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秦雅萱辦公室的保潔阿姨,自然認識秦家家主秦青石,此刻,聽蕭天策稱呼秦青石為垃圾,保潔阿姨頓時渾身一顫,急忙從秦雅萱的辦公室跑了出去。
“混賬!”
秦青石怒不可遏,對著蕭天策破口大罵?!笆捥觳撸闼麐尵褪俏覀兦丶茵B(yǎng)的一條狗,憑什么罵我是垃圾,你才是垃圾,你全家,全家都是……”
話還沒罵完,秦青石就已經(jīng)大口喘著粗氣了。
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林曼關(guān)切的道:“老爺子,您沒事吧?別生氣了,如果您在雅萱辦公室被氣出個好歹,秦家人還不得把仇恨,算到我們一家四口的頭上?。 ?p> 秦青石憤然離開之后,林曼關(guān)切的道:“雅萱啊,不管怎么說,咱們都是一家人,還是搬回來住吧!”
秦雅萱倔強的道:“媽,我決定在外面住一段時間!”
林曼還想再勸,見秦雅萱態(tài)度強硬,也就不再堅持了。
“不回家住也行,讓我跟你爸去你們租的房子看看,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p> “這……”秦雅萱有些為難。
“爸,媽,雅萱還有工作要忙,我?guī)銈內(nèi)タ窗?!”蕭天策道?p> “不用了,你這個吃軟飯的,還是留在雅萱身邊,好好照顧雅萱吧?!绷致匮泡嫔焓郑骸鞍逊块g鑰匙給媽,你老媽自己找過去就行,等會兒,你將位置發(fā)給我!好好上班吧,我跟你爸就不打擾了?!?p> ……
……
按照秦雅萱發(fā)的位置,林曼跟秦海來到了江北城東,一個偏僻的城中村!
“雅萱跟蕭天策就住在這種破地方啊。”林曼嫌棄道。
“哎!”
秦海長嘆一口氣?!把泡孢@孩子,不聽爸媽的話,找老公非得找蕭天策那樣的窮鬼?我看啊,他們小兩口在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要過這種清貧的日子了?!?p> “可不就是嘛!”
林曼氣狠狠的道:“如果雅萱做了天龍戰(zhàn)王的女人,那該多好啊!”
秦海頓時眼睛一亮。
“雅萱媽,這件事情,說不定還真有戲,天龍戰(zhàn)王親自給雅萱送來五百萬現(xiàn)金,這……算不算是,主動追求我們家雅萱?”
一提到天龍戰(zhàn)王,林曼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如果天龍戰(zhàn)王做了我林曼的女婿,天哪,那該多好?秦家所有人,豈不是要把我們家羨慕死了?不行,我得勸雅萱跟蕭天策離婚!促成雅萱跟天龍戰(zhàn)王之間的好事!”
進到秦雅萱跟蕭天策租的房子,林曼跟秦海又是一陣嫌棄。
林曼口中雖然罵罵咧咧,但她手中卻在幫著秦雅萱跟蕭天策收拾屋子!
“閑著也是閑著,我?guī)脱泡嫦聪匆路?!?p> 因為蕭天策跟秦雅萱的衣服是放在一起的,林曼翻找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蕭天策衣服里面的一塊牌子,材質(zhì)好像是純金打造的,出于好奇,林曼就拿出來看了看!在那純金打造的金牌下方,有三個拇指大小的文字:龍王令。
林曼用牙咬了咬,對著秦海說道:“雅萱她爸你看看,這牌子是不是金子制作的?”
相比較婦道人家林曼而言,秦海也算是見多識廣。
此刻。
一番觀察之后,秦海激動的道:“還真是金子制作的?!?p> 從秦海手里一把將金牌奪過,林曼直接揣進了自己口袋!秦海嫌棄道:“這是人家蕭天策的東西,你憑什么裝進你的口袋?”
“那個窮鬼,哪來的金牌?肯定是路邊撿的!別人家的女婿,孝敬丈母娘幾萬幾十萬的禮物,蕭天策給老娘孝敬過什么?老娘拿他一塊金牌,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林曼翻著白眼說道!
秦海再沒計較!
林曼說的也對,蕭天策這個女婿,平時不知道孝敬丈母娘,拿他一塊金牌,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將蕭天策跟秦雅萱房間打掃一番,該洗的衣服洗完之后,林曼很有成就感的道:“雅萱跟蕭天策回來,肯定會感謝老娘的!”
“走吧!”
晚上六點半!蕭天策跟秦雅萱下班回來,看到林曼跟秦海,將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又給她洗了一大堆衣服之后,秦雅萱不由得心中一暖。
“蕭天策,爸媽其實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他們平時說你幾句,你也別往心里去!”
蕭天策儒雅笑道:“雅萱,只要是真心對你好的人,我必會賜給他們一生榮光,反之,誰如果想要欺辱你,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做龍王之怒?”
秦雅萱嗔怪道:“又把自己當(dāng)龍王了?”
蕭天策淡定道:“難道不是?”
翌日。
林曼來到榮創(chuàng)公司,在打掃廣告部總經(jīng)理梁一輝辦公室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一只宋朝年間的花瓶!瞬間,梁一輝暴怒而起。
“不長眼的狗東西,你知道你打碎的花瓶值多錢嗎?”梁一輝滿臉憤怒的樣子!
林曼嚇壞了,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小心打碎的!”
“不小心?”
啪!
梁一輝狠狠一巴掌,抽在林曼的臉上,霎時間,林曼的面龐,便是浮現(xiàn)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巴掌印,林曼面龐火辣辣的,但她不敢喊疼,仍舊在鞠躬賠罪。
“梁經(jīng)理,求求您消消氣,我真不是故意的?!?p> “卑賤的東西,氣死老子了!”
啪!
梁一輝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林曼臉上。
“說,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林曼楚楚可憐的抹著眼淚說道:“我賠!”
“你賠?你他媽就是一個卑賤的保潔工,一個月工資,還不夠我吃一頓飯的,行,你說賠是吧,我這宋朝瓷瓶三百萬,你賠吧!”很顯然,梁一輝就是故意給林曼找茬!他這宋朝瓷瓶,最多也就十萬塊!
“多少,三百萬?”
林曼聞言,頓時臉色變得慘白至極,渾身顫抖不已。
“梁總,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啊,我口袋里面有三百塊,你先拿著,剩余的……”
還不等林曼把話說完,梁一輝就打斷了他。
“三百塊,你逗我玩呢?卑賤的東西,趕緊給老子賠錢,要不然,老子一個電話,就讓你把牢底坐穿!聽明白了嗎?”
林曼心中一片駭然,閉著眼睛,嚇得身體劇烈一顫。
那可是三百萬啊,她就算是把自己賣了,都湊不齊三百萬啊,就在林曼心中無比絕望的時候,突然想到什么,馬上取出那塊,從蕭天策口袋‘偷來’的金牌,戰(zhàn)戰(zhàn)兢兢,雙手顫抖的,朝著梁一輝遞了過去。
“梁,梁總,這塊牌子是金子制作的,應(yīng)該值幾個錢,剩下的,我以后再慢慢還!”
“卑賤的東西,你敢糊弄……”
梁一輝話還沒有說完,在看到金牌上面‘龍王令’三個文字的時候,梁一輝頓時渾身一顫。
“你……你這龍王令,是從哪里弄來的?”梁一輝呼吸急促,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無比恐怖的怪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