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宇智波守他們呢?”
單人營帳的門口,陽太有點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奈美。
“他們有其他的任務(wù),八代大人讓我過來看著你?!?p> 陽太微微皺起眉頭,其他的任務(wù)?宇智波的任務(wù)都要經(jīng)過他的手,他不記得有變動過自己的護衛(wèi)。
雖然他認(rèn)出了他們?nèi)?,但他實際并不在意護衛(wèi)是誰,總之有沒有都無所謂罷了。
他稍顯遲疑得問道:“也就是說,派你來當(dāng)我的護衛(wèi)?”
聽到這話的宇智波奈美眼神一凜,眉頭緊緊一擰。
“什么護衛(wèi)?你在想什么?是讓你聽我的命令啊?!?p> 兇巴巴的,是原裝的。
可陽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家伙,你這是輕傷不下火線?讓你回去還不肯。
他擺擺手:“還是讓他們回來吧,你也受傷了?!?p> “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留你在這兒,怕不是嫌我過的太舒坦了。
宇智波奈美蠻橫的咧了咧嘴,視線微微向下,稍稍俯視著他。
嫌棄道:“哈?!你以為我想的?還不都是八代大人的命令?!?p> “該死,誰愿意繼續(xù)在這個鬼地方啊。”
表情逐漸變得憤懣起來。
“但任務(wù)就是任務(wù),忍者為任務(wù)為天職?!?p> “即使看你再不爽,我也得忍下去。”
“煩死了?!?p> 陽太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要是你也不想,那就別互相折磨了吧。
接著臉色一正,輕聲道:
“那我去和八代大人說說,你們撤退的時間在后天,時間還很充裕?!?p> 奈美咬咬牙偏過頭。
“哼,最好快點,本小姐早就想回去了。”
陽太點點頭,交代她先在自己的帳篷里等消息,然后朝著外面走去了。
見到他漸行漸遠的奈美,收回了目光,邁步走了進去。
一張單人床,單人書桌和座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只是桌下放著他大大的背包,拉鏈沒拉上。
‘是還沒來得及收拾?’
她壓低腳步,往往走了過去。
透過背包開著的口,看到一抹紅色的方盒包裝
‘這是...便當(dāng)?’
沒收了。
拿出便當(dāng),很大一盒,她暗地里猜測不已。
不過她沒有動其他的東西。
打開來看,是排得密密麻麻的紫菜芝麻飯團,大概二十個,還沒動過。
從飯團的形狀看得出來,那得是個女人。
因為是心形的。
該死,到底是誰?
她雙手捧著便當(dāng)盒,狠狠往桌上一按,‘砰’的一聲,還好沒灑。
憤憤不平的她咬牙切齒,虎牙閃爍著寒光。
‘本小姐辛辛苦苦在外打仗,你在家里卿卿我我?’
很好很好,女人,你成功激怒我了。
別吃了,一個都別想。
可是,,,
不能浪費。
她抓一個,一口大半個。
該死,飯團里竟然還裹了蜂蜜,這么甜蜜嗎?
討厭的混蛋,我....
眼眶有點泛紅,簡直就是...
殲夫yin婦
狗男女
但...
“?!”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總感覺味道很熟悉。
再嚼吧嚼吧...
“嗯~嗯~”
開心得嗯了兩聲,眼睛瞇了起來。
原來是姐姐大人的便當(dāng)嘛。
哈哈。
接著越吃越開心。
等陽太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空了一大半的盒子。
好家伙,那得是我兩天的飯量,你一頓?
養(yǎng)不起了,來人領(lǐng)走吧。
他一言不發(fā),有點郁悶地躺回自己的床上,側(cè)過身去,把本子墊在腦殼后面。
腦海里回響起八代面色古怪的話。
“啊,奈美???是我的命令沒錯...”
“確實應(yīng)該回去,可你看,這不是人手不足嗎?”
“多勞累一些是對你們的鍛煉啊,畢竟你們都是一族未來的希望啊?!?p> “我當(dāng)然有仔細考慮過,這不,我不是安排宇智波守小隊去做適合他們的任務(wù)了嗎?”
