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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劍

第四十九章 爭吵不斷

華胥劍 老馬快快跑 3141 2021-10-12 23:25:55

  正當(dāng)楊不易全力趕路時,幾乎天下義軍將領(lǐng)也到了亳州。

  朱元璋、馬文生、陸沉等人也都到了。

  陸沉與陸高興如今武功大增,因此被朱元璋看重做了他的親兵侍衛(wèi),陸沉更是做到親兵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

  馬文生也因為自己的才華而被朱元璋看重,如今在軍中地位絲毫不比朱升低。

  因為幾人都與楊不易有關(guān),所以朱元璋此行便沒讓其他人隨行,而是只帶了這三人。

  看著面露慈祥笑容的王鼎,眾人心中不知怎么誹謗他。

  特別是馬文生,簡直把心中所以不屑都掛在了臉上,心想楊不易這師尊簡直就不是東西,害師害弟害徒的,簡直就沒干過一件人事。

  不過王鼎卻是沒有理會,如今終于到了登峰境,就要有登峰境的心胸。

  沒過兩日,召開武林大會的時間也到了。

  此時的“金鑾殿”早已人滿為患,韓林兒坐于大殿正中的龍椅之上,而王鼎則端坐下龍椅旁。

  兩邊坐滿了各地義軍統(tǒng)領(lǐng)與江湖前輩,眾人按勢力大小江湖輩分自覺坐下,而眾隨從或者沒甚名望的人都只能站在其后。

  甚至連沔陽的陳友諒也到了,只是沒有張定邊的身影。

  韓林兒并未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眾人期盼的謝寧與王保保并未到場,這讓在場的人有些失望。

  王鼎眼見時辰一到,便準(zhǔn)備開始。

  這時候,迎賓大聲喊道:“紫霄宮項星河到!”

  眾人露出釋然的神色,這種場合沒理由項星河不出現(xiàn)。

  項星河這幾年里游走在各地義軍之間,想憑借自己的武力奪取各地首領(lǐng)的位置。

  可是勢力小的他看不上,勢力大的哪個不是刀山火海里拼出來的,誰又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基業(yè)拱手與他人。

  所以到現(xiàn)在項星河始終沒有得逞,以至于項星河如今更是讓人痛恨。

  項星河進(jìn)到殿內(nèi)勁直走到韓林兒身前拱手見禮,然后看向右手首座,此時首座乃是郭子興之子郭天敘,見狀只得無奈站起將位置讓與他。

  項星河坐下后直接閉目養(yǎng)神起來,其徒弟曹云波則是站在起身后。

  郭天敘下首坐著朱元璋,朱元璋名義上乃是郭天敘下屬,所以只能將位置讓與他。

  眾人便只能依次往下排,又引得眾人一陣不滿。

  按理說,這一排坐的都是義軍將領(lǐng),項星河一個江湖人士又沒兵沒將的往這邊湊什么熱鬧,去對面與其他江湖人士坐一起不好嗎,可偏偏他就要往這邊來。

  王鼎對于項星河早就不滿,可如今為了顯示登峰境或者是東道主的大大度,他卻是沒說什么,只能靜靜等眾人坐好。

  就這樣聚義殿內(nèi)喧鬧了許久,可前面眾人見王鼎早就面露寒霜便漸漸閉上了嘴,接著后面之人也跟著不再出聲。

  逐漸的,大殿內(nèi)便安靜得可怕。

  王鼎此時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自豪,現(xiàn)在幾乎天下人都要看自己臉色行事,怎U一個“爽”字說得。

  王鼎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極大,猶如穿透云霄直達(dá)九天。

  可這笑聲在所有人耳中卻是如此刺耳,可沒人敢出言制止,甚至有些人還附和王鼎一同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笑了良久,王鼎笑聲一收,大殿又馬上變得安靜無比。

  王鼎對此很滿意,他終于開口說話了。

  “感謝各位來此參加武林大會,今日我便代明王與各位……”

  項星河突然睜開眼打斷道:“明王不是坐在這嗎,為何要你代明王?!?p>  王鼎本來愉悅的心情卻是被項星河的話弄得糟糕至極。

  “明王身體不適,今日能在這里見眾部下已是不易,所以我……”

  話還沒說完又被一人打斷,此人乃是泰州張士誠。

  “什么叫部下,江山是我們打下來的,與他韓林兒何關(guān)?!?p>  陳友諒也插嘴道:“沒錯,在座大多數(shù)都是與我家已故元帥蕭成化有關(guān),要說部下也是……”

  話還沒說完,又被人打斷:“你別說這些大話,如果是蕭帥在此,我們自然會敬重他,可是你連人家徒弟的元帥的位置都搶了,還有什么臉面在這里說話。我呸……”

  “你!”

