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慚罪宮前
慚罪宮前的大橋上。
白哉站在飛舞的櫻花中,看著那渾身布滿刀傷倒在血泊中的旅禍之一——志波巖鷲。那隨風(fēng)飄散的每一瓣花瓣,都是一把可怕的利刃,這正是白哉的斬魄刀——千本櫻。
感覺到慚罪宮似乎有陌生靈壓混入而快速趕來的白哉正好撞見了這個打開了牢門的志波家次男。結(jié)果也很明顯,這名大概有中位到上位席官實力的巖鷲面對隊長級的白哉,也只有慘敗這樣的結(jié)果。
就在他準(zhǔn)備用千本櫻徹底埋葬這位曾經(jīng)的頂級貴族的一員時,一只大手從他身后將他揮刀的右手腕死死抓住。
“浮竹前輩?”白哉疑惑地看著來人。
“哎呀,可真是慘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朽木隊長?!奔幢闶巧≈械母≈衲菧厝岬男θ菀廊荒芨腥舅?。
站在牢房門口的露琪亞驚訝地看向自己的隊長:“浮竹...隊長...”
“你好啊~朽木,怎么好像變瘦了??!沒事吧?”那關(guān)切的眼神讓露琪亞忍不住鼻尖發(fā)酸。
“你究竟要做什么,浮竹前輩?!卑自者@才收起斬魄刀。
“喂,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吧。在慚罪宮使用斬魄刀應(yīng)該是一級禁止事項才對,雖然說你是在清除旅禍...”
還沒等浮竹說完,白哉插嘴道:“這是戰(zhàn)時特別命令,總隊長已經(jīng)下領(lǐng)允許解放斬魄刀了?!?p> 聽到這話,浮竹也十分詫異,畢竟已經(jīng)好多血不曾有過如此嚴(yán)重的情況:“戰(zhàn)時特別命令?這次的旅禍竟然...是因為藍(lán)染被殺的事情嗎...”
沒等白哉答話,從天空傳來的陌生靈壓便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其前進方向很明顯正是這里——慚罪宮。
“這是誰?如此陌生的隊長級靈壓。”浮竹疑惑地問道,但看著白哉除了一開始的震驚后便又恢復(fù)成冰山狀的表情,很明顯他也不是很清楚。
“這...這種感覺,怎么像是?”露琪亞對于這股靈壓無比熟悉,接著,她便見到了那個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朝夕相處的伙伴,黑崎一護。
他的右手被一件帶有翅膀的蟒蛇狀骨質(zhì)裝備纏繞著,看來這也是他能夠飛翔的原因。輕盈地落在露琪亞的面前,一護看著這個因為自己而獲罪的朋友:“露琪亞,我來救你了!”
露琪亞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一護,她很清楚,想要走到這里是有多么的困難,一護身上一圈圈的繃帶就是明證。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好心來救你,你至少也應(yīng)該高興一點吧?!币蛔o低下頭笑著看著她。
“你真笨...”露琪亞輕聲說道,接著她的聲音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強硬:“我有和你說過吧,讓你不要來的!你要是...你要是來的話,我可不會饒過你的!看你這一身傷...”露琪亞慢慢低下頭,不讓一護看到眼眶里打滾的淚珠。
看著這樣的露琪亞,一護有些別扭的轉(zhuǎn)過頭,他看了一眼地上不知生死的巖鷲:“你要罵,怎么罵都行,但是啊,我要先把他打倒!”緊盯著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哉,一護拔出了身后的齊身高的斬魄刀。
本來還想說什么的露琪亞看著戰(zhàn)意昂然的一護,“你還是這么不聽勸啊...”
背對著露琪亞的一護微微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要說的都是擔(dān)心我的話,要擔(dān)心的話,還是先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放心吧!我...死不了的!”
浮竹看著一護和露琪亞的對話,向白哉開口問道:“朽木隊長,那個人是誰?”
“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介旅禍罷了?!币贿呎f著,白哉一邊拔出斬魄刀朝著一護走去,“我會在這里解決掉他,這樣的話,這場爭端就將在此結(jié)束了!”
“看來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我和露琪亞說了那么多話,你都只是站在那里!”一護看著白哉,握緊了刀柄。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就憑你,也配讓我趁虛而入嗎?不要太囂張了,小鬼。”說話間,白哉的靈壓全力放出,甚至讓有著上位席官甚至是副隊長實力的露琪亞都不由自主的彎了腰。
“喜歡叫人‘小鬼’的習(xí)慣,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葦名學(xué)的啊...”浮竹站在那里小聲嘟囔著。
雖說是嘟囔,但在場的人很明顯都可以聽到這句吐槽,白哉的靈壓都停頓了一瞬,“咳,在這樣的靈壓下,你還能面不改色,看來這段時間你確實精進了不少...旅禍。明明只要在現(xiàn)世安穩(wěn)度日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來送死呢...”
