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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成神之歌前傳

第十二章 進退(三)

末世的成神之歌前傳 簡筆粗言 3862 2022-12-18 21:49:31

  天宮后宮,兩個赤裸身體“交融”在一起難分界限。

  女人摸了摸趙毖的鼻子,趙毖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用嫵媚的眼神看著趙毖,趙毖親了女人一口翻過身去,又睡著了。

  女人這才得以站起身來,她穿上衣服走到梳妝臺前,叫來宮為自己梳妝打扮好。

  “娘娘是否照舊?”一位宮女站在一旁低著頭說道。

  “嗯?!迸死淅湔f道。

  過了一會銅鐘聲響起,悠然的鐘聲回蕩在天宮內,太陽慢慢從地平線升起,女人接過宮女端上來的甜柔羹走到床前,淡淡的清香讓睡夢中的趙毖漸漸清醒。

  “來,趙哥哥,喝些甜柔羹?!迸诵χf道,將一勺甜柔羹送進了趙毖嘴里。

  冰涼如絲般的羹水順著趙毖的喉嚨滑下,口渴感,疲憊感慢慢消退,趙毖坐起身來,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女人用纖細的肩膀支撐起他肥大的身子。

  “死肥豬,重死了。”女人心里罵道。

  “愛妃。”趙毖一邊說著一邊在女人身上亂摸。

  “啊,趙哥哥,癢?!迸藡傻蔚蔚恼f道。

  趙毖仍然一個勁的往女人身上蹭。

  “好啦,今天不是要早朝嗎?”女人提醒道。

  趙毖一臉無奈坐起身來,接過遞上來的甜柔羹吃了起來,看著女人像往常一樣離開房間給院子里的花澆水,一時間看的入神。

  趙毖放下甜柔羹命宮女給自己梳洗穿戴好走近女人,從后面將她抱住。

  “愛妃今天想吃點什么?”趙毖問道。

  “喝點粥就好了?!迸溯p輕說道。

  “還是老樣子嗎?沒事,今天我準備了點特別的?!壁w毖說道。

  辰時,趙毖和女人坐在桌前,一盤有精致蔬菜雕刻裝飾的肉類菜品被端了上來。

  “這是何物?!”女人看著端上來的肉菜一臉疑惑,“太油膩了趙哥哥!”

  “誒,這可不比一般的肉食,這個啊是火腳赤兔!”趙毖笑著說道。

  “火腳赤兔?有什莫特別的嗎?”女人一臉不解厭惡的看著眼前油膩膩的菜肴。

  “哈哈哈,這個啊,火腳赤兔可是傳說中的美食,肉嫩清淡,不油不膩,我花了十萬兩黃金才弄到的?!壁w毖說著,夾起一塊兔肉送進夢貍的嘴里。

  彈性的肉質加上一種女人不知道的椒辣味,香脆的骨頭一咬就斷,咀嚼起來完全沒有骨沙感。

  “好好吃?!迸搜矍耙涣?。

  “我就說愛妃你一定喜歡的!”趙毖一把攬過女人的腰吮吸她白凈的脖頸。

  “啊,趙哥哥,臣妾還在吃飯呢,真是的?!迸税W的厲害推開趙毖,“真是的,趙哥哥要是在這樣,臣妾就不理趙哥哥了?!?p>  “好啦好啦,孤這就放開,這就放開?!壁w毖笑著送開女人。

  “來,趙哥哥,你也吃?!迸藠A起一塊兔肉送進趙毖的嘴里。

  “這火腳赤兔果然名不虛傳,也難怪愛妃會如此喜愛。”趙毖笑著說道,握住了女人的手。

  “差不多得了死胖子,你不吃我還要吃呢!”女人心里想到臉上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趙毖。

  正當趙毖又要動手動腳時,宮女將兩碗粥端了上來,粥用的是研磨過的細米、精米,粥中有豆腐,白菜和點點肉末,看起來即使是只喝粥也可以飽的樣子。

  女人不斷的用勺子攪拌著粥,心里想的全是火腳赤兔。

  “愛妃怎么不吃啊,不合胃口嗎?”趙毖問道,他碗里的粥早已經見底了。

  女人笑了笑說道:“有點燙。”

