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朔坐在躺椅上,猛地?fù)u了搖頭,按耐住了自己想去尋找照片的沖動。
“唔……總感覺剛才胸腹和背脊好像被什么東西捅了一樣啊?!?p> 南朔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后怕地說到道,并心有余悸地放下了手中的信。
開什么玩笑,自己都有影小姐了還去什么【一紅院】,凝光竟然還給自己放了花魁的照片。
南朔當(dāng)然不會去看什么花魁的照片,真要看了怕不是會被影從背后一刀捅個對穿,步上誠哥的后塵。
就在這時,水開的聲音從茶水間的方向傳來,南朔聞聲看向茶水間處正鼓搗著水壺的影,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
“呵呵,那什么花魁能有我的影小姐好看?”
南朔喃喃道,一雙眼睛緊緊地鎖定在了影的身上,嘴角不經(jīng)意地開始向兩邊拉伸。
“在看什么呢?”
影小姐一手拎著燒開的水壺,另一只手拿著一個杯子笑著走到了南朔身邊,俯身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不得不說影小姐的身段實在是人間尤物,某處起點(diǎn)不允許出現(xiàn)的部位牢牢地抓住了南朔的眼球,幾縷垂下的發(fā)絲也被影輕輕撩到了耳朵后面,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雖然南朔已經(jīng)在小電影之中見過很多類似的場景,可是當(dāng)這雖然不暴露但誘惑力非凡的一幕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之時,他還是不禁吞了吞唾沫,感到喉嚨干燥了起來。
“在看,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南朔癡癡地笑著,伸手把影攬在了懷中。
“呀!你突然干什么呢?!”
影小姐驚呼一聲,跌坐在了南朔的大腿上,拍打了一下南朔的大手,表面驚訝的她內(nèi)心卻開始羞澀且得意了起來。
“哼,神子教的辦法果然管用。不過……這家伙怎么這么壞啊~”
南朔雖然只是一個母胎solo的單身狗,但是閱片無數(shù)的他理論知識十分豐富,再加上男性的通用天賦加持,南朔兩雙不安分的手很快就開始在影的腰間游蕩了起來,把影小姐撩撥得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南朔把影擺正在自己的雙腿中間,然后把下巴放在了影的肩膀上,嗅著她的發(fā)香,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影小姐,與其喝你親手泡的茶,我更想品嘗一下你嘴里的【陳釀】呢?!?p> 說完之后,南朔的手開始從腰間向上攀升,像一個勇攀高峰的勇士一般開始向難以逾越的高峰挑戰(zhàn),臉也開始向影紅潤的小嘴靠攏。
影的眼神逐漸迷離了起來,身體開始發(fā)熱并無力,看著南朔逐漸靠近的臉,影的心跳也變的越來越快。
“不行,信和照片還……”
影心中開始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音,但是并不能喚醒影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淪的意識,現(xiàn)在的她和南朔已經(jīng)共同沉淪在了名為愛意的海洋之中無法自拔,像兩條被割掉魚鰭的鯊魚,只能緩緩在深邃的海洋中迷失。
就在這時,影小姐突然感覺一個抵住了自己的,這頓時讓她精神一震,一把打掉了南朔的賊手,像個兔子一樣從南朔的懷中跳了出來。
臉紅的仿佛能滴出來血的影小姐羞憤地指著南朔,嬌聲道:
“你這個!……壞家伙,快給我解釋解釋這衣柜里的衣服和那封信件怎么回事。”
影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然在顫抖,明明是責(zé)問的話語就連自己聽著都好像是在撒嬌一般,感覺威懾力不足的影小姐踩著小腳噠噠地走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桌子上被自己劃了一道的照片,惡狠狠地看向南朔。
“還有,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那個什么璃月的天權(quán)星為什么會給你寄她的照片!?”
看見眼前像個呲牙咧嘴的幼獸的影,南朔沒有了之前的不安和驚恐,淡定的提了提褲子之后擺手說道:
“你在說什么呢寶貝,就因為這么無聊的原因你竟然就打斷了那么難得的機(jī)會,明明剛才氣氛那么好?!?p> “哈!你竟然能用這么無所謂的語氣說出來這種話,什么好氣氛……”
影小姐咬著牙看著一副【都怪你】表情的南朔,但是說著說著又想起來了剛才仿佛被什么東西給操控了的自己,臉又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了。
“你看,就連你自己的良心都開始譴責(zé)你剛才的行為了,話都說不出來了不是。”
南朔無奈地?fù)u了搖頭,站起身緩緩走向了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影說道:
“而且你這種行為真的是很愚蠢?!?p> “什么!你竟然敢說我愚蠢!”
影動作不變,眼睛開始變成了蚊香眼,說話已經(jīng)開始不清楚了。
“難道不愚蠢嗎?
影紅著臉大喊道,隨著南朔不斷地逼近,衣衫凌亂的影小姐也不斷地向后退卻,但群玉閣空間雖大也是會有絕對的極限的,沒過多久,影小姐就被南朔逼到了墻角之中。
“當(dāng)然會發(fā)表抗議啊,現(xiàn)在還在抗議著呢,不過聲音有點(diǎn)小就是了,靠近它一點(diǎn)應(yīng)該就能聽到了哦,撒,快來吧?!?p> 南朔看著縮在墻角宛如孱弱的羔羊一般的影,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緩緩走向影。
看著不斷向自己逼近的南朔,影小姐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亂,心臟仿佛要從自己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就在心跳聲越來越大的時候,影小姐感覺自己腦子里的一根弦仿佛斷掉了一般。
影小姐的頭低了下去,臉上染上了一團(tuán)陰影,身體也停止了顫抖緩緩站了起來。
“嘔吼,事到如今還想反抗嗎?已經(jīng)晚了,做好覺悟吧!”
南朔嘴角一咧,狂笑著撲向了墻角的影,并在空中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僅剩下了一條四角內(nèi)褲。
可就在他離影小姐只剩下一米左右的時候,他從影的眼中看到了毫無波動的殺手一般的眼神。
“啊勒?”
南朔心頭感到一陣不妙,隨后一頭撞進(jìn)了影剛才還靠著的墻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