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平的拳印氣勢洶洶地朝著蕭晨襲來。
蕭晨也不躲避。
風(fēng)平嘲笑道:
“哈哈,這蕭晨莫不是被我的風(fēng)傷拳,給嚇傻了!”
隨后,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青玉盾!”
蕭晨面前,出現(xiàn)了一面一米高的青色盾牌,將拳印攔截住了。
“砰!”
拳印重重地撞擊在青色盾牌上,發(fā)出一聲重響。
“咔嚓”一聲,拳印上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風(fēng)平瞪大了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說:
“這,這,這怎么回事?”
言正也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隨后,拳印上又出現(xiàn)了第三道,第四道裂痕。
又是“砰”地一聲,拳印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蕭晨冷笑一聲:
“風(fēng)老頭,你已經(jīng)連出兩招了,現(xiàn)在該我反擊了!”
風(fēng)平額頭上滿是冷汗,求饒道:
“蕭大師饒命,我無意冒犯你!”
他嘴上說著求饒,右手朝著天空張開,一團(tuán)粉塵在空中散開,形成迷霧。
“蕭晨,你想要抓到我,還嫩了點(diǎn)!”
風(fēng)平迅速地向后退去,口中還哼著小曲兒。
“是嗎?”
不知何時,蕭晨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風(fēng)平的身后。
風(fēng)平一陣哆嗦,頓時嚇得手無足措,再一次求饒。
“蕭大師饒命!”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蕭晨右手朝著風(fēng)平的太陽穴一拍,風(fēng)平便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地,死去了。
“蕭大師饒命!”
言正立即跪倒在蕭晨面前,不住地磕頭,向蕭晨祈求寬恕。
他的額頭上迅速地腫脹起來了,還有鮮血從上面滴落下來。
他現(xiàn)在后悔莫及,千不該萬不該質(zhì)疑蕭晨的真實(shí)身份。
同時也十分懊惱,風(fēng)平這個廢物,為什么要向蕭大師出招。
蕭晨勾起嘴角,戲謔地說:
“風(fēng)平死了,這一個億?”
言正心神領(lǐng)會,立即掏出了一張黑金卡,遞給了蕭晨,諂笑道:
“蕭大師,這里面有一個億,密碼是123456。”
蕭晨拿過了黑金卡,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
“言正,還算你識相,這一次便饒你了!”
說著,便帶著蕭瑤瑤她們,轉(zhuǎn)來離開了。
言正松了一口氣,全身都濕透了,躺在地面上,動都不想動。
他心想:這蕭晨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蕭晨回去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趕往冰火島的月牙演武場。
月牙演武場,在冰火島的中心,里面有一個寬闊的擂臺,籃球場般大小。
擂臺周圍圍著一圈石凳,密密麻麻的。
已經(jīng)有不少人坐在那里,等待著會武的開始了。
“粑粑,這里好寬敞啊,在這里吹海風(fēng)也很舒服?!?p> 蕭瑤瑤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手臂輕輕地舞動著。
“蕭晨,你沒事嗎?真的是太好了!我先前還一直擔(dān)心你呢?”
是劉穎一行人。
劉穎一看到蕭晨,便興奮地笑道。
“蕭晨,你怎么在這里?”
比起劉穎,馬婷的語氣,顯得較為陰冷。
蕭晨沒有理馬婷,他對劉穎說:
“劉穎,你們的債務(wù),阮小七已經(jīng)免除了,不會再找你們討要了?!?p> 劉穎“嗯”了一聲,欣喜地說:
“謝謝你,蕭晨。”
昨天阮小七的人,便找到了劉穎和馬婷,說債務(wù)免了。
劉穎和馬婷先前還以為,阮小七的人,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馬婷見蕭晨對自己態(tài)度冷漠,噘嘴道:
“哼,蕭晨,你還不理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diǎn)本事嗎?我才不稀罕呢!”
“馬婷,我們不理會他,等會江城會武馬上就要開始了,聽說會有不少大人物回來?!?p> 一旁的王朝不想理會蕭晨,摟著馬婷的腰,看著手機(jī)上預(yù)約的號碼,然后按照號碼就坐。
張熙看了蕭晨幾眼,見蕭晨身上沒有受傷,顯得十分疑惑:
“咦,難道昨天阮小七沒有對蕭晨出手。不對啊,那阮小七可不是軟蛋,而且還是睚眥必報(bào)的主,這有些奇怪了?!?p> “蕭晨,你和瑤瑤就坐在我旁邊吧?!?p> 馬婷熱情地說道。
蕭晨剛要拒絕,就被馬婷拉著,向著第四排石凳走去。
蕭晨無奈,也只好從了。
馬婷見蕭晨就坐在旁邊,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好拂劉穎的面子。
她鄙夷地說:
“蕭晨,你坐在這里可以,但是等會會武開始的時候,不要瞎嚷嚷,讓別人看笑話。”
蕭晨沒有理會她。
不一會兒的時間,四周的石凳上,都坐滿了人,人山人海的,顯得十分熱鬧。
擂臺周圍,還圍著一圈木椅,是一些大人物才能坐的。
“哇,你們看,秦家人來了!”
