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亂中取勝
可能是由于太過虛弱,鄭靜文不知不覺又睡著了,而此時她做了一個很奇怪,但又很真實的夢。
在一處只有電腦合成才能出現(xiàn)的仙境中,見一干眾人朝著她鞠躬,看到這樣的場面,也讓鄭靜文不知所措,雖然受寵若驚,但她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是受的住一個狀態(tài)的。
而當(dāng)中有一個穿著類似將軍模樣的人,過來給了她一塊令牌狀的物品,并且告訴她,如果有事的話,直接把令牌拿出來,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鄭靜文在夢中看著那塊古樸的令牌,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大字“車”,而當(dāng)他念動這個字的時候,這個令牌便會發(fā)出淡淡的紅色,如果放在旁人來看的話,這個紅色稍顯恐怖,但這種顏色讓鄭靜文看來卻是有種身心通透的感覺,就像是車在棋盤上橫行無阻的狀態(tài)。
除了見到這些奇異的人以外,鄭靜文便環(huán)固了四周,當(dāng)她看到一處古樸而又有威嚴(yán)的一處建筑時,深深的被體內(nèi)的一種熟悉感吸引了。她確信她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的,但內(nèi)在熟悉的感覺又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是和這里有緣份的。
而當(dāng)有人這時就帶著她進(jìn)入了那個古樸的建筑,她到看來人穿著大方得體,宛如一副仙人模樣,便朝對方行了一禮,但這副仙人模樣打扮的人,明顯有些受不住,便趕緊回了一禮,并且告訴她不要這么客氣,就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的家就好。
鄭靜文此時再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到了古樸建筑的內(nèi)部,里面的裝修談不上富麗堂皇,但古樸的氣息絕對算的上一流的水平。這時鄭靜文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都不見了,包括剛剛帶她進(jìn)入的人也不見了。這時的她就稍顯有些害怕起來。但害怕的感覺剛剛升起,立刻就有一層神秘力量把她的這種害怕感覺打壓的消失無存。
鄭靜文這時只能自己在這個建筑物里亂誑,而當(dāng)她進(jìn)入一間小的房間內(nèi)時,突然大腦中閃現(xiàn)了很多打仗的場景,而這些場景在她看來要比電影院看到的所有戰(zhàn)爭片和仙俠片都要拍的真實。說也奇怪,以前看這些片的時候是沒有感覺的,只是后來和李勝在一起后,李勝喜歡武俠片,她是愛烏及烏才跟著看了一些,但今天在這里看到后居然沒有一絲反感,但也談不上喜歡,如果非要用一種感覺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真實。
這時鄭靜文出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分別進(jìn)入了其它房間,看到了很多象棋的古譜,這對于她這個深愛象棋的人來說,可以說是如見至寶,而當(dāng)她盯著那些老棋譜后,內(nèi)在一個勁的說著玄妙,玄妙到極。而她自己也發(fā)現(xiàn),每說一句玄妙,她眼前的棋譜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一下子飛到了她的面前,而就當(dāng)她手去觸碰的那一剎那,這古老的棋譜又變成了一道光直飛入她的眉心處,每張棋譜都是如此。每飛入眉心處一次,她便打了個激靈,仿佛就是在告訴她棋譜已經(jīng)安穩(wěn)在體力了。
這時她又發(fā)現(xiàn)了一盤棋局,而這個棋局在她面前是以動態(tài)的形式走的,之前的棋局雖然也是動態(tài),也是在她面前自動走了一遍后飛入鄭靜文眉心的,但這個棋局有些不一樣,鄭靜文對這個棋局的感覺更是不一樣,如果說其它的只是精神有反應(yīng)的話,那么這個棋局就是精神加上身體都有反應(yīng)。而這個棋局也是像是得到了一種暗示,每當(dāng)鄭靜文有看不懂的地方,棋局便會自動停止,讓她參悟,而當(dāng)她明白后,便又自動的走了起來,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
鄭靜文本身就是象棋高手,而在這盤棋中她卻感覺到了一絲壓力,她看到這盤棋走的很亂,但亂中自有相應(yīng)的章法,而她又很難捕捉到這種章法。所以才需要有參悟的時間。但這也讓鄭靜文有了大大的提升。
鄭靜文將所有棋局都收入眉心后,對這里唯一一點(diǎn)恐懼也消失待盡了,而就當(dāng)鄭靜文走到后面的大廳看到中間的大方臺子時,突然頭痛欲裂。
而這時她的父母見她已經(jīng)睡了五個多小時了,擔(dān)心她有事,便叫醒了她。而看到無礙的鄭靜文,父母也就不擔(dān)心了,但剛剛的夢境還在鄭靜文腦中縈繞。