“再說,她可是天才上忍啊,讓她來保護你,肯定是沒問題的?!?p> “什么?哦哦哦,行行行。我這邊有點忙,先這樣吧,等我這邊手續(xù)辦完了你再來吧?!?p> 好難啊。
再之后,除了正式交接的時候,陽太就再也沒見過八代了。
像是在躲著他。
看到帶著族人和傷員們像兔子一般遠離的八代。
他回想起八代離別時那陰陽怪氣的表情。
一臉正經(jīng)嚴(yán)肅的八代原來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太掉分了,虧他還把人當(dāng)個領(lǐng)導(dǎo)看。
陽太只能感嘆忍界的陰陽人簡直不要太多。
從那以后,他身后就跟了一個臉色拽拽的女人。
還把帳篷都搬到了旁邊,就差住進來了。
每天一拉開帳篷就是那張仿佛要債的神色,把他盯的死死的,居然還美其名曰任務(wù)。
他坐在桌前寫字的時候都能感到目光牢牢地鎖定他,擔(dān)心要是一個不留神就飛一只苦無過來,當(dāng)場就把他給捅穿了。
一邊奮筆疾書的他心里全是憂愁,誰家的護衛(wèi)是這樣的?。?p> 你見過有護衛(wèi)不幫人打飯反而讓被保護的人去打飯嗎?
還要搶他的。
也沒有護衛(wèi)會一直跟著他吧,除了上廁所以外寸步不離。
就連晚上都要等他熄燈準(zhǔn)備脫衣服了才瞪著大眼睛離開。
也不會有護衛(wèi)在人家背后用苦無修指甲的吧。
好煩,換了她吧,讓她回去,現(xiàn)在,立刻。
可惜,八代不在了,鐵火整天到處亂竄,偶爾才回來報道,根本不管事。
至于他自己,他對奈美的命令效果為零。
“喂,陽太...”
聽吧聽吧,又來了,還讓不讓人工作?
每天都要主動挑話題來堵人。
在這短短幾天內(nèi),本就身為杠精的陽太,深刻感覺到了被杠的感覺,在杠精方面,估計沒人能出她左右。
“喂,聽不到我在叫你?是耳朵這東西太多余了嗎?”
陽太無奈的回頭,小心的避開肩膀上的苦無。
“什么事,你說吧?!?p> 奈美收回苦無,居高臨下的呵斥道:“你這要死不活的是什么態(tài)度?看我不爽?”
陽太面色一定,單然答道:“沒有,我一直都這樣的。”
奈美不滿的哼了一聲。
“算了,不想問了,你繼續(xù)辦你的事情吧?!?p> 我就知道。
陽太默默回頭,剛拿起筆。
身后又傳來低沉的聲音。
“喂,你說,戰(zhàn)爭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呢...”
陽太沒有回頭,一邊寫東西,語氣隨意道:“等到人們都厭倦的時候就會結(jié)束了?!?p> 果然,她的心中也會有些不安的嗎?
“厭倦嗎?可是,這是不是意味著還會有很多族人犧牲?”
陽太停下筆,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但這就是戰(zhàn)爭,擁有力量的人發(fā)動戰(zhàn)爭,在沒有感覺到痛楚的時候,是不會停下的。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選擇和霧隱先硬碰硬了,固然有不得已的因素,可要是不能打痛霧隱,那么他們只會持續(xù)在火之國境內(nèi)肆意妄為,毫無顧忌。
他整理了一下措辭,一字一句道:“有時候,為了和平,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
奈美看著他的后腦勺,眼神復(fù)雜。
問道:“哪怕這個人是你重要的人?”
陽太搖頭,轉(zhuǎn)過身來,奈美紛亂的眼神瞬間一收,重新恢復(fù)正常。
讓陽太看到的就是一臉疑惑的女孩子了,關(guān)鍵是長得挺高。
他就算站起來也比不過人家。
他柔聲道:“我不會讓重要的人犧牲的,如果一定要的話,那就讓我先死吧。”
奈美咬了咬下唇,有些人對陽太的忌諱太深,認(rèn)為他是為了勝利不顧一切的人,她當(dāng)然聽說了,所以才會有今天的疑問。
“可你這樣太自私了,不是嗎?”
“你是怎樣看待那些在你心中不重要的人呢?是不是就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了?”
