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聲音拉回北倌舞視線,在看去,兩人已經(jīng)起身,孟巍正輕柔的為孟渟整理扯開的衣衫,果然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姑娘,在看孟巍健壯的身軀,半退的衣衫線條分明…
正看到這,她就被黑著臉的白瑾一把翻身按在身下。
“混蛋…放開我”怒瞪他,他又抽什么風(fēng)?
“小舞若是想看,我不介意親自為你展示”白瑾說著,手就去拉扯自己胸前衣衫。
“別別…”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睛。
白瑾這才滿意的笑笑,拿捏著力道趴在她身上,繼續(xù)聽著下面的淡話。
“渟兒,我們這樣是有為人倫道德,哥哥不能這么做!”
雖看到孟巍的表情,也聽得出他聲音里的痛苦。
“巍哥哥,渟兒不在乎的,我們可以離開族中,找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不管哪里渟兒都會隨哥哥去!”
“渟兒,你不懂,哥哥有責(zé)任有義務(wù)要守候家族!”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孟渟哭喊著,捂住耳朵。
孟巍眼中閃著的,不在是以往的精明,而且清晰可見的痛色“聽話,你不是一直想來飄花神界看花雨嗎,哥哥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難道哥哥不知道,這里只有相愛情侶才會來的地方嗎?我們又不是…”孟渟情緒崩潰的大喊一聲,轉(zhuǎn)身跑遠(yuǎn)。
孟渟從北倌舞這邊不遠(yuǎn)處跑過,孟巍也隨之在后面追著,嚇得躺在地上的北倌舞,一把圈住白瑾脖頸,將頭埋在他懷中,白瑾低頭,兩人從遠(yuǎn)處看就是一對纏綿的小情侶。
她倒不是怕跟孟巍打招呼,只是考慮剛才聽到的事情,怎么也算人家的隱私秘密了,是不想孟巍尷尬而已,倒不如裝作不認(rèn)識。
可能由于他們兄妹二人都心不在焉,完全沒注意這邊的兩人,她這才舒了口氣,想要起身,卻見上面的白瑾,紅著眼眸看著自己,心中咯噔一下沒底氣道“你…你還想被咬是不是…”
都準(zhǔn)備好在咬他的北倌舞,卻見他雖然紅了眼眸,卻什么也沒做,只是將頭埋在她脖頸間,等白瑾呼吸平穩(wěn)了,她才起身瞪了他一眼離開。
后面的白瑾認(rèn)命般跟在身后。
…
這日
兩人路過一處幽山界的地方,北倌舞驚訝的拉著白瑾從空中落下,原本這里她是知道的,就是一座寸草不生的石頭山,可是多年不見,現(xiàn)在滿山界石頭上,竟然長滿奇怪的黑樹,而且看樣子還是果子樹,有些較為粗大點的樹,應(yīng)是從小就被做了造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樹屋狀了,一排街道奇特別致的造型,看起來別具風(fēng)格,滿街行人很多,看來此處現(xiàn)在很招游客。
記得有一年,小妹看此處荒涼折騰了數(shù)年,交迫腦汁想點子,要在石頭上種植果樹,難不成真的成功了?
“此處很有特色”白瑾也夸贊道。
樹上的果子看起來水靈靈的,很是美味,街道上也有很多小攤在買,拉著白瑾停在一處攤位前,后者會意揮手買下一大堆,清洗一番才拿給她。
看著水靈靈的果子,是完全不用去皮的那種,禁不住這美味誘惑咬了一口。
“啊…”
硌的她捂住牙齒,那看似水靈的果子,一口下去上面連個牙印都沒有?
“怎么了?”
白瑾急忙托起她下巴仔細(xì)看看,輕輕吹了吹。
“哈…”
買水果的老者笑了出來,不過被白瑾冷眼看過,老者嚇得笑容立馬僵在臉上,急忙開口解釋
“…咳,兩位是外地來的吧?這叫幽幽果,是這些年此地新出的品種果樹,由于果樹長在石頭里,所以結(jié)出的果子堅硬無比,但可以捏開來吃,里面的果油特別香甜。
老者雖然很想演示一下,奈何自己仙階太低,這種堅硬如金剛石的果子,只有仙君以上的仙神才能捏開,所以又被仙民調(diào)侃是金貴果。
看著眼前那俊逸的男子,仔細(xì)為女子查看,確定沒事才拿過女子手中果子,為她捏開后放在她嘴邊。
…老者摸了把汗,活了把年紀(jì),疼伴侶的也見過,如此寵溺的倒是第一次見。
……
從幽山界出來,就準(zhǔn)備回東靈神界了,前幾年北君就出關(guān)了,兩人回去過一趟,確定阿爹沒大礙才放心下來,所以也不用她守在冥界了,雖然這些年,也只是在冥界的各處游玩,沒有真正管理過事物,看白瑾扭著臉不樂意,她很無語,只好硬拖著他走。
每次做飛行器,別人都是閉目打坐而她卻是東倒西歪的打瞌睡,睜開眼睛的白瑾,扶著讓她躺在自己腿上,手指拂過讓臉頰碎發(fā),滿眼溫柔。
……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被幾聲低低的爭吵聲吵醒的,起身見這里是竹青殿白瑾的房間,她就黑著臉下床,聽到門外的聲音,她猶豫要不要出去。
“阿瑾,我只是讓你陪我走一趟,你都不愿嗎?”
璇苒苒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就是隨意的站在這里,也是那般貴氣天成,俊逸的臉上不悅的情緒毫不掩飾。
“苒苒,我說了沒時間”
白瑾一向帶笑的臉上,這會只是淡然的看著她,直言自己沒空。
璇苒苒看他這般無情,眼中一抹痛色,柔弱的捂住胸口似乎那里很疼“阿瑾,能別找這樣的借口嗎?這么多年了,難道我做的還不夠贖罪嗎?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的心呢?”
白瑾幽深的眼眸毫無波動,這些話對他無動于衷,看她不舒服才開口一句“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為自己做的事后悔,而且我已經(jīng)付出代價了,阿瑾,給我次機(jī)會,好不好?”璇苒苒柔美的臉上幾滴眼淚落下,更是嬌弱動人,她伸出手想要去拉白瑾手腕,卻被后者躲開。
北倌舞汗顏,是東位浮島菊瀾宮石老弟子,璇苒苒,以前不知為何,她柔弱的性子人緣也很好,可是就與自己不對盤,可能自己比較喜歡直爽的性格吧,向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博人憐愛,偏偏有些男子就吃女子這一套,還將師姐氣哭過,自己老早就想暴揍她了,現(xiàn)在看來,是要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