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雀倒吸一口涼氣,默默記下了他的名字,如果沒記錯的話,宇智波止水是他的子嗣后輩。
這個人說什么也要留,他在原木葉村中擁有的火之意志,是貨真價實的。
沒記錯的話,史料中記載的是他曾深受二代的器重,只可惜金銀角一戰(zhàn)后,再無看到他的記載了。
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只可惜曾經(jīng)是英年早逝,在這條時間線,油女雀下定了決心要保他。
他抬腳走入通往地下暗部的階梯,身后的墻體幻術(shù)又再度封上。
宇智波鏡像是從未見過油女雀一般,從另外一個地方走了。
這地下暗部宇智波鏡是去過的,并不是死胡同結(jié)構(gòu),能從這里出入,里面還有多達三十余個的出口也可以出去。
這等小機密外人雖然是一個不知,但是宇智波警隊里,擁有解除墻體幻術(shù)的宇智波族人,卻是人盡皆知。
他們閉口不談,深知暗部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隱晦的組織,只要族人們不犯事情,大可不必?fù)?dān)心暗部會怎么樣。
宇智波斑管教的族人們,真的是法度嚴(yán)明,明辨是非。
油女雀這么想著掏出了白隼的面具戴在臉上,走到樓梯最后一節(jié)。
一聲呼喝,三柄冰冷的苦無,從三個方向射向油女雀。
“這個水平可不行啊”
油女雀搖了搖頭,體內(nèi)飛散出的毒蟲將浸滿毒液的苦無,連同苦無柄一同吃了。
這是他鉆研出的仙術(shù)蟲用法,將仙術(shù)能量混合查克拉,匯聚在蟲子嘴部,可咬碎鋼鐵。
吃完之后,悉悉索索的碎鐵渣聲音此起彼伏,黑暗中亮起了一盞燈,一個陰氣極重的青年恨恨地盯著自己。
“你就是志村團藏吧”
油女雀看到青年版的團藏,心中頗是喜歡。
他本來才能就很出眾,只是后來在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身邊太久,離權(quán)利的最中心點太近了,漸漸被吞噬掉了所有理智。
以至于干出刺殺三代火影的糊涂事,若是從一開始就讓他遠離權(quán)力中心,他本可以穩(wěn)穩(wěn)地發(fā)揮自己全部才能的。
“你知道我”
雖是青年,但嗓音卻有著五十多歲的沙啞,這多半和暗部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
干燥,暗無天日,周圍全是肅殺幽靜的暗殺型忍者,這里鍛煉出的人才,哪有擅長交際的。
“如雷貫耳,聽說是暗部的一個新星啊,你帶徒弟了嗎?”
“沒有”
志村團藏怎么也想象不出,這個無端闖入的外來客,是忍者之國的幕后推動者,也是發(fā)掘出他才干的直接推薦人。
如果呆在暗部磨練他算是恩賜的話。
油女雀踱步過去,黑暗中他借助飛蟲的視覺探路,看清了不少隱在陰影處的暗部精英。
嗯...幸虧猿飛日斬沒來,這里真不是他能發(fā)光發(fā)熱的地方。
也不知道扉間把猿飛日斬帶到哪去培養(yǎng)了,難道是貼身助手嗎?
“猿飛日斬去哪了?”
