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動腳想往前走一步,一只腳卻行動不了,低頭對緊抱她腿的師姐無語“師姐,你起來殺些妖獸,活動一番,就不會冷了!”
“小師妹,我好像在天國?”紫曼看到周圍有好多零食,傻傻的笑著。
“…師姐,你要是去了天國,大師兄會滅了我的!”拿這個小孩氣的師姐沒辦法,她只好拖著她殺妖獸,好在都是些低級妖獸,等它們自己撞上來在揮劍。
飛過一個不高的沙丘時,北倌舞迅速回身砍開一只殼甲蟲
“小師妹,我好像看到了天國?”
“那是海市蜃樓”
“哦…原來是這樣”
北倌舞一直注意著四周,回身看,果然見前方有一片綠意盎然的綠洲?
“師姐…你看到的天國在哪里?”她也感覺自己被師姐傳染了。
紫曼神情呆呆的指著前方“那里,有湖水,有森林,有亮光,有城鎮(zhèn)”
“嗯…我們到了沙漠仙城”
“啊…太好啦…”
紫曼已改適才的半死不活樣,大叫一聲起身,拉著小師妹加速前進(jìn)。
快靠近城鎮(zhèn),路上不時能遇到一些獵殺妖獸的仙民,飛過一片湖泊就是一座偌大的城鎮(zhèn),雖然現(xiàn)在是夜間,但街道上每個商鋪前都擺放了亮晶石,如白天沒什么區(qū)別。
就算是夜間,街道上來往的人依然很多,他們這些仙神根本沒有白日黑夜之分,才走不遠(yuǎn),北倌舞手里已經(jīng)被師姐塞了三包不同的瓜果零食了,看著剛路過一家又跑去買吃食的師姐,在她又要塞給自己前,急忙抬手推回。
沿著街道找了家客棧住下,剛到房間,紫曼就爬去軟踏上不動了。
進(jìn)來的北倌舞翻手拿出幾塊靈石,扔給隨來的侍者“送些茶點(diǎn)和此地的地圖”
“是,客官稍等”侍者行禮退下。
“太好了…太好了…好舒服…”
紫曼從軟踏上,跑去床上翻滾。
當(dāng)侍者送來茶點(diǎn)和地圖,翻看間還多了份紙張,疑惑問“這是什么?”
“仙子有所不知,這是百通報,是由魔界百通樓發(fā)售,最近發(fā)往六界,很火的一種消息傳授方式,上面有各界的稀罕事呢!”
在侍者介紹完退下的時候,她已經(jīng)翻看一面了,果然很有趣,上面不僅記載了很多消息,更有許多是非事,就連那位仙師添丁擺酒,哪位仙子腳踏兩只船都有細(xì)說,翻了個面,天界三殿下和東海水君之女訂婚?
…不正是南霆嗎,他從凡間歷劫回來了?
拿過沙漠仙城的地圖看,原來這個地方是仙城的其中一個綠洲,叫青色洲,整個仙城大大小小分了六個洲,竟是以一個陣圖的形式,坐落六處地方,每個洲之間相隔有十幾日路程。
喝了杯茶水,在地圖上尋了位置,感覺四師兄和五師兄最有可能在的地方是橙色洲,那里是主城所在又是以洲圖為中心,若是空間有異動,也是那里的幾率大。
見師姐許久不出聲,原來已經(jīng)睡著了,大字形躺在床上被子掉落在地上,起身無奈的給她蓋好被子,這讓她想起幼時關(guān)于睡覺的一件趣事。
幼時的某日夜晚。
紫曼抱著枕頭,開心的出現(xiàn)在小師妹床上,原因是二師兄說怕她一個人不習(xí)慣,興奮的在小師妹床上打滾,她的原因是,終于和小師妹同床共枕了??!
“…”
北倌舞心中暗罵西汶景,定是那日哭的事情,被他記下了,只好默默的睡在床里面,耳邊承受著師姐喋喋不休的話語,終于睡著后,第一次她是被冷醒的,被子全被那可愛的師姐卷跑了,第二次是莫名其妙的師姐,跑去了里面位置,第三次她身上一疼,就出現(xiàn)在床下了,看著床上躺成大字形踢動手腳的師姐,她第一次感覺夜晚是那么長!
直到第五日。
半夜,北倌舞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和幾日來沒休息好的眼睛,抱著枕頭出現(xiàn)在西汶景房間,成功看他一跳而起,那是第一次二師兄也不叫了,直呼其名,賴在他床上的同時氣悶的威脅他“西汶景,你若在讓師姐陪我睡,我以后都賴著跟你睡!”
在她的無賴下,西汶景好笑的抱著枕頭去了外面守夜,五日來,她終于睡了個好覺,直到中午被西汶景拉起來吃午餐。
以至于后來她懂了,這位師姐,才是需要被照顧的師妹一枚。
…
第二日,兩人走在街上閑逛,順便購置一些物品,對于一直在存糧的師姐,北倌舞都無語了。
“小師妹,你看她們的衣服好漂亮,咱們也去買幾件吧!”紫曼看著街上的女子,穿著奇特美觀,拉著小師妹去找衣物店。
昨晚來時是晚上,沒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看來,不光女子穿著有特色,房屋也很有意思,沙子做了造型燒煉而成,房屋圓柱形旋轉(zhuǎn)而上,有些西方神界的特色,很漂亮,白日烈日太強(qiáng),女子們輕紗遮面衣服也是輕紗面料,既遮擋皮膚又清爽透氣。
“啊…”
一聲驚呼,師姐手中一包零食掉落,身后北倌舞伸手穩(wěn)住她要倒地的身子,不等她們兩人說什么。
尖叫的女聲傳來“你走路不長眼睛啊,碰到我了,沒看到???”
北倌舞皺眉不悅不等她說什么,紫曼的小暴脾氣掐腰向前一步“眼睛長著是看人的,誰知道一只狗突然竄出來撞人?”
“你…”女子怕是沒想到有人比她還橫?憋紅著臉沒找出反駁的話。
從首飾鋪中走出一個女子,看滿地掉落的瓜果,還有在和人爭吵的荷語“荷語,怎么了…”
“表姐,她們撞人還罵我!”荷語挽住來人撒嬌
按下要去沖上前理論的師姐,身后的北倌舞淡笑道“這位仙友說話,顛倒黑白的功夫倒是少見,先不說是誰開口粗俗在先,我們原本停在這里未動,怎么向沖過來的你撞上去?”
“你…你們不會躲開啊…”荷語被戳破,怒指著她們。
“…”
對于這樣做作的女人,說白了就是胸大無腦,許是哪家的大小姐,總以為世界會圍著她轉(zhuǎn),任性也要看人來的,捏了捏拳頭,北倌舞不介意讓她知道,她的無理取鬧不是所有人都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