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說的話,大家都沒有當真。
江城四大家族,在整個江北三省都赫赫有名。
這些年來,江北三省崛起了很多家族,但是沒有一個能力壓江城四大家族。
即使言家的言回囂張跋扈,不講道理。
裴永俊也只能打碎了牙,吞入腹中。
不反抗,也只是賠了點錢。
要是反抗,說不定連命都沒有了。
裴永俊幾人都知曉蕭晨的家庭情況,比他們都還差,蕭晨想和言回對抗,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礙于同學(xué)情誼,裴永俊幾人都倒沒有說什么。
“對了,蕭晨,我記得最近江城的蕭大師蠻火的,你見過蕭大師嗎?”
裴永俊岔開了話題,問道。
蕭晨楞了一下,然后笑道:
“見過?!?p> 裴永俊有些好奇,問道:
“那蕭大師到底長什么模樣,是不是和哪吒一樣,三頭六臂?!?p> 蕭晨哈哈大笑,說:
“蕭大師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和我們一樣,兩只眼,一個鼻子,一張嘴,兩只耳朵?!?p> 聽蕭晨這么說,裴永俊便料蕭晨沒有見過蕭大師。
他并沒有揭穿蕭大師,而是暗自地搖了搖頭,心想:
以前聽說同學(xué)畢業(yè)后的聚會,都會互相攀比。想不到蕭晨竟然如此虛榮。
哎,蕭晨,何必呢?憑你穿的這身衣服,誰看不出來你現(xiàn)在的處境呢?
“對了,我們等會去鳳凰酒店泡溫泉吧!我請客!”
張仲基提議道。
“好啊?!?p> 朱由檢等人興奮地說道。
張仲基家里就是搞旅游地產(chǎn)開發(fā)的,身家過億。
所以,張仲基出手一般都比較大方。
鳳凰酒店,是咸豐市唯一一座五星級酒店。
咸豐市處于湘北市的山區(qū),以溫泉而知名江北三省。
經(jīng)濟較為落后,近幾年,咸豐市以溫泉而核心,來打造配套的產(chǎn)業(yè),借此提升GDP。
在鳳凰酒店酒足飯飽之后,眾人便迫不及待去了酒店后面的溫泉。
“哇,好舒坦啊?!?p> 朱由檢幾人披上了浴巾,舒舒服服地靠在溫泉池中,望著路過的美女,大飽眼福。
韓忠碩艷羨不已,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指著一個俏麗的女子,說:
“我靠,這個女人的身材,簡直是極品啊,我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就好了!”
裴永俊不贊同韓忠碩的品味,他反對道:
“鐘碩,你這啥眼神???那邊才是頂級身材,好不好?!?p> 韓忠碩和裴永俊爭論不休。
“粑粑,這里真的好好玩啊!”
蕭瑤瑤在溫泉中,玩得不亦樂乎。
蕭晨笑了笑,然后問朱由檢:
“豬頭,宋春燦呢?怎么沒有看到她?”
朱由檢泡得臉有些發(fā)紅,他用毛巾擦了擦臉,說:
“春燦換衣服去了,你看,她不是來了嗎?”
宋春燦穿著一件淡紅色的浴衣,婀娜多姿。
肌膚欺霜賽雪,閃耀著淡淡的白光。
剪水雙瞳,楚楚動人。
她十分羞澀,面色緋紅,讓人更增保護欲。
輕移蓮步,她正緩緩地朝著蕭晨這邊走來。
“豬頭,你真是有福之人啊,不得不說,宋春燦的身材,在這里絕對可以排第一。”
看到宋春燦,韓忠碩開始羨慕了朱由檢了。
裴永俊這一次和韓忠碩的想法一樣的,他點評道:
“豬頭,宋春燦人雖然看起來比較瘦弱,較小,但是很多地方,還是相當?shù)轿??!?p> 聽裴永俊和韓忠碩這么說,朱由檢笑得很開心。
他對自己的女朋友,相當滿意。
蕭晨又掃視了一遍宋春燦,她身上,的確隱藏著一股奇怪的靈力波動。
他心想:
“宋春燦,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也不管你有什么樣的背景,只要你不傷害豬頭,我便不過問你的事情?!?p> 這時,另一處噴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泉,頭頂已經(jīng)完全禿了,黑眼圈十分嚴重。
他忽然瞥見了宋春燦,眼里便挪不開了。
“怎么了,余老板?看上哪位美女?”
旁邊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捕捉到余老板的眼神,便好奇地問道。
“明釗,你去幫忙打聽一下,這幾個人的背景?!?p> 明釗有求于余老板,正想怎么拉進和余老板的關(guān)系,他滿心歡喜地說:
“余老板,你放心,這事情,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p> 過了五分鐘,明釗便回來了,興高采烈地說:
“余老板,我查清楚了,這幾個人中,就張仲基有點實力,他爸爸張遠橋,是咸豐市的旅游開發(fā)商。其他人沒有多大背景,普通人一枚?!?p> 余老板聽了之后,極其興奮,笑道:
“張遠橋算什么?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玩死他。走,我們過去會一會那個紅衣小妞,今晚,我就要開葷了!”
“好,我便陪余老板玩一玩。”
明釗說道。
說著,兩人便走向了蕭晨這邊。
明釗對著宋春燦說:
“小妞,我們余老板看上你了,你開個價!”
宋春燦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朱由檢炸了,他猛地從溫泉中暴起,一拳砸向了明釗的臉。
“去你么的開價,這是我女朋友,你竟然敢羞辱她!”
先是朱由檢,然后韓忠碩,裴永俊和張仲基都沖了上去,對明釗一頓拳打腳踢。
不僅是明釗,余老板也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冒血。
“余老板,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離開溫泉后,明釗和余老板走進休息室,明釗氣憤地說道,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余老板剛想說什么,便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白白凈凈的,興奮地說:
“岳公子,好久不見了!”
岳公子看了余老板好久,才認出了他,說:
“呦,這不是余老板,你怎么了?”
岳公子和余老板的私交甚好,也有不少業(yè)務(wù)往來。
余老板便將剛剛的事情,盡數(shù)說給了岳公子聽。
岳公子聽了之后,勃然大怒,拍著胸脯說:
“還有王法嗎?余老板千里迢迢,來我們咸豐市投資,豈能受到如此的羞辱。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余老板見岳公子大包大攬,十分開心,不由臉色有些憂郁,說:
“這些年輕人聽說有些背景,要不還是算了?”
岳公子明知余老板使用激將法,但是他十分高傲地說:
“開玩笑,整個湘北,還有比我岳家大的背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