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面,我很是尷尬,衣服沒還,他竟然說不要,看來是嫌棄,哪怕人家再怎么喜歡我,我把姨媽血弄到外套上,哪怕那一股血跡都洗掉了,那件衣服還是臟過了,畢竟女生的姨媽血很有味道,一股充斥的難聞氣味,任何洗衣液雖然能完全把味道消去,但留過的痕跡還是事實。
“你想還隨時還,我沒有嫌棄?!迸藭x成似乎看穿我沒內心的心思,他正色道。
我內心極其復雜,表面微微笑著,我覺得不尷尬,尷尬就是別人。
“我走了?!迸藭x成又說,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我想喊,但是喊不出來。
盡管他跟那個叫楚子怡的女生分手了,他還可以找另外一個女生談,他資質不差,就是身材有點胖胖,但不影響他的長相、聲音。
他的聲音甜甜的、濃濃的,跟剛吃完糖的感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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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楚子怡站在男寢外面,她逮著一個回男寢室的男生就拼命追著問。
人家要是不告訴她,她就一副委屈哭訴的樣子趴著人家的衣服。
“你有什么事?”一個高大瘦長的男生頗為無奈問他。
楚子怡說:“我找七三班的潘晉成?他在哪個寢室?”
潘晉成?男生明顯知道。
我在一棵樹下注視著他們,我剛好下晚自習來還衣服的。
楚子怡居然還在我們學校,還未走,她這個人應該很了解我們學校內部結構,她之所以會看上潘晉成,想必就是因為王志龍說的那個條件。
看來,王志龍那天在綜合樓門口說的話,好多人聽見了,這個外校女生如何得知的,未必學校有她的眼線,或者認識的人在這讀書。
認識的人?我突然想到我班里的梁琪。
早上第二節(jié)課就是,她們一些人圍著梁琪要什么東西,她們周末肯定在一起約過,這個條件估計就是從梁琪嘴里傳出去的。
她動了心,千方百計找到潘晉成,星期天正好與他們撞見,目的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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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xù)盯下去,偷看。
“他正好是我室友?!蹦猩?。
她很興奮,居然隨便抓一個人問竟然同一間寢室的,這答案她很滿意,她隨即露出笑臉,但很快,就要換上另一副面孔。
她剎那間哭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抹著,“他是我男朋友,他要跟我分手,可我沒答應,他竟然連我聯系方式都刪了。我現在找不到他,我在這一天沒吃沒喝,現在餓死了渴死了……”
聞言,我聽到這,倒有些同情她。她跟早上完全不一樣,我永遠記得她那高傲的尊容,跟現在就是兩樣。
男生明顯臉開始出現同情,聲音也放軟了不少,“我?guī)湍闳ソ兴?,你在這等我?!?p> “好,謝謝。”楚子怡看目的達到,立馬收住哭,笑瞇瞇起來。
“謝謝呢?!背逾秤澳猩惺?。
這時,我走了下去。
“喂,小姑娘?”我對她一喊。
她立馬轉過身來,狐疑看著我,“怎么是你呀?”
我一笑,“就是我。”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說:“你找潘晉成的?”
她更加狐疑,瞪著我:“關你什么事!”
我的天,無情,這不是我懟人的臺詞嗎?
聽著熟悉有親切,入耳愜意。
我訕笑道:“我也找他,你找他談分手的?”
她一聽急了,開始瘋狂獨傲叫,“你胡說什么,我們沒有分手,他昨天中午才答應我的,證明他是心里有我的,你只是過去式,你不要騷擾他,行不行?”
最后變得委屈哭訴,巴巴不停。
“等一下,我哪有騷擾他,你說話注意用詞?!蔽疑焓值剿矍埃环瑥娬{。
“你就是騷擾他,不然他怎么看到你,他就變了,對我的態(tài)度變了?!?p> 我心想:你才是態(tài)度十八變,你就是戲精。不去當演員可惜你的表演天賦。
她那樣,我就覺得假。
“告訴你,你不要胡言亂語。”我指著她,一頓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