“我來這里,打倒你,救走露琪亞就可以了!”聽到這里,一護這才將不自覺地將投向浮竹的目光重新放在白哉身上。
“不要太囂張了!”白哉明顯被一護的話語所激怒,他的身影在一護的眼前瞬間消失。已經(jīng)在當(dāng)初反抗白哉抓捕露琪亞時便吃過一次虧的一護立刻將斬魄刀擋在了后背靠近頸部的位置。
“擋...擋住了!”露琪亞瞪大了雙眼,白哉的刀尖正刺在一護的斬魄刀上!
“這樣啊...看來是我小瞧了你啊...”白哉終于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弱小如同螻蟻一樣的小鬼已經(jīng)有資格站在自己面前了,將斬魄刀立于面前,“在你自滿于自身能力之前,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我之間的差距!”
看到了白哉的姿勢,露琪亞大聲地對著一護喊道:“快跑??!一護!”畢竟還躺在地上的巖鷲就是這樣毫無反抗地倒下的。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闖入場中,她只用了一瞬間,便將手里類似繃帶的道具纏繞在了白哉即將解放的斬魄刀上面。
“前任隱秘機動總指揮官,刑軍總軍團長,以及前任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看著來人,白哉念出了她過去的職位,“好久不見,消失了一百多年,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
沒等白哉說完,一片陰影從身后籠罩住了白哉,“夜一,當(dāng)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驚詫地回頭看向悄無聲息的來者,“弦一郎老師?!”
還沒等夜一說什么,在她身后的一護便大聲喊道:“夜一小姐!您是來幫助我的吧,謝啦!但是請您讓開,我要打倒這個人!”
被打斷對話的弦一郎皺了皺眉,夜一回過頭:“就憑你嗎?”說著,她以一護完全無法看到的速度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右手直接戳進了他的肚子里面。
“你..這是...”一護感覺到身體被迅速麻痹了一般,無意識地向后倒去,卻被夜一直接抗在了肩頭。
“弦一郎大哥...”夜一看了一眼弦一郎,“喜助說,事情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另外,白哉小弟,這樣的偷襲可對我沒什么用呢?!绷粼谠氐臍堄氨话自找坏秲蓴?,她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旁邊的建筑物樓頂。
“玩捉鬼游戲的時候,你可一次都沒有追上過我啊!先暫時休戰(zhàn)三天吧!三天后,這小子就可以打敗你了!”等話音落下,那樓頂已經(jīng)不見人影。
“臭丫頭...還有喜助那個小鬼...下次見面,要好好看看他們的進步了啊...”
“葦名...”看著弦一郎身上莫名升起的黑氣,浮竹苦笑著。
但還沒等他說什么,一群屬于隱秘機動的里廷隊成員便將整座大橋圍??!
“你們這是做什么?”看著周圍的這些里廷隊成員,白哉皺起了眉頭。
“報告朽木大人,浮竹大人,一番隊隊員葦名弦一郎涉嫌殺害五番隊隊長藍(lán)染惣右介,奉四十六室的命令,暫時押入一番隊監(jiān)牢!”
“殺害...惣右介的兇手?是葦名?”浮竹瞪大雙眼,“這不可能,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藍(lán)染隊長在前一晚留給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的遺書中已寫明兇手,經(jīng)確認(rèn),字跡確為藍(lán)染隊長本人!”里廷隊的領(lǐng)隊大聲報告道。
“葦名,你?”聽到這里,即便是作為摯友的浮竹也有些動搖地看向弦一郎。
只是一開始有些詫異的弦一郎這時也恢復(fù)了一貫的嚴(yán)肅面容,“嗯,帶我去一番隊監(jiān)牢吧,辛苦你們了?!?p> “喂!葦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浮竹,我有些同意喜助那個臭小鬼的話了...”留下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話,弦一郎便跟著里廷隊離開了慚罪宮。
............
十番隊。
“隊長,那位二代劍八看來就是殺害藍(lán)染隊長的兇手呢。畢竟有了藍(lán)染隊長的親筆遺書。”靠在隊長室門框邊的松本亂菊對著坐在桌前皺著眉頭思考著什么的日番谷說道。
“從實力上來講,那一位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是...”
“但是?”
“剛剛我拜訪了京樂隊長,想請問他對于那位前輩是否是兇手這件事情的看法,雖然他平時十分的不靠譜,但你我都知道,在正事上面京樂隊長的話還是十分可信的?!闭f著,日番谷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亂菊。
“他告訴我,那一整晚,那位前輩都在和他還有九番隊福田隊長一起喝酒!”
“什么?”亂菊瞪大了雙眼,伴隨著情緒的起伏,胸前依然是波瀾壯闊。
“而且沒有經(jīng)過任何其他調(diào)查,只憑借這樣一封信藍(lán)染隊長的親筆信,便認(rèn)定一位這樣資歷的死神的罪過,那個中央四十六室...”
“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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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吐槽役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闔家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