人群中,不少人有歡呼道。
馬婷也十分興奮,她向前湊了過去,看了秦天,秦紫衣,以及秦胡亥等一行人大步地朝著木椅走了過去。
“這就是江城第一大家族的秦家嗎?果然每一個都?xì)舛确欠玻乔睾ラL得也蠻帥的。”
馬婷一看到秦胡亥,有些心動了。
而當(dāng)她看到秦紫衣的時候,心里有些自卑了。
她心想:要是我生在豪門,我絕對要比秦紫衣更有氣質(zhì)。
馬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王朝,只見王朝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秦紫衣,她冷哼了一聲。
王朝還沒有發(fā)現(xiàn)馬婷生氣了,他心想:
“秦紫衣這女人,怎么這么好看。要是我能娶秦紫衣就好了,既擁有了美人,又擁有了巨額的財(cái)富,絕對是人生巔峰。”
“咦,蕭大師呢?不是說蕭大師今天會和秦家一起來嗎?”
張熙東張西望,始終沒有瞧見蕭大師。
“表叔,蕭大師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一路上都聽你念叨了好幾次這個名字?!?p> 王朝好奇地問道。
張熙捋須道:
“這蕭大師乃是江城第一術(shù)法大師,就連江城四大家族之首的秦家,都臣服于他?!?p> “是嗎?那好厲害啊!”
王朝贊道。
他也是江城人,家里也有一些長輩身居高位,知道秦家的實(shí)力十分強(qiáng)大。
就連江城大BOSS,見到秦家的族長秦天,都要恭恭敬敬的。
甚至可以這么說,秦天咳嗽一聲,整個江城都要抖三下。
連秦家都要臣服蕭大師,想必那蕭大師應(yīng)該有通天的本事了。
馬婷,劉穎也被張熙的話給吸引住了。
“表叔,你見過蕭大師嗎?那蕭大師到底長什么模樣?不會三頭六臂吧!”
王朝疑問道。
張熙立即吹噓道:
“開玩笑,我肯定見過蕭大師啊,我還跟蕭大師稱兄道弟,把酒言歡。前一段時間,我們還促膝長談了一次。”
“是嗎?表叔威武,霸氣!”
王朝羨慕道。
張熙又繼續(xù)說道:
“蕭大師學(xué)識很豐富,武道術(shù)法,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就連石清泉,就曾敗于他手?!?p> “是嗎?石清泉就是敗在他手上?!?p> 王朝倒吸一口涼氣。
馬婷和劉穎可能不知道石清泉,但是王朝還是聽說過很多次,而且是從小聽到大。
石清泉的名氣在江城很大,一些權(quán)貴名流,經(jīng)常會拉攏石清泉。
王朝的父親,也曾想接近石清泉,但是找不到機(jī)會。
“張大師,那蕭大師到底長什么模樣啊?”
馬婷焦急地問道。
張熙開始胡編亂造,說:
“那蕭大師四十多歲——”
剛一說到,蕭晨忍不住哈哈大笑。
馬婷瞪了蕭晨一眼,說:
“你笑什么?”
蕭晨擺擺手,說:
“沒事,你們繼續(xù),我剛剛只是想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p> 張熙也是對蕭晨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他繼續(xù)說:
“蕭大師身高兩米,耳朵很長,長到肩上,手臂也很好,一直長到了小腿這一塊。”
馬婷一驚,說:
“哇,這蕭大師長得果然非同凡響,真乃神人也?!?p> 在她的腦海中,長相越獨(dú)特,本事就越大。
蕭晨見張熙把大耳賊劉備的身形,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大笑不已。
“刷”地一聲,張熙立即站起,大怒道: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這蕭大師,是我一生中最敬重的人。今天要不是這么多人在這,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不可。”
蕭晨“哦”了一聲。
他見張熙把自己捧天上去了,就不跟張熙計(jì)較了。
秦家走過之后,便是jjangcq其他三大家族。
“果然,鷹王岳長空,海鯊洪天門,獅王謝遜也來了,今天真的是人才濟(jì)濟(jì)?。 ?p> 張熙嘆道。
岳長空穿著一身灰白色的蜈蚣衫,頭發(fā)和眉頭發(fā)白。
他剛一進(jìn)場,便朝著秦天走去,他環(huán)視一圈秦天身后的人,開口問道:
“秦老爺子,別來無恙了,對了,怎么不見蕭大師?”