  “啊,我不是說了粥要冷些的嗎,把廚子叫過來!”趙毖怒拍桌子大吼一聲。

  “不,不,不必如此,粥的溫度不算太燙只是臣妾這幾日口多有生瘡,怕熱罷了。”女人連忙拉住趙毖的手說道。

  “這怎么行,快請靈醫(yī)來?!壁w毖驚慌說道。

  “哎呀,趙哥哥,一點小病不必如此擔心?!迸诉B忙擺手說道。

  趙毖摸了摸女人的肩膀說道:“你總是這樣,不肯吃好用好,但我喜歡。”

  “趙哥哥。”女人紅著臉撲倒趙毖懷里。

  趙毖將她抱緊,兩人纏綿著。

  這時一個侍衛(wèi)敲了敲門。

  “天子該早朝了?!?p>  趙毖笑容漸漸消失,他看了看女人站起身來。

  “快去吧,趙哥哥?!迸诵χf道。

  無奈趙毖只好離開,女人見趙毖走遠,立馬夾起碗里的火腳赤兔肉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在昌文殿。

  鄭術從馬車上下來,天宮南門各司官員陸續(xù)進入天宮,鄭術看了看一旁的官員,大家都低著頭快步前進,即使有幾個一不小心和他對視的人,也立馬將頭低下。

  “看來,這次早朝不會很舒服了。”鄭術心里想著向天宮走去。

  忽然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鄭術轉頭一看是吳浩。

  “鄭師兄,秋收大祭準備的怎么樣啦,你再不把要點給我,我真沒時間寫詩了?!眳呛普f道。

  鄭術一頭霧水。

  “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會還沒弄好吧,還要多久?”吳浩問道。

  “還沒有開始?!编嵭g說道。

  “什么?。俊眳呛埔惑@,“這些天你到底在干嘛啊,離秋收大祭只剩一個月了,舞蹈活動的籌備來不來的及???”

  “可是秋收大祭的祭銀還沒有發(fā)到我手上,鄭,實在是難以安排啊?!编嵭g無奈的說道。

  “什么,不可能吧,籌備款一般兩個月前就該到你手上了才是啊?!眳呛坪苁且苫?。

  “吳師弟你就不要說笑了,我上任也才不到二十日何來兩個月?!编嵭g笑著說道。

  “啊,上個行禮掌事,什么都沒和你說,什么都沒有給你嗎?!”吳浩一驚。

  鄭術沉默了。

  “我一上任就被告知要籌備詩詞以彰大趙,只是你標準遲遲不下,我只好先借鑒歷年來寫了?!眳呛普f道。

  鄭術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他看的文案上沒有具體活動事項,沒有錢款具體數字以及下發(fā)時間,現(xiàn)在想來著實奇怪,只是當時一來防備刺客刺殺,后來和管家又有諸多不快沒有注意,現(xiàn)在看來是誤了大事。

  “要是今天天子問起來,你就死定了,我是沒辦法?!眳呛茋@了口氣,搖著頭快步離開了。

  鄭術沉思片刻。

  “這一定是宰相搞的鬼,這次早朝必然會問到秋收大祭的事,到時他在添油加醋、陰陽怪氣的話,我必死無疑了?!编嵭g眉頭一皺,“不如現(xiàn)在回去稱病不出,……,不行這樣更加中了那廝的計,我不在場他說什么都可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  鄭術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千級臺階走進昌文殿,而這時一輛馬車正裝著十幾個箱子向行禮府行駛。

  鄭術抬頭看向龍椅,天子還沒有來,周圍的官員有些看著他,議論紛紛,有些著低頭嘆氣,鄭術環(huán)視一周目光定在了宰相身上,他一言不發(fā)的聽著旁邊幾個官員的談話,似乎他也有留意鄭術,像感覺到了目光一般轉過頭來,兩人目光交匯。

  鄭術面容淡定,丞相也面色從容,丞相身旁的幾個官員順著丞相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鄭術,他們忽然狡黠一笑又轉過頭去,丞相也不再看鄭術,轉頭繼續(xù)聽他們的談話。

  隨著清脆的鐘鳴,大殿瞬間安靜下來官員們有序的站在自己的位子上,接著一個臃腫的男人從屏風后走了出來,一屁股坐下了龍椅上。

  “天子萬福氣軒?!?p>  臣子們跪拜高呼。

  “早朝開始,各官員按位次依次報告?!?p>  第一個發(fā)言的便是宰相。

  “稟天子,糠渠的疏通一直開展不順河道堵塞嚴重,這樣下去怕是運不了秋糧。”丞相說道。

  天子眉頭一皺。

  “河道疏通是誰負責的!”趙毖說道。

  “是微臣?!币粋€瘦高的官員說道。

  “那這是怎么回事?”趙毖說道,雖然面色嚴肅,但說話的聲音不大。

  “這一工程期下發(fā)的銀子實在太少,即使丞相傾囊相助也只清理了河道的很少一部分?!惫賳T說道。

  趙毖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原因。

  “眾愛卿可有辦法?”天子說道。

  這一問,大家頓時鴉雀無聲。

  天子嘆了口氣說道:“這滿朝都是榆木腦袋?”