她確實是想要弄清楚,這家伙心中是否對其他人都不在乎。
陽太回道:“沒有不重要的人,我從來不會故意放棄任何一人?!?p> 如果邁特戴聽從他的命令的話,只要抵擋一陣,讓他們先處理完,或許就不會死去了。
可這并不是戴的失職,而是他低估了戴的決心,也忽視了冥冥中的命運。
從那時起,他就決定了,要牢牢把命運捏在手心里,理清所有的線路,絕不允許再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了。
而奈美神情不太對,她不希望陽太成為不擇手段的人,害怕見到陽太掌權(quán)后會出現(xiàn)族人的無謂犧牲。
原本是沒有這個擔(dān)心的,在這場戰(zhàn)爭之前,她一直都認(rèn)定陽太只會是跟在她身后的人,安心過著毫無波瀾的文職坐班生活。
甚至再以后,陽太也是主內(nèi)的人,而對外都由她來主導(dǎo)。
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那家伙太優(yōu)秀了,他的腦子天生就是為戰(zhàn)爭而長的,她擔(dān)心沒人能壓下他了。
因為,對于崇尚地位和力量的宇智波來講。
如此年輕就能決定戰(zhàn)爭走向的人。
簡直就是族內(nèi)的奈良,是一族幾十年一遇的天才,無論任何人上臺都不會去棄用他的。
她,宇智波奈美,
已經(jīng)失去了對陽太的掌控!
陽太見到她糾結(jié)的神情,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怎么了?很擔(dān)心嗎?”
奈美的思緒被說話聲喚回,用尖銳的目光看向他,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要你在我死和勝利之中選擇一個呢?”
陽太回答:“你是天才,天才是不會死亡的?!?p> 奈美不想聽這種回避的回答。
她問道:“如果我死了,你會怎么辦?”
“那種事情...”
“你不要廢話,直接回答我。”
被打斷話語的陽太默不作聲,思考了一會兒。
輕聲說道:“我聽說二代火影發(fā)明一種忍術(shù),叫做穢土轉(zhuǎn)生?!?p> 二代火影是個天分艷艷的天才,擁有強大的實力和極高的智慧,他明明的許多忍術(shù),都因為太過強大被列為了禁術(shù)。
基本情況就是:
扉間:大哥,我發(fā)明了一個新術(shù)。
柱間:禁術(shù),放封印之書里。
扉間:術(shù)!
柱間:禁!
可惜二代火影死的太早了,否則以他的智慧,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就該是木葉追著四大國錘了。
二代火影,是陽太少有全能忍者,也是陽太敬佩的少有幾人。
但奈美可不管什么二不二的,她只是覺得自己被這個家伙當(dāng)傻子騙了。
以為我是帶土嗎?
她不屑地追問道:“你的意思是要用這個禁術(shù)來救我?”
固然族內(nèi)很多人沒聽說過這門禁術(shù),可她并不在這些人當(dāng)中,她的爺爺是二長老,作為族內(nèi)現(xiàn)今最年長的幾人之一,就算不會也是見識過的。
這個術(shù)需要逝去之人的部分肉體,用來喚回死者的靈魂,
她鄙夷道:“那樣的復(fù)活的人和傀儡又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沒有自我的工具罷了。”
更重要的是,那需要活人做祭品,讓死者的靈魂依附在這具容器上,并以塵土覆蓋住活人的身體,從而幻化成死者生前的模樣。
奈美覺得這個術(shù)太惡心了,直言道:
“不可思議,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邪惡的人!”
見此,陽太搖搖頭,自嘲的笑了一聲。
“開個玩笑,別介意?!?p> 奈美還想說什么,他打斷了奈美。
“別說了,工作要做不完了,你安靜一會兒吧。”
今天也是為了工作而廢寢忘食的一天,只是可惜,怎么就有一個攪事精在一旁吧啦個不停呢?
她的那種問題和玖辛奈看的那些電視劇有什么區(qū)別?
我和全世界,你選一個吧。
你選擇世界就是不愛我。
但你要是放棄全世界,那我寧愿自殺也不要你變成這樣的人?
嘖,女人。
狗血劇害人不淺。
也不妄虧我用穢土轉(zhuǎn)生來惡心你。
贏得一城的某資深杠精,那股心氣一下就順了。
...
事實上,當(dāng)時的他心里還有個想法,那就是一門叫‘伊邪納岐’的瞳術(shù)。
使用代價是失去一只寫輪眼。
它將施術(shù)者受到的傷害包括死亡在內(nèi)的一切不利因素全部轉(zhuǎn)換成夢境,歷史上有人利用這個術(shù)挽救了死去的族人,取得了戰(zhàn)場的勝利。
很有可能的是,這個瞳術(shù)并不是只能對著自己使用。
但,這不過是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