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槍打出頭鳥
“謝謝姜主任!”
云末淡淡勾唇,微微鞠躬表示感謝,走進(jìn)了校園,霎時,好像又變成了老師眼中懂事的好孩子。
而這神奇的一幕,恰好全部落在旁邊熙熙攘攘,正準(zhǔn)備進(jìn)入校園的一干同學(xué)們眼中。
“咦,那個不是傻子云末嗎?姜大頭怎么對他這么客氣?”
“莫不是巴結(jié)姜憲,給人家私底下送錢了吧?”
“哎喲。這種傻子送那點兒小錢,你會要?”
“那不一定呢,沒準(zhǔn)爹媽是當(dāng)官的,家里有錢的很呢!”
云末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肆無忌憚地當(dāng)著他的面大聲的議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看來自己在學(xué)校里,還真是不讓人待見。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像他這樣一個“老實的傻子”,居然被姜憲主任另眼相待,會成為全校學(xué)生公敵實仍意料中的事。
先前的自己性子確實特別的老實,一點也沒有身為國際犯罪分子兒子的狠勁兒。
每次被那幫同學(xué)欺負(fù)了,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告訴老師,連哭都不敢大聲的哭泣,可謂是懦弱、膽小到了極致。
不過沒有關(guān)系,既然自己又重活一世,那么這一切必然都會過去。
從今天開始,那些欺負(fù)他、蔑視他的人,將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云末假裝聽不到一般自然而然地進(jìn)了教學(xué)樓,嘴角依然噙著一抹冷笑。
快到班里時,常洋突然從后面跑了上來,猛地一錘云末的肩膀,興奮地問道:“聽說云大傻子昨天立大功了?快講講!”
“常洋,別調(diào)侃我了好么!”云末淡淡笑道。
“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啊?昨天我在班里替你把風(fēng),你晚自習(xí)沒回來上,都是我替你向老師說情的?!背Q筮@丫頭斜眼看著云末說道。
“那謝謝你了?!?p> 云末靦腆的笑了笑,沒再開口,兩人就這么并排走進(jìn)班里。
當(dāng)云末正式走入教室,站在自己的課桌面前,看著那寫滿傻子、學(xué)校走狗等罵人臟字的桌面,以及塞了一桌子垃圾的抽屜,云末的眼睛瞬間的冷了。
“這是誰干的?”
云末的目光一一掃視過或坐、或站著的同班同學(xué),臉上依舊是一臉溫和的笑容,但冰冷的聲音里卻透出了一絲慍怒,暴露了自己的內(nèi)心。
“喲,我說誰呢!云走狗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讓我瞧瞧?!?p> 一個在校服上畫了一個骷髏頭,還硬是把校服長褲改成短褲的男生來到了云末的面前,他指著云末課桌上的字,一字一句地讀了出來。
“云末是學(xué)校走狗,給老師送錢不要臉?!?p> 讀完之后臉上更是夸張地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云末你真是傻了么?這寫的不就是事實么?看你激動的樣兒!”
云末看著這個社會男生,臉上依舊是陽光溫然的表情,但眼底卻是看不見的萬丈深淵。
他手指著桌面上的字,緩緩說道:“張狗頭,你是想為這事兒負(fù)責(zé)嗎?”
“呵!怎么了我的云大公子?你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么和我說話?”
名叫張茍同的男生,摸了一把頭發(fā),雙目圓瞪著看著云末。
云末同樣淡笑著看著張茍同。
這個張茍同,算是校園里的扛把子,沒幾個人敢惹他,他之所以敢這么囂張。全是因為他老爹是這Z市的副市長。
云末看著張茍同的眼越來越冷,臉上卻笑得越發(fā)燦爛。
“你只需回答我,這事是你干的?或是你要負(fù)責(zé)這事?其余的廢話就免了?!痹颇┪⑽⒐雌鹱旖?,臉上一臉溫然,眼神卻冷冷的看著張茍同。
這自己正式上學(xué)的第一天,他的號同學(xué)就給他這么一份大禮。
他云末今天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以后都挑他這個軟柿子捏?
張狗頭,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如果你非要當(dāng)這出頭鳥的話,那么他就只能拿你來練練手了。
“艸,就是我又怎么樣?敢在我面前這么橫,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今天我就替你那寡婦媽媽好好教育教育你!”
張茍同氣勢上很是強硬,嘴里也毫不停歇,碎碎叨叨的念著,聲音越來越大,好像這樣能嚇倒云末一樣。
云末的氣定神閑,與他的慌亂一瞬間形成鮮明的對比。
眾人一時也覺得奇怪,今天的云末總感覺和原先哪里有些不太一樣了。
云末臉上依舊掛著恬淡的笑容,仿佛被罵的人不是自己。
誰也沒看清云末是怎么動的,只見他兩步?jīng)_上前,一把攬住張茍同的脖子,將打向自己的拳頭捏住后用力一擰。
那張茍同好像一只煮熟大蝦般的弓下了身子,又用另一只手抵在他右側(cè)的耳際,把張茍同的左臉重重地壓在被弄臟的課桌上。
這一手擒拿術(shù),可是被云末運用的淋漓盡致。
張茍同一瞬間慘叫連連,就這一個照面,沒想到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jīng)被瞬間制服。
“張狗頭,你不是很狂么?!”
云末攔捏張茍同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腦袋上,俯身在張茍同耳邊輕輕低語道,但周圍不知情的同學(xué),還都以為云末這是在和張茍同講理。
而一直身為張茍同小跟班的李泰,這個時候走上前來。
獨孤K
深夜放毒系列... 不喜勿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