鄭靜文自顧自的想著剛剛的夢境,自己都覺得非常的可笑,她還想著自己是不是因為太想下棋,才做了這么玄幻的夢,雖然夢里的為仙境,但顯現(xiàn)都是和象棋有關(guān)。所以鄭靜文也就沒太當(dāng)回事,畢竟每個人都會做夢。
睡了一覺的鄭靜文精神明顯好了很多,這時她的父母把孩子放在了她的身邊,讓孩子吸吮母乳,可是就當(dāng)鄭靜文看像孩子的時候,一陣?yán)б饬⒖桃u來,所以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可這次的夢境中她并沒有去到什么仙境,而是正常的與一人對奕象棋,說也奇怪,此人一襲黑衣,頭也被蒙著,讓她看不出模樣,而此人背后就后之前她做夢的那些人。而看樣式,這些人對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很是敬畏。像是屬下一般。按道理說,她自己應(yīng)該在夢里有些害怕,但不知道為什么,每當(dāng)她看見對面黑衣人時,身體的狀態(tài)都會好一分,而且她還能依稀的記得自己是剛生完孩子,不僅如此,她還能知道自己在做夢。而且她的感覺告訴她,必須要和眼前人下棋,不下棋是出不了夢境的。
這時的鄭靜文全神貫注眼前的棋局,巧合的是,眼前的棋局恰恰就是她剛剛第一次做夢的那些古老棋局,鄭靜文只要一回憶,剛剛那古老的棋局便會自動的在腦中顯現(xiàn)。而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走棋的路數(shù),就是那些古老棋局綜合體。鄭靜文看到此處,知道這局非常之簡單,而且對于她能贏棋的信心也是大增。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下著下著就發(fā)現(xiàn),雖然她是按照古棋譜走的,對方也是按照古棋譜無出其左右,但她卻感覺到并沒有勝算,這點(diǎn)讓她感覺莫名奇妙。
“該你走棋了?!睂Ψ降暮谝氯烁嶌o文說著,就在剛剛鄭靜文想棋的時候,對面的黑衣人好心的提醒了句。
“哦,哦。。知道了?!编嶌o文回過神來,但這時的她感覺到了每走一步都是在負(fù)重前行,她想撐著,但感覺自己無能為力,對方走的每一步都看似這么輕松,而她的每一步都要進(jìn)行大量的心里煎熬。
“我認(rèn)輸了?!眻猿植蛔⌒睦锿旱泥嶌o文終于是繳械投降了。
“不錯,不錯,能認(rèn)識到輸那才能贏?!睂γ娴暮谝氯艘娻嶌o文認(rèn)輸后輕輕的說了一句。
這時的鄭靜文醒來了,但是她太累了,在夢里的威壓被她帶到了現(xiàn)實,而此時的孩子正在使勁的吸吮,然后又是一陣眩暈襲卷而來,鄭靜文知道,這又要進(jìn)入夢境了。
而這次不一樣的是,她來到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隱蔽到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現(xiàn)實還是仙境,而她又是坐在一處石凳之上,對面又有一人與他對奕,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對奕的人讓他并不舒服,而對奕的人的身后站著一群擁戴者,而那些擁戴者個個都看著她笑,可是這種笑讓鄭靜文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下盤棋吧,要不然你出不去的,對方的人說話了,鄭靜文壯著膽子看向?qū)γ娴娜?,她能夠發(fā)現(xiàn)對手的臉很白,但不耐看,這種白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身上的衣服也稍顯華貴,但總感覺和這張臉有些不搭,而就在剛剛和鄭靜文說話時的那一笑,更是讓這張臉顯的詭異起來。
鄭靜文也沒有管太多,她自己知道這是在做夢。而巧了,這次下棋的路數(shù)居然和之前那場夢一模一樣,而不一樣的就是,這次她下的就是剛剛那個黑衣人下的一方,而面前這個白凈而又詭異的男人,就是剛剛自己下的一方。
她盡力回憶著剛剛那黑衣人是如何下的,她感覺到了下棋的快樂,下棋的輕松,下棋的幸福,而反觀對方的男人,則像剛剛她那樣,冷汗直流,冒似痛苦的模樣。
“該你走了?!编嶌o文也是來了這么一句,就在剛剛鄭靜文走完棋時,見對方一直沒有動子才出言提醒了這一句。
“好了,我認(rèn)輸了?!蹦前變裟凶硬]有再繼續(xù)下棋,而是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就當(dāng)鄭靜文剛想放松時,下一刻立即讓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見剛剛地些站在白凈男子背的那些人,一個個露出了陰森的面貌,慢慢著越過白凈男人,朝著鄭靜文走來。
而剛剛有人越過棋盤中央時,突然在第一場夢的黑衣人站在鄭靜文的背后,就是這一站,讓眼前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望而怯步,而鄭靜文此刻也看出了異常,緩緩的回頭,便看見那剛剛與她對奕的黑衣男子,還是那么舒服,還是那么溫暖。
鄭靜文此時緩緩的醒來,看著身前的嬰兒,突然她感覺到,剛剛那個黑衣的男人的氣息和眼前的孩子如此的相象。而就是這兩個夢境,讓這個初為人母的她,對孩子的疼愛加上的不止一分。不知不覺流下了幸福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