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村與雷之國云隱村的戰(zhàn)爭進入了焦灼狀態(tài),云隱村在戰(zhàn)場上暫時占據(jù)了優(yōu)勢。
木葉村此時雖然還能暫時頂?shù)淖毫?,但也是強弩之末,接連的戰(zhàn)爭使得村內(nèi)經(jīng)濟蕭條,人才凋零,實在是沒有實力繼續(xù)支持這場戰(zhàn)爭了。于是在休戰(zhàn)期向云隱村表達了和談的意愿。
云隱村這邊其實也是師老兵疲,既然木葉首先提出了讓步,他們也就順手推舟派遣了使節(jié)團來木葉村參加和談。
雙方的談判在一開始并不順利,云隱村各種無理的要求,讓木葉村的高層難以接受。
談判一度陷入僵局,三代火影和志村團藏雖然在村子的治理理念上有所沖突,但是在對敵對外的事情上卻非常同心一致,過分的要求一個都不同意,我們目前又沒輸!
談判這東西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但是切莫把對方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
最終云隱村做出了讓步,雙方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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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會議之后,日向日足還是為舍人和雛田舉辦了隆重的三周歲生日慶宴,所有日向一族族人都來參加了宴會,為舍人和雛田送上了誠摯的祝福。
由于宗族規(guī)矩,分家的人要待宗家長子年滿三歲時在額頭上刻上咒印籠中鳥,所以宴會之后,寧次就被族長日向日足親手刻上了這一生都無法抹去的烙印。
夜闌人靜,大地上萬物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誰也沒想到云隱村使者團進入木葉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和談。
一名穿著夜行衣,帶著黑色面罩的神秘人鬼鬼祟祟的摸進了日向一族的宗家大院。
“不是這間?!?p> “也不是這間?!?p> “......”
“是這間,終于找到了?!?p> 黑衣人小心快速的翻查著各個房間,最終找到了舍人和雛田的睡房。
“嗯?是誰?”
此時還未入睡,正在床上練習結(jié)印手勢的舍人聽出了開門聲的反常,對方門開門的動作太急促了,而且如果是保姆來探尋會提前請求他們的意見,經(jīng)過同意后才能入內(nèi)。
“這個眼睛纏著繃帶的應該就是情報上說的日向一族天生無眼的廢物少族長了?!?p> “旁邊那個小女孩看來就是日足的小女兒了,就是她了?!?p> 黑衣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抹了迷藥的手帕,蒙住了雛田的口鼻,左手抄起雛田夾在腋下轉(zhuǎn)身就欲離去,卻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腳被舍人給拉住了。
“你到底是誰?!不準傷害雛田,救...”
黑衣人見舍人要大聲呼救,右手立即一記手刀斬向了舍人后頸,將他擊暈后迅速遁走。
黑衣人撤離了房間,看見了面前日向宗家大院的圍墻,眼里閃現(xiàn)一絲喜色,成功盡在眼前。
只要出了這道墻,將雛田交給村外接應的隊友,這次任務(wù)就大功告成。
“什么人!放下雛田!”
日向日足大吼一聲,剛回家的他正好經(jīng)過此地,看見了黑衣人夾在腋下的雛田。
“沒這么倒霉吧,剛得手就快成功了,居然碰上了日向家的人,還是最強的那個。。。”
“沒辦法了,只有拼了?!?p> 黑衣人看清面前的是日向日足后冷汗直流,也怪自己今日出門沒看黃歷,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孤注一擲了,畢竟忍者的字典里沒有放棄兩個字,搏一搏,白眼就是云隱村的了。
只見黑衣人原地猶豫了一陣后毅然向日向日足沖了過去。
“白眼!開!”
“八卦掌!”
“嘭!”
日向日足見黑衣人向自己突來,第一時間開啟了白眼,鎖定了他的穴位,只是一掌便將這個擄走自己女兒的神秘人當場擊殺。
日向日足一手抱起了雛田,一只手緩緩的揭下了神秘黑衣人的面罩,看到了對方面容后大驚失色。
“這不是云隱村使節(jié)團的團長嗎!”
“遭了,這件事情復雜了。”
日向日足先讓此時才發(fā)現(xiàn)雛田失蹤,匆忙趕過來的保姆將雛田送回了房間,自己帶著云隱村使團頭目的尸體去了火影辦公室找三代猿飛日斬說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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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隱使節(jié)團來木葉村的目的不僅是為了談判,更是為了覬覦已久的血繼限界——白眼。
對于各大國而言,白眼就是戰(zhàn)場上的神兵利器,得到后將會極大提升村子的實力,只不過分家的白眼有著日向一族籠中鳥咒印的保護,想要獲得只能從宗家的人下手。
以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木葉村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
這次木葉村高層主動邀請他們來村子內(nèi)參加和談,可謂是瞌睡送上個枕頭,求之不得。
今天停戰(zhàn)的協(xié)議簽訂,降低了木葉的警戒心,日向一族也剛剛舉辦了少族長的三周歲生日慶宴,族人們大都喝的酩酊大醉,族內(nèi)護衛(wèi)力量也減少了許多,今晚正是動手的絕佳時機。
可惜他們失敗了,卻又好像成功了。
如果能夠得到白眼自然是大功一件,現(xiàn)今任務(wù)失敗,使團使者死在了木葉,云隱村也有了足夠的借口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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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田!”
“雛田!”
“父親!”
清醒過來的舍人不顧后頸的疼痛,艱難的爬出了房間外,起身后一邊大喊雛田的名字,一邊摸索著墻壁循著記憶中父親日向日足房間的方向緩緩移動。
“哥哥!我在這里。”
此時以清醒過來的雛田,看到哥哥舍人艱難的摸著墻壁移動,急忙跑了過來扶住了舍人的身體。
“雛田你沒事吧?”
舍人用雙手將雛田從頭到腳仔細摸了一遍,檢查雛田有沒有受傷。
“哥哥,我沒事啊。怎么了?”
“我就是不知道我明明睡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保姆阿姨帶到外面去了?!?p> 雛田在睡夢中被黑衣人迷暈,直到被父親日向日足救下交給保姆后才清醒過來,對這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既然雛田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保姆也沒告訴她,舍人也就不準備告訴她了。
“沒事就好,我們回去睡覺吧。”
“好的哥哥?!?p> 雛田一手扶住了摸索墻壁的舍人,摻著他一起回房。
“哥哥,你的眼睛以后能治好嗎?”
“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雛田也試過用繃帶蒙住眼睛,體會下哥哥的感受,可是我連一天都堅持不了。”
“雛田不想哥哥一直這樣,看不見任何東西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啊?!?p> 舍人伸手揉了揉雛田的腦袋,笑著道:
“哥哥就算一直看不見也沒關(guān)系?!?p> “為什么啊?”
“因為雛田,你就是我的眼?!?p>
喬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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