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回事,劉芒突然吐出一大口血然后跪在了地上。
棺材開始劇烈顫抖,以至于那中年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倘若是剛剛去世的人應該不會有這么大的本事啊!怎么可能尸變的這么快!
來不及思考,我撿起一旁的石頭準備迎接強敵。
就在棺材蓋暴起的那一瞬間,我拎著石頭直奔上前!
自學習鬼打以來我還沒有真正的打過架,只知道自己體力和反應力要快于普通人。
而根據書中記載,我推測我的血就是我的武器,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面臨的竟然不是普通的鬼!
那是尸!
真真正正的尸!
它脖子上的嘞痕仿佛刀尖一樣刺激著我的心臟。
出師未捷,沒想到第一個對手竟然是個“梁上君”!
我還以為它是魂魄的形式呢,結果它全身都站起來就讓我有些頭皮發(fā)麻。
而且慌亂之下我忘記了把石頭染上血,這一石頭砸下去對它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它發(fā)出了野獸一樣的怒吼向我襲來,我緊忙跳到右后方暫時躲避。
記憶中這里有一顆樹,或許這是我唯一能與它周旋的地方。
王歌也沒閑著,她掐指念咒竟凌空畫符,隨后一道火球打在了那吊死鬼的身上。
可她終究不是真真正正的道士,這火球的威力也僅僅是將吊死鬼打退了一步。
很快,它向著王歌飛了過去,也就是這時候我發(fā)現了它的弱點。
胳膊!
他的左臂已經只剩下一半了,而且吊死鬼沒有獠牙利爪,它只能把人帶到天上活活勒死。
少了一只胳膊,它幾乎沒了威脅,不過它口中吐出的膿水卻很危險,有非常強的腐蝕性。
我拿過一根樹枝劃開我的手心,將血液涂滿石頭后我不禁感嘆。
真特么疼!
可事到如今不疼不行,我一邊哭一邊向著吊死鬼跑了過去。
它脖子竟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對著我就吐了一口膿水。
我也沒閑著,抓起一把土扔向它的嘴,膿水和土在空中變成了一灘泥巴死死的糊上了它的嗓子眼。
正當我準備乘勝追擊時,一旁傳來了劉芒的大喊。
“靈光水澈,通天達地,六丁六甲,陣列前行,雷咒,清邪!”
我就佩服這種聰明的人,我特么都沖到跟前了!他在一旁放雷!我嚴重懷疑“劉有才”把孩子扔了,把胎盤養(yǎng)大了!
掉頭,跑!
當我扶著咔咔作響的腰間盤離開戰(zhàn)場時,劉芒手中的雷電也打在了吊死鬼的身上。
這招法很帥,試問哪個男人不喜歡操控雷電的能力?
所以我對劉芒說:“你他媽都不如拿根電棍!”
我去你大爺的吧!這算個錘子雷電,細如發(fā)絲!
唯一的作用就是把吊死鬼的壽衣燒了一個窟窿,而且那窟窿還沒有碗大!
吊死鬼也有點蒙,它看了看劉芒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隨后陷入了沉思。
我屬實是忍不了了!拿著石頭再次沖了過去,這一次我必須把它腦袋給砸碎,否則麻煩就大了!
要知道,吊死鬼可是有靈智的,倘若讓它跑了藏起來修煉,日后必然是大麻煩!
而這時我看到遠處得叢林里多了一個身影。
周叔!
“呔!區(qū)區(qū)梁上冤孽怎敢傷我侄兒!”
霎時間,周叔身上竟散發(fā)出耀眼的金光!
“哇呀呀呀呀..”
這聲音不像是周叔,倒像是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
難道這就是神打?周叔請神了?
吊死鬼見形勢不對轉身便跑,而且這犢子會飛,我們幾個人根本攔不住。
正當我頭疼時,身旁沖過去一個身影。
又是周叔!
“小鬼休走!看俺不戳你一百個窟窿!”
牛批!竟然把張飛請來了!而且手上還拿著一根木棍!
丈八蛇棍!
可能是有神力的加持吧,周叔竟然也可以飛起來,而且速度還很快,轉眼間便攔截了吊死鬼的去路。
說時遲那時快,他揮舞手中的丈八蛇棍,一陣陣金光打在了吊死鬼的身上,竟將它直接震成了碎片!
周叔落地。
正當我以為都結束時,他將丈八蛇棍對準了我!
“呔!爾等匹夫修煉邪術,莫不是要為禍人間不成!看你張爺爺戳你一萬個窟窿!”
憑什么?。{啥到我這就特么成一萬個窟窿了?。?p> 還講不講理了??!
我什么都沒干??!
可他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眨眼間丈八蛇棍已直奔我面門砸了過來!
而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根散發(fā)著紅光拐棍突然出現將周叔打到了一邊!
我扭頭望去,只見那老頭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周叔罵道:“呸!你們這些妖物除了上身還會別的嗎!你爺爺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好家伙,估計這老爺子醒過來看到周叔會飛把他當成鬼上身了!
而且這拐棍應該也有說道,不然也不可能將張飛這樣的猛將給打到一邊。
“呔!你這老賊莫不是老眼昏花!本是走陰之人何故去幫一個修煉邪術的匹夫?”
我就納悶了,這張飛為啥總說我是匹夫?我叫孫咒??!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還有姓匹的嗎?
“呸!鬼話連篇,看你爺爺今天不將你打至灰飛煙滅!”
話音一落,那拐棍竟憑空而起直奔周叔而去!
可周叔突然打了一個哆嗦,然后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
“多..多謝張三爺...啥東西?”
我聽到了“啪”的一聲悶響,然后周叔的腦袋就呲血了!
把我嚇一跳,趕緊跑過去給他按住傷口,好家伙他天靈蓋都裂縫了!
“萬幸啊萬幸!”
那老頭在一旁捋了捋胡子說道:“我已經幫你把鬼打跑了,你不用謝我”
還謝個屁?。≈苁宥继孛赐掳啄?!
的虧那個中年男人會醫(yī)術,不然周叔肯定嗝屁!
我們沖村里人借了一輛三驢蹦子,將周叔放在后箱里我們直奔壽衣店。
這一次我們拿到了兩萬的雇傭金,由于老頭和中年人是一伙的,所以他們單獨分走一萬。
剩下的一萬是我和王歌劉芒的。
按照規(guī)律,平分之后多出來的一成給周叔,他拿到了一千。
我們每個人三千,然后再拿出一半的錢給周叔。
所以周叔一共分到了五千五,然后去醫(yī)院花了五千三百塊錢。
他兜里還剩二百,來回打車花八十,他還剩一百二。
最后他留著眼淚把錢給一個收電費的了,而且還和我借了三十。
我斷定,他犯的三缺是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