  “臣以為可以先從秋收大祭的五十萬兩白銀中先拿出一部分。”丞相說道,“畢竟糧食的運輸也是秋收大祭的一部分。”

  話音剛落天子連同眾臣子一同看向鄭術,吳浩為他捏了把汗。

  “鄭掌事,秋收大祭籌備的怎么樣了?!壁w毖轉了個身,歪著頭子看著鄭術。

  “怎么辦,應該說出自己并沒有拿到籌備銀嗎?”鄭術心里想到,看了宰相一眼,依然是嚴肅的面容,但有那么一瞬,似乎嘴角有一絲上揚。

  在行禮府。

  “請問你們是?”道通一臉疑惑的看著一輛輛拉滿木箱的車。

  “啊,這是宰相送給鄭掌事的禮物。”一個文雅的男人說道。

  “禮物,可鄭掌事的生辰還有很久???”道通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宰相說要送就送唄,也許兩人私下其實有些交情?!蔽难诺哪腥苏f道。

  “快搬進去!”文雅的男人吆喝一聲,仆人們立馬利索的搬箱子進入行禮府。

  道通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木箱被一個接著一個的搬進行禮府,有一個人搬的,也有兩人合力搬的。

  一個仆人腳快,險些撞上竹子,連忙轉身,身體不穩(wěn)跌倒在地,箱子飛了出去。

  “竹子沒事吧。”豆嫂拄著拐杖連忙跑了出來。

  陽光照在箱子上,不知是什么反射著陽光。

  豆嫂低下身子拉竹子起身,眼角看向箱子打開的縫隙。

  “銀子???”豆嫂一驚。

  仆人連忙站起搬起箱子離開了。

  “怎么會有這么多銀子?”豆嫂有些困惑,她走到道通身旁。

  “道哥,怎么這么多銀子???”豆嫂問道。

  “銀子?什么銀子?”道通一臉疑惑。

  “你不知道嗎,這些箱子里都是銀子?!倍股┱f道。

  “什么,都是銀子?怎么……,不好完蛋了,快阻止他們!”道通說道,連忙擋在門前。

  “你們往行禮府運銀子干什么?”道通問道。

  文雅的男人笑了笑說道:“不關你的事,來人把他綁了?!?p>  話音一落,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上前來將道通他們綁住扔進倉庫。

  箱子在他們身邊慢慢堆積,搬完后,仆人還不忘撒了些灰塵在箱子上。

  “哎呀,要怪就怪你們老爺和宰相作對了。”文雅的男人笑了笑關上門離開了。

  “鄭掌事,你可千萬別提銀子的事??!”道通只能在心里祈禱。

  在昌文殿。

  “怎么了,鄭術,怎么不說話了?”天子問道,慢慢直起了身子。

  “說還是不說?說了又能怎么樣,天子會相信嗎?即使相信錢的去向呢?什么都沒有,丞相敢私吞全部籌備款嗎?應該不會,全吞太危險,應該會留下一部分在最后的時間點到,不能讓天子太過注意這件事?!编嵭g心里飛快的思考著。

  “鄭掌事,難道籌備的不順利嗎?!回答我!”天子面露怒色喊道。

  “咳咳咳,天子恕罪,臣聽力受損?!编嵭g假裝才聽見,身體一震舉起左手,接著跪拜在地。

  天子眉頭一皺說道:“鄭掌事,你的右手怎么了?”

  “稟天子,臣上任四五日便遇刺,上任十日左右再次遇刺,好在有貴人相助不然臣實難在此見天子?!编嵭g說道,有意連著咳嗽了幾聲。

  滿朝官員驚愕的看著鄭術的手臂,鄭術用左手拉起衣袖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吳浩楞楞的看著那空虛的袖口。

  丞相則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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