  一時間整個大殿亂糟糟的,你罵我一句我罵你一句,而始作俑者的項星河卻又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眼看場面越發(fā)無法控制,朱元璋大喊道:“眾位弟兄,聽我一句……”

  “你閉嘴吧你,你個豬扒皮連人家老子的基業(yè)都奪得差不多了在這里充什么?!?p>  然后眾人又七嘴八舌的把朱元璋罵了個遍。

  朱元璋只能緊皺眉頭閉著嘴也不與眾人辯論,而身旁的郭天敘雖然小聲安慰著朱元璋,可真心勸慰還是假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郭天敘,你就是卵蛋,我要是你早就把豬扒皮給扒了,你看你慫的?!?p>  郭天敘此時也不顧及臉面了,同樣加入到罵戰(zhàn)當(dāng)中。

  “項星河也不是什么好鳥,欺軟怕硬的……王鼎更不是東西,殺兄害弟的……”

  這一句話瞬間讓原本吵鬧的大殿變得安靜無比,所有人連忙看向王鼎,只見王鼎額頭青筋鼓出,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游動,體內(nèi)真氣也游出體外環(huán)繞周身。

  此時的王鼎與剛才的王鼎判若兩人,剛才的王鼎宛如神仙中人親切和善,而此時的王鼎猶如地下的惡魔面露猙獰周身黑霧纏繞。

  王鼎沒說話,項星河卻是站起身來,大聲問道:“剛才是誰!”

  可眾人都低著頭不敢言語,項星河此時更是來了勁,躍到大殿中央四處環(huán)顧,臉上寒氣逼人,好像要把剛才出口辱罵自己的人撕碎一般。

  王鼎突然開口,不過卻是沒有問及剛才之事,反倒是問到項星河:“夠了,你來此究竟意欲何事?”

  項星河并未懼怕王鼎,針鋒相對道:“你不是隱退山野嗎,為何又在這里,為何又要脅迫明王?

  王鼎,別人怕你我卻不怕,人家罵的沒錯,弒師殺兄害弟你什么沒做過?

  現(xiàn)在你又有何臉面來開這個武林大會?”

  王鼎聽項星河之語,則是突然收回真氣變回慈眉善目的模樣,接著仰天長笑起來。

  笑聲越來越大,比剛才還要刺耳,有些武力不佳的連忙捂住了耳朵,可隨著笑聲越來越大,捂住耳朵的手指間滲出一絲絲鮮血,就連韓林兒也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嚎叫。

  場上未受影響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

  陸沉與陸高興則是一邊運(yùn)氣體內(nèi)真氣,一邊雙手按在朱元璋與馬文生后背將真氣渡入他們體內(nèi)以免受這笑聲影響。

  就在兩人快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王鼎收回笑聲,眾人也得到了喘息的機(jī)會。

  項星河卻是突然后悔起來,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做這出頭鳥。

  難道是因為嫉妒或者是心存僥幸,嫉妒的是王鼎突破了可自己還未突破。僥幸的是他心中還是不相信王鼎能突破至登峰境,就算突破了一時間也未鞏固境界,或許自己還能一戰(zhàn)。

  可是他算錯了,嫉妒之心讓自己喪失了理智,看了只有馬上服軟了。

  可還未等項星河服軟之話說出,王鼎卻是動手了。

  只見王鼎突然抽出長劍,一瞬間就躍至項星河面前,速度之快就連一貫以快為尊的紫霄劍都比不上。

  倉促間項星河奪過一劍,卻是消去幾縷頭發(fā)。

  項星河感覺王鼎周身黑霧靠近自己之時,體內(nèi)內(nèi)力便不受控制般要往外涌去,嚇得項星河連忙守住內(nèi)力。

  可漸漸地,項星河就不支起來,一面要應(yīng)付王鼎,一面還要控制體內(nèi)內(nèi)力往外涌的沖到。

  登峰境太強(qiáng)了,強(qiáng)到項星河開口求饒的機(jī)會都沒有。

  就十幾息的時間,項星河便傷痕累累,這還不是讓項星河趕到恐懼的,最恐懼的是自己每被擊中體內(nèi)內(nèi)力便被王鼎長劍“吸”走一部分。

  終于項星河不再負(fù)隅頑抗,而是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逃走。

  可是王鼎卻是比他更快,閃身就飛到項星河身前,接著用出華胥劍法。

  于是殿內(nèi)劍影重重,凡是見到此劍的人都深感陷入深淵無法自拔,絕望之意在所有人心中涌現(xiàn)。

  更別提直面王鼎的項星河了,只見他眼神有些許迷離,臉上更是充滿了掙扎之意。

  劍影停下,眾人緩過神來,可項星河卻變成了“血人”,突然跪倒在地。

  項星河口中喃喃自語:“不要?dú)⑽?,做牛做馬我都愿意……”

  可王鼎卻還是將手掌拍向項星河天靈蓋,接著黑霧便將王鼎與項星河便被黑霧籠罩。

  黑霧中傳來項星河的慘叫聲。

  過了片刻,慘叫聲越來越小,直至沒有任何聲響。

  這時黑霧散去,王鼎又變回慈眉善目的模樣,而項星河則變成了一具“骷髏”模樣。

  雖然王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可在眾人眼中這抹笑容猶如魔鬼一般可怕。

  “啊……啊!”本來悄然躲入眾人身后準(zhǔn)備趁機(jī)逃走的曹云波不知什么時候胸口上插進(jìn)了一把長劍,接著在眾人慌亂后退中緩緩倒下。

  曹云波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而此時,所有人都不敢再看王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落了曹云波的后塵。

  聚義殿也變得鴉雀無聲起來,而王鼎則是看著項星河的尸體說道:“我做了又如何?!?p>  接著王鼎便第三次笑了起來,這次他仿佛掃去陰郁,笑得極為豪邁,可再沒人敢附和王鼎,所有人的頭低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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