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看你骨骼驚奇
...
魏延倒是好說,在軍中任職的話怎么也跑不掉,但是鄧艾就不一樣,他并未參軍,而是一個普通百姓。
這可不能放掉他。
但是當(dāng)江寧百般尋找,終于在一戶破敗的木屋中找到鄧艾時,江寧愣了。
“你是鄧艾?”
江寧實在沒法把眼前八九歲的孩子和鄧艾聯(lián)系到一起。
聽到江寧的問話,鄧艾沒有回答,反而往母親身后躲了躲。
“這位...將軍,孩子不懂事,但是他確實是鄧艾?!?p> “沒有其他名字了?”
“我...我...我娘...”
“說...說...說...”
“大丈夫...行...行...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對吧!”
聽見江寧的回答,鄧艾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孩子,江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十足的把握,這就是鄧艾,這口吃,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p> “失策啊失策,忘記鄧艾這時候還是個孩子呢!他的武力值...罷了,估計我上都比他強(qiáng)!”
既來之,則安之。這樣一個有潛力的帥才,也不能放跑了不是,先拐走再說,此刻江寧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前世電影里的一幕,不由得噗嗤一笑,對著婦人說道:
“夫人,我是玄德公帳下...呃...軍師,江寧、江子奕,我看您家孩子天賦異稟、骨骼驚奇,乃是萬中無一的奇才,不若讓他追隨于我,屆時自然有他一場造化,如何?”
鄧艾母親雖然一介百姓,但是也是通曉事理的人,于是...
江寧被拒絕了。
實在是...他剛剛的話太不正常了,劉備的軍師會對普普通通的百姓說出這話?眼前此人必然不懷好意,包藏禍心??!
至少鄧艾的母親此刻就是這樣的想法!
也是江寧嘴欠,突然想起來前世這個梗,想也沒想就拿來用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的局面,反而讓鄧艾的母親更加緊張,生怕江寧來硬的。
就在江寧后悔的時候,縮在他母親懷里的鄧艾開口了:
“母...母親...我...我...”
“我見過...見過他!”
“我...想...想...”
“跟他走!”
當(dāng)初江寧和張飛的比試,有許多百姓也都是看在眼里的,鄧艾認(rèn)識江寧也不奇怪,孩子嘛,總是充滿好奇的,對什么事都有著探求的欲望,更別說這件大事了,所以他也去了,知道江寧的身份必然不會作假。
而且眼前的人能打敗張將軍,想必也是一個有本事的!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虧!
江寧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夫人且安心,是寧剛才孟浪了,不過寧的身份卻是做不得假,您去玄德公府上一問便知!”
見江寧說的懇切,又看著鄧艾那堅定的眼神,婦人才放開了拉著鄧艾的手。
畢竟亂世之中,有口飯吃就很不容易,更別說有個貴人愿意收留了,若不是江寧故意作妖,恐怕婦人上趕著把鄧艾送過去也不一定。
這亂世啊!人命如草芥!
江寧又說道:“夫人,既然您不反對,不若此番便帶著鄧艾住到我的府邸罷,府內(nèi)倒是有些空余房子,從今日開始,他便跟著我一起學(xué)習(xí)如何?”
見婦人點了點頭,江寧才長舒了一口氣,差點把這事給辦砸了,古人也太不經(jīng)逗了!
江寧把這倆人安置好,便徑直來到軍中。
接下來就是魏延了啊!
希望他能帶給自己驚喜吧,不然就只能隨便找個人比試了,那樣的話大概率是贏不了張飛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當(dāng)江寧真的看到眼前五大三粗的漢子的時候,心里也不由得贊嘆了一聲,果然不愧是蜀國后期的大將。
此刻的魏延正值壯年,一身肌肉遒勁有力,那標(biāo)準(zhǔn)的國字臉,面如重棗,目如朗星。
當(dāng)真英俊!
不過看著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自己的江寧,魏延便渾身不自在,江寧這目光,著實有點嚇人。
他當(dāng)然清楚張飛和江寧的比試,也知曉他們要挑選人來進(jìn)行。
但是魏延怎么也想不通,江寧為何會選取他這樣一個小將,尤其是自己還是剛來新野投奔劉備的,在此之前,可以說,魏延和江寧毫無聯(lián)系。
此時的魏延并沒有像演義里面介紹的那樣身居高位,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小兵,或許是新來,還沒機(jī)會立功,沒有時間去展露他的鋒芒就被江寧發(fā)現(xiàn)了。
不管因為什么,總之江寧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別管魏延是不是有反骨,江寧不在乎,反就反唄,又不是反我,只要能夠保護(hù)自己就行!
“你...是魏延,魏文長?”
“回稟先生,末將正是!”
“你知道我和張飛的比試嗎?”
魏延一抱拳,說道:“末將知曉,此事軍中已然傳遍,末將...”
江寧擺了擺手,制止了魏延繼續(xù)下去:“我選你幫我進(jìn)行比試,你能行嘛?可有信心?”
“末將不敢打包票...”
江寧皺了皺眉頭,這咋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啊,魏延不應(yīng)該和張飛一樣性急如火的性格嘛?
魏延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也沒有直接拒絕,能夠說出這些話的魏延,現(xiàn)在在江寧看來,倒是沒有那么暴烈??!
相反,倒是比較...沉穩(wěn)!
于是江寧說道:“此番比試,若是贏了,你便做我的貼身護(hù)衛(wèi)吧,莫要在這做大頭兵了!”
魏延聽聞此話,猛的抬頭看向了江寧,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因為他在衡量究竟是靠戰(zhàn)功一步一步往上爬方便,還是直接跟著江寧一步登天更便捷。
看出他的猶豫,江寧腦袋上出現(xiàn)了一絲黑線:“這家伙,穩(wěn)妥過頭了吧!”
“怎么,你不愿意?”
只見魏延一咬牙,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拜見主公,我魏延愿效犬馬之勞!”
江寧一伸手,邊將魏延托了起來:“莫喊我主公,以后我們都要跟著玄德公呢,喚我公子、先生,甚至軍師都可!”
“喏!”
江寧帶著魏延,剛打算回府,迎面便撞上了關(guān)羽。
關(guān)羽指著江寧身后臉色漲得通紅的魏延說道:“寧小子,此番比試你便是選了他?”
“正是,關(guān)將軍有什么疑問嗎?”
“此番...呃...他的對手是犬子關(guān)平,犬子的武藝是我手把手教的,你讓他...小心些...”
說完,關(guān)羽邊走了,留下了一臉激動的魏延和懵圈的江寧。
“他...這是來提醒我?”
江寧倒是沒有多想,看著眼前臉色通紅的魏延,江寧疑惑的問道:“你這崇拜的神情是什么情況?你不會...是他的迷弟吧!”
魏延雖然不懂迷弟是什么意思,但是崇拜關(guān)羽倒是真的,以至于見到自己的偶像,他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江寧笑了,搖了搖頭,便帶著魏延往府中去,先讓他和鄧艾認(rèn)識一下,以后這倆人就要跟著自己身邊了,讓鄧艾跟著魏延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也好!
轉(zhuǎn)眼便到了比試的這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張飛身后站著一小將,江寧心知,這大概就是關(guān)羽口中的關(guān)平了。
看著張飛信心滿滿的樣子,江寧不由得感嘆道:“縱使你再厲害,也比不上我上帝視角開掛啊!”
“這一局,恐怕我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