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我要回老家。”
彭珊珊手指互相搓著,臉色微微發(fā)紅,顯然過年帶男朋友回家,基本上就等于定親了。
“噢,早去早回?!?p> 張智成隨口說到,也不知道楊大彪約到劉縣長沒有。
“我要回老家?!?p> 彭珊珊微微嘟起小嘴,心里嘀咕,我都這么直白了,你難道害不知道什么意識么?你都那樣抱人家了,難道不準(zhǔn)備負(fù)責(zé)?
“想要年終獎?”
張智成心情煩躁,現(xiàn)在生意那么差,哪還有心情發(fā)年終獎啊。
楊嵐嵐拖著行李箱,揚起手,跟大家打招呼。
“我先回家了。”
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顯然今年又過的不怎么順,事業(yè)稀里糊涂,愛情也一樣毫無進展,回家肯定又免不了被父母催婚了。
“過完年早點回來。”
張智成也招招手。
楊嵐嵐微微楞了一下神,隨后又露出笑容。
“知道啦?!?p> 還回來嗎?她不知道,畢竟大孝子得直播已經(jīng)關(guān)了,至誠外賣生意又這么差,回來能干啥了?
“哼,我也去收拾東西,我也回老家了。”
彭珊珊再次提醒,你要是在不抓住機會,我就真回家了,你一個人在這過年吧,哼。
張智成心里感慨,這一年過的還真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得離婚了,又稀里糊涂有錢了,稀里糊涂干了一點事業(yè),稀里糊涂慘不忍睹。
“誠哥,約到了?!?p> “什么時候?!?p> “中午,野竹林?!?p> 張智成很是興奮得掛了電話,終于約到了,現(xiàn)在他對周淑怡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但是劉縣長好歹跟了周淑怡那么久,或許他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
彭珊珊提著行李箱,來到客廳一看,早沒張智成得影子了。
“混蛋,大混蛋。”
彭珊珊一跺腳,氣呼呼得拉著行李箱就走。心里很是郁悶,畢竟和父母說好了,帶男朋友回家得現(xiàn)在好了,張智成這家伙似乎不愿意,她已經(jīng)說的很明顯了,就差把話說白了。
“哼,你一個人過年吧,單身狗?!?p> 彭珊珊罵了一句,拉著行李箱出門,準(zhǔn)備回家過年。
“劉縣長,請——”
張智成很是熱情。
“不用客氣,這次就作為朋友,隨便聊聊。”
劉縣長還是一如既往得隨和,笑臉盈盈,似乎他永遠(yuǎn)沒有煩惱。
張智成很是羨慕劉縣長,畢竟他表面上樂呵呵得,稀里糊涂,其實他過的比誰都明白。
點了好酒好菜,吃的熱火朝天,劉縣長把外衣脫了,又把領(lǐng)口得口子解開。茅臺真是好酒啊,喝再多也不醉人。
劉縣長得愿望就是能進市里,哪怕職位低點,也能多混幾個酒局,滿足他著吃吃喝喝得小愿望,縣里就差太多了,沒什么事,全靠混日子。
“劉縣長,一點意識,不成敬意。”
張智成拿出一個精致得盒子,推了過去,里面有一塊金表,特別有牌面。
劉縣長打開一看,又往回推。
“這么貴重,怎么好意識了?!?p> “不貴,地攤貨,不值錢?!?p> 張智成又把表推了過去。
二人推了幾下,劉縣長把表踹進口袋,又喝了一口酒。
“小城啊,你很夠意識,但是,有些事,我未必能幫的上你啊。”
劉縣長自然知道,張智成為了什么了,當(dāng)然是為了周書記這個大美女了,說實話,他心里也特不爽周淑怡跟秦枳好上。
他和秦枳接觸過,絕對是海王級別的闊少,周淑怡要是跟他結(jié)婚了,絕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幫不上也沒關(guān)系,交哥朋友啊?!?p> 劉縣長這么一說,張智成瞬間一臉失落。
“不過了,周書記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跟你掰扯掰扯。”
劉縣長把鞋脫了,盤著腿坐,這樣更加舒服。
“好,好?!睆堉浅伤查g來了精神。
“周書記可不是一個小女孩,其實她很清楚秦枳是什么樣的男人?!?p> 劉縣長這么一說,張智成就很疑惑了。
“既然知道,她為什么還?”
劉縣長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到。
“她累了,在縣里這么久,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干不出什么政績,現(xiàn)在她年紀(jì)也大了,再不結(jié)婚,她以后生孩子恐怕就很困難了,所以她打算價格秦枳,一來可以利用秦家做出不少政績,這樣她就能升官,二來她也能要個孩子。“
一說孩子,張智成臉色久變得特別難看了,劉縣長看在眼里,知道張智成怕是對周書記動了真心,不得不說,像周書記那般女人有著一股特殊的魔力。一旦喜歡上,就很難放下。
“當(dāng)然,她甚至秦家也是在利用她,所以她任期滿了以后,就會掉到遠(yuǎn)方去,然后在跟秦枳離婚。”
劉縣長這么一說,張智成頓時很是驚訝了,他沒想道周淑怡有這般深沉的謀劃。
不得不說,周淑怡的盤算,一點都沒有毛病,利用秦家做政績,生孩子,然后掉到遠(yuǎn)方。秦家拿她沒辦法,但是,好歹也給他們家養(yǎng)育了一個子嗣,他們不可能會徹底撕破臉。
張智成一只手摸著腦袋,顯得很是痛苦起來,周淑怡他是知道的,是個好官,當(dāng)初自己被困張富強家里,就是她救的自己,這些年她在縣里,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公正廉明。
這樣一個人,一旦踏出這一步,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就很難說了。
“劉縣長,有什么好辦法嗎?”
張智成詢問道,這個劉縣長的確挺厲害,自己看不出的門道,他看的清清楚楚,果然縣長不是隨便嘻嘻哈哈,就能做的了的,察言觀色和揣摩人心,才是他最厲害的地方。
“有倒是有一個建議,但是,不一定成功?!?p> 劉縣長雖然看局勢看的投策,但是辦事的能力還是欠缺了一些,要不以他之察言觀色和揣摩人心的能力,估計早進市里了。
“快說,快說?!?p> 張智成很是激動。
“春城有個錢半仙,算卦占卜很有名氣,我聽說,秦沆經(jīng)?;厝フ宜@次過年,秦枳和周書記肯定市要合八字的,如果你能讓錢半仙說點讓他們忌諱的事情,或許有用?!?p> 劉縣長也不敢打包票,畢竟在利益面前,鬼怪亂神之說,未必有用啊,不過,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謝謝劉縣長,謝謝?!?p> 張智成一臉興奮,這個錢半仙他也是知道的,在春城很有名氣,雖然市神棍,但是能混出這么響的名聲,肯定是有幾把刷子的。
至于秦沆信不信,這個到不是很重要,關(guān)鍵是,秦枳他信不信?別看秦枳這個人人模狗樣的,其實張智成很清楚,他膽小的很,只要讓錢半仙嚇嚇?biāo)?zhǔn)他就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