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會獵晉陽(求票票)
赤旗軍感覺悲壯,文官則覺得生不如死的尷尬。
掀開棺材板,活生生的周大明被請進棺材,然后蓋上棺材板,釘上半尺長的鐵釘子。
大變活人,前世周赫再電視甚至現(xiàn)場也觀摩過不少次,對這個魔術(shù)他很有心得。
不就是機關(guān)術(shù)加障眼法嘛,小意思。
首先棺材底部有機關(guān)可以隨時打開底板,讓里面的人自由出來。
其次高臺也是木制的,而且特意被留下了機關(guān),可以隨時打開一個口子。
雖然人站在口子上面完全看不出腳下有機關(guān),棺材準(zhǔn)確擺在機關(guān)上面。
人一進入棺材,高臺之下的人立刻打開兩面機關(guān),將人從高臺下方接走,同時在棺材里安裝好血包,在將兩年機關(guān)彌合成密不透風(fēng)的原狀。
等棺材被破開兩半,同時血包里的血被當(dāng)成人血殘忍地四處流淌。
表演者重新打開機關(guān),完整無缺地從棺材里走出來,宣告復(fù)生成功。
看著情緒陷入癲狂的赤旗軍,官員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然的表情。
郭嘉同樣露出欣慰的表情,一開始他也覺得兩位主公做事太情緒化,都不跟他這個謀士商量一下就把事情定了。
此時看到狂熱的赤旗軍,和面露慚愧卻對兩位主公更加敬服的各縣官員,郭嘉覺得受點被隱瞞的小委屈不算什么。
周大明對著蔡琰行了跪拜禮后,以軍人獨有的步伐回到隊伍中。
各級軍官,不管官階大小,是官是兵俱伸出雙手觸摸周大明。
發(fā)現(xiàn)真的完整無缺,不說斷胳膊斷腿,連一滴血液都沒沾到。
“萬歲!”有人高呼一聲,不少赤旗軍跟著附和高呼。
周赫一個趨咧,四蹄幾乎有些不穩(wěn),尼瑪哪個王八蛋害他,他又不是想當(dāng)張角之流,他只是想茍些進度值而已,當(dāng)不當(dāng)皇帝什么的,隨緣就好。
周赫看了眼傻樂的蔡琰,和一群面面相覷的官員,一張張臉上是再明顯不過的畏懼。
就連一向風(fēng)輕云淡的郭嘉此時都不能泰然處之,疑惑的眼神投向周赫。
一個月相處,總算讓他摸排出神子是誰,就是當(dāng)天他求見神子時現(xiàn)場的那匹馬,也就是呂布生前所有的赤兔馬。
周赫急忙提示蔡琰趕緊處理,蔡琰示意稍安勿躁,上前一步厲聲道:
“全體都有,下馬,負甲跑六十里?!?p> “天子,亦神之子也,為天下眾神兄長,汝等何悖逆如此,都給我跑個明白再說。
記住你們乃是替天牧四方,跑快點,告訴我,明白了嗎?”
蔡琰突然加重聲音,女高音瞬間傳遍四野,眾軍不覺動容,紛紛低垂著腦袋,腳步加快了三分。
好一個令出必行,郭嘉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神了,明明是一個巾幗小英雄,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看走眼了?
周赫無奈地朝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蔡琰翻個白眼,這妮子演技是越來越高超了。
周赫仿佛聽到多少文人心碎一地,胡笳十八拍沒了。
周赫才不管那些文人的齷蹉心思,胡笳十八拍是建立在蔡琰悲慘身世之上的,沒了就沒了周赫一點不覺得可惜,這樣的紅衣好像也挺好的。
要不考慮提前占個位,讓武媚娘歇一邊去?
