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硬漢氣質(zhì)
馮臘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炸毛:“李綿綿,你血口噴人!男人從你房里出來,我和艷紅可是親眼看到的。”
柳艷紅附和點頭,眼神鄙夷的看著李綿綿。
李綿綿:“明明從你屋里爬過來的,你非賴我。人在做天在看,你……”
被鄰居們押著的男人甕聲甕氣的打斷李綿綿的話:“綿綿,你和他們求求情,把我放開?!?p> “賊小子老實點!”
李綿綿氣得一個后仰:“王八蛋,我根本不認識你。”居然叫她綿綿,該死的馮臘梅故意直呼她全名,好讓男人了解她。
馮臘梅暗暗勾唇,接著道:“事到臨頭,你還死不承認嗎?”
李綿綿咬牙切齒,大吼一聲:“你們合伙陷害我!我沒偷人!”
雙方僵持不下,劉嬸做主叫石頭到門口的通訊室打電話報警。
馮臘梅內(nèi)心慌得一比,隨后又覺得就算警察來了又能怎樣?人從李綿綿屋里出來,這個事實無法改變,再說男人已經(jīng)指認和李綿綿在一塊兒。
鬧到最后扯一通皮,李綿綿不僅得背下偷人的罪名,還會身敗名裂,連帶蕭遠道都跟著丟臉。
想到這兒,她又鎮(zhèn)定下來,底氣十足。
李綿綿腳心疼,想要回家處理傷口穿上雙鞋子,再披件衣裳。她匆忙跑出來,穿的還是蕭遠道的短袖。還好夠長,顏色夠深,否則她得走光。
馮臘梅攔住她的去路:“干啥呢?”
李綿綿:“我回家換件衣服要你管?”
馮臘梅:“不行,事情處理沒處理好你不能進屋?!?p> “你算老幾?”李綿綿自顧自繞過馮臘梅就要往屋里走。
馮臘梅拼命阻攔,撕扯她的衣服。
撕拉一聲,猝不及防的,衣服從下擺處裂了一道口子。
如果挨著近,甚至能看到李綿綿的貼身里褲。
男人們聞聲轉(zhuǎn)過頭,劉嬸上前擋住,批評馮臘梅過分的話還未脫口。
有人說蕭遠道回來了。
緊接著人群騷動。
李綿綿循聲望去,男人已到跟前,胡子拉碴的形象,比以前多了幾分硬漢氣質(zhì),依舊很帥。
李綿綿忽然就委屈哭了,咬住微微顫抖的唇瓣:“遠道,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才回來?”
蕭遠道已經(jīng)和石頭碰面,大概了解了情況。他的涼眸掃過大家,落到被人制伏的男人身上,神色莫測,只一秒便收回目光,擁住李綿綿防止她走光,大步進屋。
馮臘梅壓抑著心慌:“小蕭,你不問清楚就放過她啊?”
蕭遠道回眸,面色幽冷,眼底閃過一道狠厲:“難不成讓她大庭廣眾之下光著腿?”
馮臘梅一頓:“我跟你說,她偷……”
蕭遠道:“我不需要你說,我會聽我媳婦說?!?p> 蕭遠道關(guān)門拉上窗簾,李綿綿也顧不上他還在,找褲子換。
剛把運動褲提到腰上。
蕭遠道拉住她:“你的腳受傷了?”
李綿綿:“在馮臘梅家窗戶那可能踩到了碎碗片。”
蕭遠道端來清水,半蹲著,握住她的小腳丫,白白嫩嫩的,指甲透著粉。
他眸子暗了暗。
先自我冷靜下來,用毛巾把她腳底的灰塵擦干凈,再用紫榮水清洗傷口消毒。
動作溫柔,李綿綿竟不覺得有多痛。
她說:“遠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忽然小團子就叫起來,我一睜眼冷不丁看到那個男人竟然在后窗口,嚇得鞋子都來不及穿就跑出去了。你要相信我啊?!?p> 蕭遠道冰冷的面容緩和少許:“嗯?!?p> 李綿綿補充:“偷人的是馮臘梅!”
圍觀的人都還在,自蕭遠道和李綿綿進屋,大家默契的沒有說話,豎著耳朵聽室內(nèi)的情況,他們想知道,蕭遠道會如何質(zhì)問李綿綿。
等了半天,人家一句重話沒有說。
反而發(fā)現(xiàn)李綿綿的腳受傷了。
馮臘梅內(nèi)心煎熬,一聽李綿綿的話,又叫開了:“李綿綿,明明是你偷人,男人自己都承認了,你干啥非把臟水潑我身上,看我守寡好欺負嗎?大建吶,你走的時候咋不帶上我喲?留我在這兒受人欺負.......”
馮臘梅悲悲戚戚的哭,眾人聽得有幾分動容。
李綿綿氣憤至極,瑩白的小臉微微發(fā)紅,因為哭過,眼睫毛濕漉漉的,我見猶憐。她發(fā)狠回懟:“馮臘梅你顛倒黑白不要臉!”
蕭遠道撲哧一笑,她兇人好像家里養(yǎng)的小野貓,沒少嚎叫,但攻擊力卻約等于零。
李綿綿含怒瞪他,她被人冤枉,他竟然笑得出來。
蕭遠道清理好李綿綿的傷口并包上紗布。
隨后打手電往窗外照,李綿綿愛干凈,窗戶擦的一塵不染,但樓層銜接口處不好打掃,有被人趟過的印子,他叫她在屋里等著他妥善解決此事。
劉嬸和大妮進來陪她。
蕭遠道先向眾人打聽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
大家說先聽到一聲女人尖叫,隨后柳艷紅就喊李綿綿偷人。
他們出來見到男人便按住他。
蕭遠道看了看柳艷紅:“你為什么會和馮臘梅一起?”
柳艷紅說找馮臘梅借東西。
蕭遠道:“借什么?”
柳艷紅不好意思說。
蕭遠道質(zhì)問她是不是陷害人心虛了。
柳艷紅連忙否認,并說自己來找馮臘梅借衛(wèi)生巾。
蕭遠道微微頷首,他喊上兩個還在讀高中的小青年,徑直進入馮臘梅家。
馮臘梅來不及攔,跟在后面:“小蕭,你干嘛呢?”
蕭遠道面無表情,語氣十分冷靜:“按我媳婦說的,男人從你家這邊爬過去,應(yīng)該會留下痕跡,你家沒有痕跡,說明她真偷人。但她如果被冤枉栽贓,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馮臘梅臉色發(fā)白,她偷偷瞄向門口的男人,男人被人摁著頭,自身難保。
她暗暗祈禱男人別留下證據(jù)才好。
但外面的臺階長年積灰,手電筒一照,腳踩的印跡無所遁形,長久不擦拭的窗戶上也有手扒的印子,蕭遠道指給旁邊的兩位小青年看。
“是臘梅嫂子偷人?!彼麄冋f。
馮臘梅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沒腦子的小癟三,蕭遠道說啥就是啥了?”
“嫂子,你這確實有印子啊,你看這四個手指印,一看就是人從外面扒門框留下的,叫野男人來對比一下就知道了?!毙∏嗄陮χ饷婧埃骸傲纾銈儼讶伺M來呢,看看是不是他的手?!?p> 男人被拖進來掰開手與窗戶上的印子做對比,大小一樣。
男人說他和李綿綿的事,別牽扯其他人。這印子是他從李綿綿屋子里過來時留下的。音未落便被蕭遠道一拳倒在肚子上,痛的哼哼著說不出話來。
玥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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