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突然到來
她不懂醫(yī)術(shù),但也知道越是疑難雜癥越會消耗更多的時間。
慕若歡這樣的情況,恐怕是要花不少時間去治療恢復(fù),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讓人更疲憊。
聽了朱砂的念叨,慕若歡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就沒說話。
一來她實在太難受了,肚子里就好像有千萬螞蟻在啃噬一般,簡直沒辦法多說幾個字。
二來她也知道朱砂說的是實話,她自己就是學(xué)醫(yī)的,當(dāng)然清楚一旦得了疑難雜癥會有多麻煩。
只是她越想越腦子混亂,這一陣一陣的疼痛甚至讓她感覺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可脈象分明沒有中毒的跡象。
而且她剛才也試著催動了靈力,去查探身體情況,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毒素存在的痕跡。
這樣一來就更讓她摸不著頭腦,她遍尋腦海中的記憶,也沒有找出任何相似癥狀的記載。
見慕若歡如此乖巧,朱砂也沒再多說,只是安靜背著她出門往前走。
不過一會兒慕若歡就感覺到了朱砂的喘息明顯重了許多,應(yīng)該是自己全身重量都壓著她所以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只是朱砂沒有開口抱怨,慕若歡想開口有心無力,二人就這么默默往前,很快就來到了恭房。
“好了,我們到了,你慢慢下來,別著急。”
朱砂直接推開了恭房的門,走到恭桶旁才慢慢蹲下身子,讓慕若歡下來。
慕若歡一直摟著朱砂的脖子,把她的脖子都摟得有些發(fā)紅發(fā)燙,但為了保持自己的穩(wěn)定她又不敢亂動。
一旦她動了,萬一讓朱砂更累就不好了,倒不如就維持原樣。
現(xiàn)在恭房也到了,慕若歡就立刻松開手,讓朱砂緩一緩。
她自己也盡量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它歪倒在地,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往恭桶坐去。
慕若歡的手剛松開,朱砂就趕緊轉(zhuǎn)過身環(huán)住慕若歡的腰,保證慕若歡可以安穩(wěn)地坐到恭桶上。
只是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慕若歡的褲子還沒脫下來。
她倆互相看了一眼,慕若歡有些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臉也頓時變得通紅。
自己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不能自理,只能讓別人幫她脫褲子,后來就沒有再讓人脫過。
沒想到現(xiàn)在都十三歲了,還會有需要別人幫助她脫褲子的一天。
朱砂倒是并不在意,她不知慕若歡心中想的這些,只以為慕若歡是不好意思麻煩她。
于是她也沒給慕若歡開口的機會,直接蹲下去就給慕若歡解開了褲子。
慕若歡面色更紅了,她也沒想到朱砂會這么直接。
原以為朱砂還會問她一句,結(jié)果朱砂直接就動手了。
不過這樣也好,速戰(zhàn)速決,免得大家都尷尬。
想清楚后慕若歡也就沒那么別扭了,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互相幫忙也是應(yīng)該的,雖然她也沒幫過朱砂什么。
“哎呀!”
正在慕若歡思考的時候,突然聽見朱砂一聲輕呼,把她嚇了一跳。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朱砂,只見朱砂正盯著她的褲子看。
順著朱砂的眼神,她也低頭看過去,就看到了一片暗紅色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慕若歡當(dāng)時就愣住了,她原以為是失禁,卻沒想到竟然流血了。
“難怪你突然面色如此蒼白,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今年已經(jīng)十三歲了,這也是應(yīng)該的,都怪我沒有往這方面想?!?p> 朱砂回過神來,然后一拍腦袋說道。
慕若歡看她自言自語地念叨著,不由得也一臉疑惑。
“師姐……”
她說不出太多話,只能弱弱地喊了一句,想引起朱砂的注意力。
聽見慕若歡的呼喚,朱砂這才看向了慕若歡的眼睛。
慕若歡眼里滿是疑惑,似乎在問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這可真是誤會大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并不是生了什么大病,而是初潮到了。
你是學(xué)醫(yī)的,應(yīng)該也聽過初潮吧?”
朱砂知道慕若歡肯定滿心疑問,便趕緊向她解釋。
慕若歡一聽見初潮這兩個字,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女子初潮她是知道的,但由于書上記載并不詳細(xì),而鬼手也沒和她說過這個,她一直就沒弄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
其實鬼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慕若歡是個小姑娘,哪怕自己是師父,教這些也不太合適。
而祥嬤嬤也完全忘記了這回事,慕若歡在藥山的時候年紀(jì)還小,根本不可能初潮,自然不用教。
后來慕若歡要離開藥山,祥嬤嬤也是想著等到慕若歡初潮的時候,鬼手肯定在她身邊。
讓鬼手這個大夫兼師父告訴慕若歡其中緣由也是可以的,說得太早慕若歡說不定就給忘了。
于是就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慕若歡毫無準(zhǔn)備地迎來了自己的初潮,而且還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此刻真的親眼見到,慕若歡這才明白初潮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關(guān)于女子的身體情況,書籍記載總是會有一些語焉不詳。
慕若歡吃了這個虧以后,對于女性的病癥就更加重視,并且還重新記載了許多詳細(xì)的情況。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現(xiàn)在的慕若歡一心只想著為什么初潮會流血。
朱砂一看慕若歡這種表情,頓時就明白了慕若歡肯定是什么也不知道。
“我當(dāng)年初潮的時候也像你一樣疑惑,只不過沒有你情況嚴(yán)重,只是單純腹痛,像是吃壞了肚子。
后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流血,這才急急忙忙來醫(yī)堂找藥師叔,這才知道了原來這不是生病。
雖說初潮都是非常突然,但你這樣的疼痛難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許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不同,所以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也不同吧。”
朱砂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柜子里摸出了一沓草紙,一點也不心疼地就抽出十幾張,對折后遞給慕若歡。
“你先墊一下吧,免得弄臟了褲子,好在這是剛開始,所以也不算太多,還能控制。
正好我前些日子做了新的棉墊,等回去了就給你兩個,我教你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