四千馬步赤旗軍很快跑完六十里,結(jié)束后回到校場,人仰馬翻,平時哪里經(jīng)過這等強度的訓(xùn)練。
郭嘉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對赤旗軍的素質(zhì)不滿意,還是對蔡琰的命令有意見。
周赫才懶得計較,能將赤旗軍訓(xùn)練到令行禁止已經(jīng)算周大明本事。
在這個缺肉少糧的時代,赤旗軍這個素質(zhì)已經(jīng)算是軍中精銳了。
再說冷兵器時代對士兵的體力要求沒那么高,打一仗不過是三板斧的事情。
騎兵沖一沖,步兵砍一砍,再來一點迂回或者佯敗擾敵的策略,然后就沒了。
真正大量死亡的不是戰(zhàn)場上直接致命的傷害,往往是輕傷感染后,缺藥和不注重護理才導(dǎo)致大量的士兵死亡。
據(jù)史料記載,三國之前東漢人口五千六百多萬,到了西晉一統(tǒng)后只有一千六百萬人口。
這其中因為戰(zhàn)爭死亡的能有多少人?周赫覺得恐怕不到一成。
其余九成人口的死亡,要不因為持續(xù)百年的疫病,要不因為極端的小冰河氣候?qū)е碌母黝愄鞛?zāi),以及因為極端氣候造成的饑荒。
第二天,左神衛(wèi)和天神軍在長子北郊整裝待發(fā)。
蔡琰拉著郭嘉的手交代政務(wù),語重心長道:“長子一應(yīng)軍政事務(wù)就拜托兄長了,有兄長在后方,吾才能放心。”
郭嘉感激涕零,連忙做了保證。
周赫見蔡琰將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急忙頂了頂蔡琰,后者這才說道:
“《河北日刊》的刊務(wù)你要特別關(guān)注下,副刊的銅版我已……神子已準(zhǔn)備就緒,照著刊印就是?!?p> 出長子一路往北,需要經(jīng)過屯留、銅鞮、涅縣諸縣,各縣縣令、縣丞倒是知趣,在大軍快接近城池時就灑掃以待。
畢竟昨天才剛經(jīng)歷了赤旗軍的洗禮,此刻敬畏之心都還縈繞心頭。
過了涅縣便是太原郡地界,此時距郡治所晉陽已經(jīng)不遠。
晉陽也是并州治所,相當(dāng)于后世的省會,人口接近上黨郡的兩倍。
赤旗軍在太原郡邊界就地扎營,并派人到晉陽說明情況。
等第二天晉陽派人接洽時,赤旗軍已經(jīng)到了晉陽西郊。
看到眼前烏茫茫的一片,人如山海馬如云。
要是周赫真是一匹純粹的馬,此刻他一定想撲下去和那無數(shù)馬競技一番,然后告訴它們,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太原使者告訴周赫,語氣有些埋怨:“往年不會這樣的,去年諸胡之亂就已經(jīng)停歇,今年不知道什么原因,這次竟然直接跑到太原來逞威?!?p> 周赫默默地否認(rèn)一句,不是我,寫《三國演義》我也是被逼的,要怪怪紅衣。
太原太守何常命人將城門緊閉,然后拉著一隊人馬親自來迎接赤旗軍。
“使君能來,老朽感激不盡,這南匈奴老王越來越約束不住休屠各胡了,朝廷自董卓之后也沒派個任事的人過來?!?p> 何常第一眼見到蔡琰就是錯愕,這上黨郡怎么搞的,做事情跟玩一樣的。
現(xiàn)在整個并州只余下太原和上黨兩個完整郡還在朝廷手里,你上黨好歹靠近京師,怎么就派一個娃娃任事?
不過看看紅衣女孩身后旌旗張揚的赤旗軍,何常又將話生生咽回去,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蔡琰才不管何常如何想,看著諸胡騎軍感慨道:“朝廷是該派個人來并州主持大局了。”
何常心不在焉附和道:“對對付,使君真知灼見?!?p> 蔡琰笑著問道:“你覺得蔡邕如何?”
“???外面風(fēng)有點大,使君咱們先與諸胡碰個面吧?”
蔡琰急了,聲調(diào)提高三分:“蔡邕任并州牧,何太守以為如何?”
何常無法再裝傻,他更怕小女孩轉(zhuǎn)身就走,這個年紀(jì)的女娃很任性,比如他家里那個最小的閨女。
“不知蔡邕是使君何人?要不待諸胡之事妥善解決,我與使君聯(lián)合表奏蔡邕任并州牧,如何?”
何常尋思,成功了在身后托你一把又如何,不成功就先拿你墊個背。
“蔡邕乃是家父,諸胡之事易耳,何太守可要記著今日承諾?!?p> 何常笑了笑沒接話,就當(dāng)碰到熊孩子吹牛批,諸胡之事當(dāng)年丁原在任,擁有呂布、張遼、張楊、高順等猛將,都不敢說徹底解決諸胡問題,你一個女娃娃口氣恁大!
何常和蔡琰兩人一進營帳,諸胡各自起身迎接。
兩漢對胡人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至少在明面上,胡人還是要給這些并州主事官員表面上的尊重。
蔡琰不等諸胡重新坐下,笑盈盈道:“看到千軍萬馬在外馳騁,老娘的赤旗軍甚是技癢,不是說會獵嘛,那就拿出點會獵的姿態(tài),難道諸胡就沒點真本事?大家擺明了車馬,好好干上一場,誰贏以后聽誰的?!?p> 何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悲喊,我的姑奶奶啊,拉你來是讓你湊人頭,不是送人頭啊!
諸胡愣了片刻,紛紛哄堂大笑,又生怕蔡琰反悔,急忙答應(yīng)下來,
明日會獵!
販銀小鐵匠
跟責(zé)編大大商量了下,覺得還是進度快一點,讓周赫趕緊變?nèi)税桑R好傷,俺這收藏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