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分手后我繼承了億萬家產(chǎn)(7)
寧苒看見屏幕上那個頭發(fā)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自從幾年前的那場大病,爸爸的身體就一直不好。
他現(xiàn)在挺直了腰板面對無數(shù)的鏡頭,單薄的脊背緊繃著:
“我女兒不可能抄襲,是有人要害她”。
緊握的拳頭,生氣漲紅的臉,他說:“你們有任何的疑問,都可以來直接問我,不要去打擾我女兒的生活,她沒有罪,也不需要接受你們?nèi)魏蔚馁|(zhì)疑。”
遠處有人穿過人群走來,是個染著藍發(fā),帶著耳夾的男士。
和視頻中一樣的意氣風(fēng)發(fā),也一樣讓人睚眥欲裂……
林森在她不遠處止住了腳步,明目張膽的挑釁著她,“寧小姐,您早說呀,要作品的話我們可以談合作,您看,抄襲弄得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是吧?!?p> 一敗涂地,不過朝夕之間。
寧苒想要回頭找陸文斐,卻看見他正在跟一個律師模樣的人交流。
陸文斐帶著律師走來,數(shù)年間,青年人的青澀早已退卻,化成了濃密無可窺破老成。
他看向她的眼神,是陌生的疏離,“寧小姐,鑒于抄襲對我司造成的侵權(quán)活動,接下來我們公司的律師將會找您詳談?!?p> ……
江玖接收的記憶中,是女人站在搖搖欲墜的天臺上,隨風(fēng)翩翩起舞,她像只美麗的白天鵝,縱身一躍,遠離了塵間喧囂,張開翅膀,擁抱了二十六歲的自己。
陸氏集團吞并了寧氏的消息,以及寧氏董事長突發(fā)心臟病不幸離世的消息,寧家千金自殺的消息,在同一天登上了微博熱搜。
隔半個月后,昔日在設(shè)計界鼎鼎有名的寧國忠老先生在家中自殺。
淮城寧家徹底的成為了曾經(jīng)。
寧苒是死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陸文斐的一個局。
她和父母斷絕聯(lián)系之后,寧家夫婦害怕窮小子給不了女兒要的幸福,他們害怕寧苒受苦,只好明里暗里的幫襯著陸文斐的事業(yè)。
這一切,陸文斐都是心知肚明。
他從未提過半字。
他做出害怕她離開的假象,讓她心軟,讓她妥協(xié),也是在逼迫她的父母妥協(xié)。
他用她做了一把鎖鏈,牢牢的拴住了寧家夫婦。
……
站在門口時,江玖已經(jīng)消化掉了寧苒的全部記憶。
陸母陳秋棠開了門,先偏頭看了看,見她身后沒人,面色有些不悅,“不是讓你下樓等人嗎?才多大一會,怎么就上來了?”
陳秋棠看著她這模樣,心中就是一陣的不爽,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村里才到處傳她兒子吃軟飯,說的她都沒有臉面待在村子里。
她忍不住又是一陣數(shù)落:“什么都不會做,讓你下樓去等個人也磨磨蹭蹭的,真不知道你爸媽怎么教的?!?p> 她話落,才注意到寧苒正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血壓又高了,她的心臟沒由來的一驚。
江玖微微的抬頭,無甚表情的直視著眼前這個老太婆。
陳秋棠,陸文斐的母親,仗著未來“婆婆”的身份,刁難數(shù)落原主的一號選手。
“啞巴了?”陳秋棠被她的反常弄得有些心神不寧,下意識的提高了音量,沖著江玖吼道:
“看什么看,長輩問你話呢?”
江玖挑眉,輕笑了一聲,上下打量陳秋棠的視線,就好像是在評定這個人到底有多惡俗。
許久,那紅唇輕啟,天真的笑了笑,說道:“阿姨,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面上帶著幾分笑意,可發(fā)出的聲音卻像是冬日寒冰,莫名讓人心中一悸。
陳秋棠從未見過這樣的寧苒,一時之間瞪大了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