顯然問話目標(biāo)是黑暗中唯一在光源不遠處的志村團藏。
他的表情有些緩和,“那只猴子在上面接受訓(xùn)練”
這兩人,你說沒半點兄弟情我是不信的,他們之前的關(guān)系,怕是和親兄弟也不差多少了。
若不是相互之間早已視為兄弟,又怎么會容忍被兄弟差點兩肋插刀而死呢。
他們的家族領(lǐng)地挨的也很近,在之前那次偷襲日向家族的時候,還曾經(jīng)短暫合作過。
只是計劃被油女雀打亂,甚至倆家后來還結(jié)了姻親,更是親上加親。
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這對黃金搭檔,是忍者之國未來不可或缺的兩個人,更是能維持住大局的不二之選。
你們就慢慢進步吧,照這個軌跡發(fā)展下去,不出十年,忍者之國定有需要你們的地方。
油女雀也不問路,借著聊天的這一會,他已經(jīng)利用飛蟲的黑暗視覺和白眼,早已摸清了暗部的錯綜復(fù)雜的小路。
“團藏,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來協(xié)助你鍛煉新人的,你可以叫我白隼”
“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扉間和斑他們”
七轉(zhuǎn)八回之下,油女雀摸到了暗部的新人培訓(xùn)室,他想順便體驗下暗部新人的實力。
故意加大腳步聲,腳下力量速度拉滿,空蕩蕩的走廊回響著他吵鬧的腳步聲。
輕盈的身體在慣性之下騰躍在空中,緊接著一個飛踢,踹開門飛身進入了培訓(xùn)室。
上百道敵視的目光掃來,緊接著便是些常見的起爆符和苦無的瞬時混剪。
時空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每一秒在油女雀眼中都像是一年。
這堪比弓箭手方陣齊射的陣仗,著實有些讓他吃驚。
他閉上眼睛,有意要在眾新人面前露一手,在空中平衡好之后,他一腳踹向了講臺上的課桌,整個身軀向后飛去。
緊接著所有的蟲子沖出體內(nèi),將起爆符和苦無吃了個七七八八。
仙術(shù)查克拉當(dāng)真好用!
看了眼被踹倒的課桌,里面全是暗殺用的苦無和毒藥等,開始了自我介紹。
“你們好,從今天起,我是你們的教官,白隼”
這個在之前時空的木葉村暗部,獲得的名稱,用在這里再恰當(dāng)不過。
眾學(xué)生被這一手折服,紛紛站起,心服口不服,陰惻惻地說著,“白隼教官好”
油女雀很享受地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點苦無的鐵屑,上面還沾著奈良家族研制出的最新的毒藥。
毒蟲在指尖的皮膚下,將毒汁吸了個精光。
坐在下面的忍者們看到這一手,都知曉了教官是個不畏懼毒藥的油女家族的人。
但是據(jù)他們所知,油女家族最近并無出世的優(yōu)秀暗殺者人選。
他們的視線放到了白隼教官的面具上,只見上面白皙如紙,只有一道血紅的長疤。
這道疤從左側(cè)額角延伸到了右嘴角,那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面具,其白色部分的質(zhì)地也是前所未見的干凈。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刺客裝束的人,頭頂懸著幾只白毛玉蜂。
這個人頭頂?shù)陌酌渥?,讓油女雀為之一滯,或許這就是那個養(yǎng)蜂人吧,那個花田的主人。
沒想到他居然混進了千手扉間直接管轄的暗殺者訓(xùn)練班,以后關(guān)于蟲子的問題,有的討教了。
稍微掃了一眼,他不難猜測,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的關(guān)系,居然如此融洽了,這是他之前沒有想到的。
畢竟在原有世界中,這兩人談不上關(guān)系有多好。
在他觀察之下,這個班級里宇智波的血輪眼占了小一半,也難怪扉間的眼圈這么黑了,都是好苗子。
“請同學(xué)們把血輪眼,給我關(guān)一下”
“你們要做好,血輪眼被針對,目不能視物的盲人訓(xùn)練”
數(shù)量太多了,這是一定會被人針對的。
這番話與千手扉間的教導(dǎo)背道而馳,但也不無道理。
關(guān)閉了血輪眼,他們的近視相似的癥狀瞬間得到了緩解,隨后包括其他家族的年輕人,也一同閉上了雙眼。
他們本沒有過人的瞳術(shù),閉上眼睛對其中極個別的幾個人來說,反而是件大有助益的事。
其中還有玩沙子的忍者,玩傀儡的忍者,以及玩黑色閃電和嵐遁的血繼限界忍者們,也有不少油女家的忍者們。
隨后為期一周的盲人訓(xùn)練,讓他們大部分人吃盡了苦頭。
待到第二個星期繼續(xù)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在失去視覺的前提下,獨立完成一些需要極好視力的任務(wù)了。
接下來便是更上一層樓的失去五感訓(xùn)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