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是一個普通的職場白領,但個人由于喜歡打拳,就用自己的積蓄開了一家拳館,而拳擊館的生意也很不錯,生意十分紅火。
小張看到拳擊館的生意十分火爆,于是租下了旁邊的房間,擴大了拳擊館的面積,高薪請了幾個拳擊教練,又從外地進了一批新的沙袋,沙袋看著新,于是小高便隨手拿了一個,把沙袋掛了起來,想試試沙袋好不好用,小高帶上拳擊手套,在沙袋上試了幾下,感覺這批沙袋比以前的好的多了,打上去拳頭并不是很疼,而是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于是,便將沙袋紛紛掛了起來,讓客人們練拳用,可是晚上怪事卻發(fā)生,小高在收沙袋的時候,總感覺這個沙袋比別的重,而且重很多。
小高晚上睡覺的時候夢到了一個紅色衣服的女人,那女子在一團迷霧中離得他很遠,披頭散發(fā)的對他說:“為什么要打我?為什么要打我?”等到第二天早晨,小高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都是汗,被嚇得不輕,而小高也并未想什么就以為是自己這幾天休息不好,做了一個噩夢,于是繼續(xù)開館營業(yè),可是今天晚上小高又夢見了那個女子,依然是那個場景,那女子好像離小高更近了幾步,依然披散的頭發(fā)對她說:“為什么叫人打我?為什么?”整整一晚上,小高都夢見那個女子對他說這樣的話,小高嚇得在床上翻來覆去,虛汗直流,等到早晨小高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渾身酸痛,臉色青白好像生了大病一樣。小高從床上起來,打掃拳館,準備開門營業(yè),這時,他前兩天買的那個沙袋,突然從掛鉤上掉下來,摔破了一個角,小高看到這樣,于是就準備拿東西去縫補一下,結(jié)果就在小高縫補沙袋的時候,小高發(fā)現(xiàn)沙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于是他又拿手指頭摳了摳,竟然摳出了一根手指。
小高終于明白了,那夢中女人的話,原來這個沙袋里裝的不只有沙子,還有一具女人的尸體,小高癱坐在地上,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等過了一陣,心情平復了以后,小高連忙拿起電話報了警,警察知道這個消息后連忙出警,尋找線索準備破案。
警察來到小高的拳擊館,跟小高了解了具體情況以后,知道了這批沙袋是從外地進來的,于是立刻出警去外地探查這個案子。
等警察們到了外地以后,發(fā)現(xiàn)生產(chǎn)這個沙袋的,是一個沙袋廠,老板姓王,沙袋廠老板看到警察來了以后,表情十分驚慌,還沒等警察開口詢問,便跪了下來哭著對警察說:“我不是故意殺人的,那是她自己撞到墻角上的,跟我沒關(guān)系!”聽到這里,警察便把沙袋廠老板帶了回去,仔細審問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沙袋廠老板不是好什么好東西,他最近招了一個女秘書,女秘書十分漂亮,很快便背沙袋廠老板勾搭到了床,成了老板的情人,可是沒過多久,老板的媳婦知道了,老板找了小三以后便跟老板大吵了一架,說著:“要么離婚分家產(chǎn),要么你就把她轟走!”
老板聽到這兒也是十分的害怕,因為如果跟他老婆離婚的話,一定要賠給他老婆不少錢,于是老板心一橫,便找到女秘書,要跟女秘書分手,可是老板卻知道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女秘書懷孕了,老板知道這兒也是吃驚的不得了,于是老板從保險箱里掏出十萬塊錢,讓女秘書打掉孩子離開這里,女秘書聽到這當然不干,于是跟老板大吵了起來,還威脅老板說自己要到她老婆面前,讓她看看自己跟老板的孩子,老板聽到這兒不由得害怕起來,他怕老婆一氣之下會跟自己離婚分家產(chǎn),于是滿臉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女秘書的臉上,可是不巧的是,這一巴掌的力氣過大,一下子把女秘書扇倒了,女秘書的后腦勺直直的磕在了茶幾坐上,當時便沒了氣息。
老板看到女秘書突然死了,也是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坐牢進監(jiān)獄,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法子,于是他先把女秘書藏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到晚上,工人們都走光的時候,他才把女秘書的尸體背了出來,把女秘書的尸體用繩子綁成一團,拿了一個還沒有裝沙子的沙袋,把女秘書的尸體放了進去,然后裝滿了沙子,啟動機器把沙袋制作好,便放在了一旁,可是突然有聲音叫住了他,老板回頭一看,原來是工廠的保安,保安看到老板也是十分客氣的點頭哈腰,老板說自己是檢查檢查設備,現(xiàn)在設備沒有問題,自己準備走了,讓他先去檢查別的地方,可是保安看到老板要走,連忙說要自己送老板,老板怕事情暴露,于是只能把那個沙袋放在那里,準備第二天早晨再去拿,只能自己先離開工廠。
可是等到第二天老板返回工廠的時候,他驚慌地發(fā)現(xiàn)那個沙袋已經(jīng)和別的沙袋一起裝車賣到了外地,于是老板這幾天起居都坐立不安,十分的害怕,可是怕什么來什么,老板看到警察來,想自首情節(jié)能減輕處罰,于是自己便立刻認罪了。
老板因為過失殺人被判了整整七年,老板進監(jiān)獄以后,沒過多久,老板就夢到了那個女秘書,那個女秘書滿臉是血,笑著對老板說:“我和寶寶都很想你,你來陪陪我們吧!”老板夢到這里,很想跑,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跑不動,突然這時,那女秘書的手掐住老板的脖子,老板掙扎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犯人們都起床了,唯獨老板還在床上躺著,獄警叫了幾遍見老板不起床,于是近來想把老板叫醒,可是等預警一碰老板才發(fā)現(xiàn),老板渾身冰涼,滿臉驚恐猙獰的樣子,而身上早就沒了氣息。
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