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另外兩艘船的扉間,出于對于聯(lián)軍的恨,讓他覺得水龍彈直接擊垮船只太過便宜他們。
他派出數(shù)十個分身,潛入船內(nèi)四處尋找著絕的身影。
能擒住自然最好,如果不能生擒,那么擊斃他無疑也是對聯(lián)軍的一次重創(chuàng)。
在他聽到后面船只的爆炸聲后,已經(jīng)是在船上找了一會了。
他非但沒有在船上找到絕,甚至沒有找到師長之類的指揮官。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等了”
他的分身們從船艙內(nèi)找到了不少引爆符,他也和鬼燈幻月一樣,力求一擊讓船只沉沒下去。
引爆符讓他想起了之前自己研發(fā)過的一個忍術(shù),只是十分兇險,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場合來試驗它的威力。
眼下這兩艘船內(nèi),沒有一個友軍,又是位于船隊末尾的。
這里是個不錯的試驗場。
在后面一艘船的扉間分身們,立刻結(jié)印發(fā)動了自己的互乘起爆符。
頓時漫天飛舞的起爆符,擠滿了船艙內(nèi)的所有空間。
一聲怒喝,爆炸符接連爆炸開來,連續(xù)的爆炸讓扉間的分身都有些閃躲不及。
他只能像一個躲避爆炸的普通人一樣,在船艙內(nèi)四處躲避著。
滑稽的是,他去到哪里互乘起爆符就炸到哪里。
求生欲此時與破壞欲合二為一,將好好一艘運輸船炸成漫天木屑。
伴隨著爆炸的波及越來越廣,哀嚎聲也是此起彼伏的。
至于扉間負責的另外一艘船,自然也沒有逃掉大爆炸的余波。
船尾被后面的爆炸波及,炸開了船的外皮,讓里面的士兵們?nèi)巳俗晕!?p> 躲避爆炸的扉間分身,此時也跳上了前一艘船,將爆炸的福音播撒到了這里。
兩艘船相差無幾的結(jié)局,同樣的哀號遍野,士兵們眼中盡是恐懼,精神早已處在崩潰的邊緣。
他們躲避爆炸的同時,還要想辦法不落入大河里,用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游到岸上。
鬼燈幻月和扉間本人,此時正在東西兩岸等著聯(lián)軍上岸。
兩人已經(jīng)事先說好,優(yōu)先抓到軍銜高的人,最好的情況自然是抓到絕。
當一部分幸運兒在船只破碎的時候,摸到了大塊的木板游上了岸。
當他們抬眼看去,看到扉間和鬼燈幻月的時候,求生成功的欣喜頓時消失了。
兩人在普通士兵中穿插著,盡量抓活的命令讓他們無法大開殺戒。
同時目光在士兵們的肩膀上跳躍著,尋找著軍銜最高的家伙。
這一次充滿壯士斷腕意味的奇襲行動,讓上了船的聯(lián)軍吃盡了苦頭。
其中一半以上的士兵被爆炸炸死,僅剩的一些逃生成功的士兵被全部抓住。
但讓扉間和鬼燈幻月奇怪的是,他們無論從事后翻找尸體和捕獲的俘虜里,都沒有找到聯(lián)軍主帥。
即使如此,他們也是斬獲頗豐。
通過后續(xù)三天加班加點的審訊,南線軍得知了聯(lián)軍步兵團隱藏的位置。
但審訊并沒有解答他們所有的疑惑,比如所有的俘虜都交代了。
他們的主帥是和他們一起上船的,但爆炸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接到命令。
甚至連主帥人都找不到了,只找到了他的衛(wèi)兵。
關(guān)于絕是否是個忍者的事,扉間已經(jīng)從旗木朔茂那里聽過了。
在三人聚首清城的那天夜里,旗木朔茂的分身曾經(jīng)被安排去刺殺聯(lián)軍軍官們。
當時的他完美完成了任務(wù),在即將離去的時候,旗木朔茂又去刺殺了一次對方主帥。
當時的他沒有想到,絕居然是個忍者。
即使他百般小心,也沒有刺殺成功,反倒是自己的分身被絕偷襲了。
幾人已經(jīng)知曉了絕的忍者身份,但沒有人了解過他的忍術(shù)。
此時四人聚在旗木朔茂所乘坐的船上,會議室內(nèi)一片寂靜。
“這次沒有抓到絕,是一次重大的失誤”
旗木朔茂沒有怪責他們的意思,只是他們實在想不通。
如果聯(lián)軍方面,上船的主帥并非本人而是分身的話,他為何不用忍術(shù)保全他的士兵們。
又為何在爆炸后,沒有指揮士兵們離開或者反抗。
哪怕是命令他們跳入大河,游到前面的船只里繼續(xù)潛伏,也好過什么都不做啊。
與絕交手次數(shù)最多的扉間,也有些想不明白這個。
他知道,絕不是那么愚笨的人,就在圍攻北線側(cè)翼的那會,他還被參謀長朱雀啟發(fā)。
以極快的速度轉(zhuǎn)變了自己的指揮風格,將聯(lián)軍從一個一盤散沙的狀態(tài)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至少是他親自率領(lǐng)的那支部隊,是忍者之國的間諜們無論如何都滲透不進去的。
己方的間諜們,只能想盡辦法地鉆到其他部隊里,日夜打聽絕所率領(lǐng)的部隊動向。
“他不是那么笨的人,我敢料定在爆炸的當時,他不可能慌到?jīng)]有反應(yīng)時間”
海老藏一言不發(fā),與旗木朔茂相處久了,自己又曾經(jīng)鎮(zhèn)守米城那么久。
他早已具備了一個主帥的特質(zhì),從大局和敵我互換的角度上思考問題。
但四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絕采用下下策的道理來。
每到這時,扉間都會慣性思維地找?guī)讉€他認可的人,一起來頭腦風暴,推測敵人的意圖。
在北線軍時,他找來的自然是四大參謀長,他們的建議每每都有啟迪扉間的點。
現(xiàn)在南北帥聚在一起,仍是不能打開思路。
他自然想到了不遠處在埋伏的朱雀,站起身看了看會議室內(nèi)的其他三人。
他淺笑了一下,“對了,附近還有早已埋伏好的部隊,我去把他們的指揮官叫來”
“我們一起把敵軍摸透了”
三人點了點頭,就在扉間轉(zhuǎn)身走出會議室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身后似乎有東西在飛向他。
在室內(nèi)沒有感知到任何敵意和殺意的情況下,他以為這個東西會是一個紙團什么的。
轉(zhuǎn)過身來瞥了一眼,那是一個尾部掛著起爆符的苦無。
扉間心里一驚,左手順著轉(zhuǎn)身的動作猛地伸出,在扭轉(zhuǎn)的腰輔助下,他的動作迅捷無比。
抓住了苦無的末尾,將起爆符扯了下來。
他不知道是誰向他扔來的,只是很確定一點。
扔的人在這個會議室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