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想踹大逆不道的劉光天一腳,結果自己反倒摔了一跤,還磕到椅子上,當場就暈了過去。
正徒勞地勸兩個兒子別打架的二大媽,看到老伴倒下了,急忙跑過去察看,隨后回頭對哥倆大聲哭喊道:“你們兩混蛋別打了,來看看你爸爸!”
連喊了好些聲,才把打得興起的哥倆招呼過來。
隨后就是抬著二大爺進醫(yī)院了。
哥倆把人送到醫(yī)院,就自顧自地離開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這事就是搬家,先把兩間房子給占了再說。
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人攔他們了,他們就這么強硬地住下了。
一大爺知道二大爺進醫(yī)院,又要充老好人了,他要去醫(yī)院看望二大爺。
他不僅自己去,還拉著秦淮茹,又找上了何雨柱。
這去看望可不是簡單的看望。
二大爺?shù)膬蓚€兒子把人送到醫(yī)院就不管了,就二大媽在那里照顧,急急忙忙送過去肯定是沒帶錢的。
他們去看望的話,還要幫忙買吃的,交醫(yī)藥費等一大堆的麻煩事。
何雨柱可不想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他直接拒絕了一大爺。
“二大爺兩個兒子可都是在家的,他們不去照顧,要別人代替,這算哪回事?”
“反正我是不會去的?!?p> 秦京茹也附和道:“就是,二大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非親非故地?!?p> 她又對秦淮茹說道:“姐,我勸你也別去,你也不想想二大爺當年干的那些缺德事,這是活該?!?p> 何雨柱默默給秦京茹點了個贊,說得好!
秦淮茹勸道:“他現(xiàn)在不是生病沒人管嗎,你就當可憐下老人吧?!?p> 一大爺辯解道:“老劉這個人就是太愛當官了,當年的確干了很多糊涂事,但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不要抓著不放了?!?p> 秦京茹翻了個白眼:“誰愛管誰管,反正跟我沒關系。”
一大爺還不放棄,他講起了大道理。
“一個國家得有點民族精神,只有團結一致,擰成一股繩,才能不怕任何敵人;一個家庭得互相愛護,互相支持,日子才能過得好;一個大院,得尊老愛幼,互相幫助,才能和諧美滿?!?p> “柱子,人不能只想著自己,你還要看看周邊需要幫助的人?!?p>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是從一大爺嘴里說出來,何雨柱感覺就變了味。
這大概是他太了解一大爺?shù)哪康牧?,動機不純,說出來的話也讓人無法相信。
“一大爺,這些話你可以找許大茂說說,他家條件比我家還好,應該有能力幫助別人?!?p> 一大爺被他噎得差點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就差把“我不是好人”這五個字貼在臉上了,找他有用才怪。
看何雨柱這油鹽不進的樣子,一大爺不再白費勁了,他起身說道:“柱子,幫助別人也是幫助自己,誰都有個難的時候,希望你好好想想?!?p> 何雨柱笑道:“放心,我會好好想的,一大爺慢走。”
至于往哪方面想就是他的自由了,反正是不會往一大爺期望的方向想的。
二大爺出院了,剛回家,就看到劉光天和劉光福一人占了一個臨建,氣得頭疼,又躺下了。
哥倆也不管他頭疼不頭疼,房照住,人不管,就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一大爺這時候又做起了好人,他去找藥店老李頭,開了個治頭疼的偏方,還抓了藥給二大爺送了過去。
他先碰到了劉光天,把藥給他,讓他熬了。
劉光天是什么人啊,狠起來連親媽都敢摔的人,想讓他照顧老兩口,那是做夢。
“一大爺,你還是把這藥給我大哥熬吧,他不是孝順嗎,老兩口也喜歡他?!?p> 劉家老大還在千里之外呢,等他回來,病都好了。
一大爺又把藥給了劉光福,劉光福還想維持下孝子的人設,找了個挺爛的借口:“一大爺,我這也沒藥鍋啊。”
一大爺貼心地給他指出了藥鍋在哪,然后把藥塞給了他,自己去看二大爺了。
劉光福推脫不過,只好接過了藥,然后交給了滿不情愿的媳婦,自己去借藥鍋了。
他就是不如劉光天干脆,這既要當,又要立的,最終吃虧的是自己。
一大爺看完二大爺回來了。
一大媽看他回來就順便問他干嘛去了,聽完一大爺?shù)脑?,她樂了:“老劉家兩孩子為了房子的事也真是能折騰的,老劉這次被氣得不輕啊?!?p> 一說起房子的事,一大爺就來火:“這是他自找的,都跟他們說不要亂蓋了,說了也不聽,別人也跟著學,除了中院,前后院都蓋成什么樣了!”
一大媽笑道:“老閻家倒是沒有因為房子的事鬧騰。”
一大爺不屑道:“他們家倒是不鬧騰,他們家風就是算計,誰被算計,吃了虧,下一次再算計回來。”
一大媽笑道:“咱們這是沒孩子,要是有孩子,可不能像他們那樣。”
一大爺沒馬上回答,他坐下,喝了口茶,說道:“這得分誰,你看人秦淮茹,把三個孩子帶得有模有樣的,都聽話的很?!?p> 談到這個,一大媽就眉開眼笑地說了起來。
“咱們這院,我就喜歡秦淮茹他們家那三孩子?!?p> “就說小當,可懂事了,一說話都能把你逗樂了?;被ò?,別看她蔫吧出溜的,不怎么吱聲,說出的話卻是句句在理?!?p> “只是棒梗的話,差點意思,好像只關心自己的事。”
一大爺贊同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秦淮茹把三個孩子教育得真好。我這么跟你說吧,這大院里能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的,就是秦淮茹了。”
一大媽笑道:“那明明是人聾老太太說的,她說能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的只有柱子和秦淮茹?!?p> 一大爺有點惆悵:“那是以前的柱子,現(xiàn)在的不會了?!?p> 一大媽安慰道:“喪氣的話不要說了,我們兩只要好好鍛煉身體,人沒毛病,就準沒錯?!?p> 一大爺回道:“行了不說了,也不知道剛才給劉光福的藥,他熬了沒有,看著都不讓人放心?!?p> “你就是瞎操心,你管天管地,還能什么都管啊?!?p> “大院的人要互相幫助,我總得做個表率吧?!?p> 一大媽就說了一句不再說了,這些年說過多少次了也沒效果,就不浪費口水了,免得被氣得心臟病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