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這個人,梧桐一直都看不透她,這家伙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梧桐正與她探討律者呢,怎么就突然把他關(guān)在門外了?
“難道我這個話題她不喜歡?這都不喜歡還喜歡什么?多么引人入勝的聊天開場白,櫻就不好奇我的想法嗎?”梧桐納悶的想道,“難道我要說:‘哇!你今天真好看!你的睡衣也好漂亮?!’不行,不行,這太沒意思了,太俗氣,櫻一定不喜歡聽?!?p> 麟起的很早,她從隔壁的房間打開了房門,睡眼惺忪的看到了,梧桐此時正站在櫻的門前躊躇不前,麟瞬間就精神了,她躡手躡腳的關(guān)上了房門,留了一道縫隙。
“大人怎么起的這么早?大人找櫻大人有什么事嗎?”麟好奇的偷瞧著。
梧桐沒搭理麟,待會有她難受的時候。
櫻早就察覺到了門后的梧桐沒有離開,她猶豫了一下,決定再給梧桐一個機會,櫻打開了房門。
“有什么話想對在下說嗎?”
“嗯……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一天,我看見凱文和千劫在會議室里吃面條,兩人正吃的開心呢,凱文卻突然開懷大笑,并且把面條扣在了千劫的臉上,而千劫卻沒有生氣,反而笑著把自己的面條遞給了凱文,并對凱文說了一句話。你猜凱文為什么會笑?千劫為什么沒有動怒?千劫說的是什么?”
“砰!”
櫻氣的又把房門關(guān)上了,千劫為什么一反常態(tài)關(guān)她什么事?
然而,僅過片刻,櫻又打開了房門,冷色道:“千劫說了什么?”
“……”
梧桐怎么知道千劫說了什么?剛才的故事是他編的。
“咱們進屋聊?”梧桐試探道。
櫻不樂意的讓開了身子,她確實好奇,以千劫那個脾氣為什么沒跟凱文打起來。
見梧桐走進了櫻的臥室,并且關(guān)上了房門,隔壁的麟就很難受,千劫大人到底說了什么?麟實在是太好奇了。
梧桐進屋后坐在了桌邊,待梧桐坐好,櫻給他倒了一杯水,冷聲道:“千劫說了什么?”
“咳,不急,我先檢查一下你的精神狀態(tài),只有檢查后,我才能告訴你,畢竟,剛才我所說的那件事事關(guān)重大,我怕你聽后接受不了。”
“?事關(guān)重大?”櫻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眼梧桐,而梧桐卻面色坦然的喝了一口水。
“行吧……”櫻勉為其難道,“怎么檢查?”
“你先躺好,來!”
梧桐起身,把床邊“熟睡中”的鈴卷在了被子里,把她往床里一推,鈴便滾了幾圈,磕到了墻上。
鈴:“……”
“你輕點!鈴還是個孩子,別把她磕傻了!”櫻不悅道。
“好好好?!蔽嗤┓笱艿溃皝?,快躺下,這塊地方讓鈴暖熱乎了?!?p> 鈴想起來抽他。
“櫻真是越來越壞了,明知道鈴醒著呢,還非說她在睡覺,鈴也是真的傻?!蔽嗤┬闹袊@了口氣,搖了搖頭,為鈴的智商感到擔憂。
梧桐決定為鈴報仇。
待櫻躺好后,梧桐便把手伸向了櫻的狐貍耳朵……先是用手指試著碰了一下,見櫻的面色雖然馬上緊張了起來,卻沒有說什么,梧桐的膽子便大了,他開始不停的揉,這夢寐以求的手感,令梧桐心情愉悅,擼櫻的狐貍耳朵簡直是太爽了。
被另一個人揉耳朵的櫻感到極度的不適與憤怒,她對自己的這對非人的狐貍耳朵非常在意,別人看一眼櫻都會很不適,何時被人這般蹂躪過?
