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普信男
許光被顧德財盯得發(fā)毛。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現在顧安阮能被自己哄騙回到他身邊,這樣就足夠了。
于是許光硬著頭皮賠著笑臉,既想著不讓周小娟起疑,也想著讓顧安阮盡快原諒自己。
好不容易才憋出來這么一句,可顧安阮并沒有理會許光,只是跟著阮文靜和顧德財嘮起了家常。
倒是周小娟正沉醉在溫柔鄉(xiāng)里,對許光這種異樣的舉動,并沒有放在心里。
來陸淮年家前,許光與周小娟解釋說是想著讓顧安阮日后不要再來糾纏他,周小娟也想著如今他們兩個人都是這樣的關系了,也不想以后有麻煩,尤其是顧安阮也不好惹,就想著盡快說清楚好在以后省心。
所以同樣的話,放到周小娟的耳邊顯示著許光是一個謙謙君子的形象,但是放在顧德財與阮文靜兩口子的耳邊,這許光就是無恥!
尤其是阮文靜,想到之前阮阮為了這么一個不入主流的男人尋死覓活的,這男人呢?反而是帶了個女人來省城給阮阮炫耀。
阮文靜慶幸自己昨晚下決定的時間比較早,不然若是慢一慢,就沖著外面下暴雨的那種程度,恐怕自己還得晚兩天才能來省城。要是等到兩天后的話,指不定許光帶著那個沒腦子的女人怎么折辱阮阮呢!
還好自己與顧德財趕著與許光同時來的,發(fā)生什么變數也能有個照應。
阮文靜尋思著女兒雖然表面上說要與陸淮年好好過日子,可實際上應該對許光還是放心不下的,否則的話也不會故意晾著許光。
只是阮文靜并不知道,顧安阮之所以讓許光進到家,主要是想著關門打狗。
原主識認不清,但不代表顧安阮識人也像原主那般。
許光賠了很久的笑臉都沒有換來顧安阮的回應,漸漸地也就失去了耐心。
“安阮,我說了那么多,也是看在咱們以前是同學的份上,你現在連理都不理,是幾個意思?”
老實說,許光很不爽現在的顧安阮對自己的態(tài)度。
如果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現在時間點也足夠了,沒必要繼續(xù)再晾著。
以前的許光根本不需要有這個耐心,顧安阮還不是勾勾手人就主動貼上來了。
在醫(yī)科大學念書的那五年,許光琢磨顧安阮有可能是省城的土著,多少還對這個死胖子虛情假意了番,但知道真相后也就斷了聯系,誰曾想到陰差陽錯能在幸福村又遇上!
許光看到顧安阮那個死胖子嫁給了年輕有為的陸淮年,他在幸福村也聽不少人說陸家有錢的,并且自己見過顧德財從陸家拉彩禮的模樣,所以才會繼續(xù)和原主保持著曖昧關系。
顧安阮盯著許光手腕上的手表,如果自己承襲原主的記憶沒錯的話,那手表應該是原主那個少腦子的從陸家送來的彩禮中拿來討好給許光的。
她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來是時候把原主之前送給許光那個普信男的一切都給收回來。
“看在咱們以前是同學的份上?”顧安阮重復了一下許光的話,她厚重的唇角勾起弧度:“那不如你先把手腕上的表脫下來,我再告訴你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