秦天回答:
“蕭大師有點(diǎn)事情,等會自然會過來的。”
岳長空有些失望,說道:
“對了,聽說石清泉這一次,請來了一位天地會的長老,武藝高強(qiáng),你可要讓蕭大師小心啊?!?p> 秦天皺了皺眉頭。
這天地會在海外的勢力,絲毫不弱,像之前潛入江城的令狐白,可是絕頂高手。
那令狐白只是青木堂堂主,而長老級別的人物,武功更勝一籌。
如果那位長老,和石清泉聯(lián)合的話,估計(jì)會很大的麻煩。
而且,更令人擔(dān)憂的是,天地會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總舵主,以及天地會強(qiáng)大的影響力。
“嗯,我知道了,我會和蕭大師說的?!?p> 秦天回答道。
見各方勢力,都來得差不多了,秦天便走上擂臺,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輕咳了一聲。
四周的聲音,迅速地安靜了下來。
秦天開口說:
“第七屆江城會武,今天正式開始,比試點(diǎn)到即止。每一方,選出一位最具代表性的武者。本次比試,會根據(jù)武者的排名,來決定各自未來五年的版圖。”
說完之后,便將擂臺的位置讓了出來。
第一位上臺的,正是岳長空。
岳長空朝著對面一個大胖子喊道:
“洪幫主,上來吧,我早就想和你切磋一番了。我覬覦你那一塊海域很久了?!?p> 那個大胖子肥頭大耳,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色長袍,露出滾圓的肚子。
正是鯊魚幫幫主洪天門。
“是嗎?我也覬覦你們湘北的油田好長時間了!哈哈,來吧。岳長空,讓我看看你的鷹爪功,有沒有長進(jìn)?!?p> 話音剛落,洪天門右腳在地面上一蹬,隨即一個跟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驹诹死夼_中間。
“白眉鷹爪功!”
“鯊魚掌!”
片刻的功夫,岳長空和洪天門便交戰(zhàn)了十多個回合,殺得難舍難分。
“表叔,獅王和光明頂?shù)墓Ψ?,可真了不得,不知道,誰最終會贏?!?p> 王朝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地問道。
張熙也一直緊盯著岳長空和洪天門的比試,斷定道:
“那肯是岳長空贏,聽說,岳長空的白眉鷹爪功,最近又增進(jìn)了不少?!?p> 劉穎看得不是特別懂,她問:
“蕭晨,你覺得岳長空和洪天門,誰會贏?”
蕭晨隨意地答道:
“洪天門會贏?!?p> 劉穎還沒有說話,馬婷就怒道:
“蕭晨,你不懂就不要瞎說,剛剛張大師都說了,岳長空會贏,你非要唱反調(diào)嗎?”
蕭晨對馬婷無語了,他無奈地聳了聳肩,苦笑道:
“那我總得有說話的權(quán)力吧。”
馬婷見蕭晨油鹽不進(jìn),更是大怒,說:
“哼,蕭晨,岳長空會贏,這么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
就在馬婷說話的時候,洪天門已經(jīng)開始落入下風(fēng),他右腳一歪,即將跌到。
隨即一個翻騰,落在了擂臺的邊緣線上,差一點(diǎn)就掉下去了。
張熙搖了搖頭,批評蕭晨,說:
“年輕人的眼光實(shí)在太差了,而且還嘴硬。”
“鷹王,你的鷹爪功果然厲害,可惜你年紀(jì)有些大了,力不從心,無法將鷹爪功運(yùn)用到極致!”
說著,洪天門右腳在地面上一頓,整個人如同一只鯊魚一般,迅捷無比地沖了過去。
一掌接著一掌,如同海浪一般,疊在一起。
掌勢兇猛,有開山裂石之威。
“海鯊綿掌!”
岳長空急忙揮拳擋格,擋住了第一波攻擊。
只是洪天門那海鯊綿拳的速度,實(shí)在是太快了。
岳長空猝不及防,胸口被擊中了三四掌。
“噗”,岳長空立即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身子靠在了擂臺的石墩上,大口地喘氣。
洪天門沒有乘勝追擊,拱手說道:
“鷹王,承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