櫻強忍著怒意,羞惱道:“你不要瞎碰?!?p> “我這也是治療嘛,你的意志堅定,不太好檢查,所以治療方式要特殊點,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梧桐滿嘴胡吣,隨便編了個借口應(yīng)付櫻,其實他根本就不用觸碰櫻。
接著,梧桐把修長滑嫩的手指插在了櫻的發(fā)絲之中,用手指肚在櫻的頭皮上輕輕的按摩著,由輕到重,一點一點的刺激著櫻的神經(jīng)末梢。
梧桐的用力程度恰到好處,抓頭帶來的輕微疼痛感與酸軟感讓櫻覺得很舒服,櫻的神色平靜、放松了許多。
然而,這種極度舒適的頭部按摩促使了催產(chǎn)激素的釋放,很快,這種舒適感就轉(zhuǎn)變成了快感與興奮感。
櫻的面色逐漸變紅,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唇,又舔了舔,細嫩雪白的玉足不自然的蜷縮著,放在小腹處的雙手手指無意識的絞在了一起,修長的美腿也情不自禁的夾緊摩擦了幾下。
“嚶~”
櫻不由自主的輕哼出一道羞人的聲音,她睜開雙目,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櫻急忙起身,擺脫了梧桐那令人心醉不舍的手指。
神情羞赧的櫻左手掩面,用右手忸怩的輕拍了幾下梧桐,不像在打人,反而更像是在撒嬌。
櫻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她竟然發(fā)出了那種丟人的聲音,她剛才的神情動作一定被梧桐注意到了。
梧桐也沒料到事情的走向會變成這樣,他最初只是想戲弄一下櫻罷了,沒想到櫻的身體會這么誠實。
臉邊紅入桃花嫩,嬌不語,易生嗔。尊前還是一番春,只為妖饒醉得人。
櫻的這一抹微妙嬌媚的風情,令梧桐的心都快化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很不爭氣的加快些許。
不思量,自難忘……
房間中的氣氛即尷尬又曖昧,櫻梧二人相顧無言。
這種從未誕生過的情緒,讓梧桐這塊木頭,有點開竅了。
看到梧桐茫然無措的神情,櫻羞澀的低下了頭,秋波似水,柔情魂銷,偷偷的打量著他。
繡床相見處,低眼袖半遮,斂盡春山羞不語,人前情意難輕訴。
梧桐的心中更躁動了,他悟了。
好強的一只狐貍精!
……
“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難以置信、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曖昧的氛圍,從二人的身邊響起。
鈴現(xiàn)在滿腦子問號,她都快氣炸了,這倆人在干什么?有這么治病的嗎?他倆怎么能這樣?她還在呢!梧桐那個混蛋就敢在她的面前撩大姐?
大姐為什么不揍他?大姐為什么會露出那種她從沒見過的小女兒姿態(tài)?
梧桐這個臭流氓竟然在她的面前趁虛而入,調(diào)戲精神???!
鈴的心中誕生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大姐要被梧桐從她的身邊搶走了。
鈴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
櫻如果真的跟梧桐在一起了,鈴還不得天天受欺負?
“大姐,你不要被他欺騙了,他不是個好東西!大姐,你幫我把被子解開,我要咬死他?。?!”鈴呲牙炸毛道。
她剛才被梧桐卷在了被子中,鈴現(xiàn)在不停的蠕動、掙扎,她不想把被子撐破。
鈴想跟梧桐拼命,以此來守衛(wèi)大姐的純潔。
鈴終于一改膽小懦弱的慫包形態(tài),她現(xiàn)在可是威風……嗯……看起來沒那么威風的律者大人。
“砰!”
櫻把鈴打暈了。
得益于鈴的攪局,櫻看起來沒那么害羞了。
“嗯……鈴想睡覺了……”櫻收回了手,媚眼如絲,稍微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們……繼續(xù)治療?”
“好……”梧桐的臉色不太自然,“咳,你躺著就好,放輕松一些。”
櫻又躺在了梧桐的面前,閉上了雙眼,神色間看似很平靜,但糾結(jié)在一起的手指,說明了她很緊張。
梧桐這次老實多了,也不敢再搞什么事了,他安分的把自己的意識沉浸在了櫻的意識空間中,與櫻的意識相互糾纏。
梧桐體會到了櫻那緊張、羞怯與期待的情緒,櫻則感受到了梧桐那莫名的躁動不安感。
通過檢查,梧桐發(fā)現(xiàn),櫻的大腦沒有損傷,精神世界很穩(wěn)定,意識也沒有混亂感……
櫻……好像沒病……
梧桐收回了自己的意識,陷入了沉思。
櫻不是精神病是個好消息,起碼大家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可是,對于梧桐而言,也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千劫到底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