最需要有人陪了?!彼f得煞有介事,明明自己也只是個(gè)孩子,卻硬要裝出個(gè)老成的模樣。

  “……好?!惫硎股癫畹?,白渡點(diǎn)點(diǎn)頭。他伸出手,輕輕擦掉她臉上的糕餅渣。

  月光傾倒,兩個(gè)年紀(jì)尚幼的小孩躲在樹下,互相取暖。雖說山里的生活不算事事順心,卻也相互支撐著熬過了這么多年。

  “白渡,你有心悅的人嗎?”畫面一轉(zhuǎn),他已然高出女孩一頭多。綠色衣裙的少女扯著他的袖子,臉頰上沾染了些緋紅。

  “……沒,沒有?!彼戳搜壑坏阶约合掳偷娜?,忽然有些結(jié)巴,“為何這么問?”

  “我……”向?qū)帉幱行┎蛔匀坏厮奶帍埻讼?,“我最近格外在意大師兄,總感覺,自己的視線沒辦法逃離他的臉?!?p>  這個(gè)回憶白渡并不喜歡,大腦的自動(dòng)防御功能上線。畫面漸漸模糊,很快,就切換到上元節(jié)的那一晚。

  “師父,為何一定要把寧寧放到陣眼中?!彼蛟诔缴砬?,第一次,忤逆師父的意愿。

  “因?yàn)?,她能化解我們的在難。”白胡子老者嘆了口氣,似是也為這個(gè)結(jié)果感到遺憾。

  “可是……”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被生硬的打斷?!鞍锥?,你先回吧?!币坏里L(fēng)卷著他,將他送出了門?!芭?。”的一聲,木門在他眼前重重合上。

  “沒事的,小白?!本G色衣裙的少女身段慢慢抽長,褪去嬰兒肥的臉顯得愈發(fā)清秀。她寬慰著臉色有些陰郁的他,“只是去陣?yán)锎粢煌砹T了,沒事的?!?p>  “抱歉,寧寧?!毙B族異常敏銳的第六感讓白渡煩躁不安,但毫無辦法的他只能低著頭,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抱歉這句話。

  “別緊張,等我回來?!本G衣少女朝他揮揮手,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但事實(shí)證明,白渡的擔(dān)心是對的。那晚過后,向?qū)帉幨チ艘簧硇逓?,變得與未經(jīng)修煉的人無異。

  “喂,醒醒?!庇行┐拄?shù)哪新暣驍嗔税锥傻膲?,“嗯?”他蹙眉睜眼,眼中滿是不耐煩。

  “哎,要和你說多少遍,她已經(jīng)死了?!卞羞b門的掌門皺起眉,硬朗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

  “她沒有死?!卑锥刹荒偷仄鹕?,順手拉上身后的簾子?!扒赜辏銇碜鍪裁?,不請自來可不怎么禮貌?!彼?,茶碗似暗器似的,直直飛向門口的人。

  “這個(gè)待客之道,也算不上禮貌。”秦雨大喇喇地結(jié)果空中的碗,茶水蕩了兩下,沒有撒出一滴。

  “說,有什么事。”白渡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沒事就趕緊滾?!边@幾個(gè)大字。

  “找你喝酒?!鼻赜暄b作看不出的樣子,他從腰間摸出個(gè)酒壺,“就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特意來陪陪你。”

  “……”白渡斜睨了眼對面的人,送客的話剛要說出口,就被一個(gè)酒葫蘆砸個(gè)正著。

  “行了,別磨蹭。”秦雨利落起身,“心情不好才需要人陪,不是嗎?”他朝白渡眨眨眼,抬腳向門口走去,“想來就跟上?!?p>  異常熟悉的話讓白渡有些恍惚,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的綠衣少女慢慢重合?!霸趺纯赡堋!彼嘈σ宦?,卻還是抬腳跟上了門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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