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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漢末篡江山

第一百零六回 難成眷屬有情人

回到漢末篡江山 醉酒枕紅顏 2839 2022-06-04 01:32:26

  “你是說,你沒告訴周異(洛陽令)刺客是何人?”

  “那是自然。我若說了,那周異雖未必有膽量去馮府拿人,可他上面還有個(gè)李燮。萬一到馮府這么一鬧,只怕我與馮娘子.....”

  “可那高進(jìn)既在馮府做事,只怕那馮方必已知曉你與馮娘子之事?!?p>  “哎,當(dāng)真是命運(yùn)多舛!此事也怪我,子義事先早已提醒我高進(jìn)入了馮府,卻是我疏忽了?!?p>  “事到如今,可有打算?”

  “能有啥打算,只待走一步看一步罷?!?p>  “早些讓馮方知曉也未必就是壞事,你也莫要太過憂慮。對了,你與那高進(jìn)到底有何仇怨,他竟當(dāng)街行兇?”

  “此事說來話長,待日后再與你道來?!?p>  “也罷。對了,你傷哪了?讓我瞧瞧。”

  “哎哎,輕著點(diǎn),疼著呢?!?p>  “聽如意說只是傷了些許皮肉,何必如此大驚小怪?!?p>  “誒,我說伏三郎,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要不你讓我砍一刀試試?奧~我算看出來了,你小子怕不是故意的吧?!?p>  伏均嘿嘿一笑,道:“哪能那,你我情同手足,我又豈會(huì)乘人之危?!闭f罷,又哈哈大笑起來。片刻,又道:“還有一事,方才見子義一臉失落,怕是心懷內(nèi)疚?!?p>  羊安道:“是我讓子義先行回府,方才遇刺實(shí)怪不得他。此事倒是勞你費(fèi)心?!?p>  “好說,好說?!?p>  “對了,我送你那倆胡姬,你爹可有說甚?”

  “這事哪能讓他知曉?”

  “那你如何安置?”

  伏均故作神秘道:“你說呢?”

  羊安思索片刻,這才恍然大悟:“該不會(huì)是藏在得勝樓里吧?”

  伏均嘿嘿一笑,算是默認(rèn)。

  羊安笑道:“行啊,你小子,金屋藏嬌呢?!?p>  “哈哈,瞧你說得?!?p>  羊安嘖道:“你小子可要保重身體?。 ?p>  伏均聞言,也不答話,只從懷中摸出個(gè)瓷瓶,得意的在羊安面前晃了晃。

  “這是何物?”

  “我尋太醫(yī)方丞拿得方子,配得寶藥。”

  聽伏均這么一說,羊安自然曉得定是壯陽補(bǔ)腎之物,只不屑地道了一聲哦。

  伏均見狀,將瓷瓶收入懷中,佯裝好奇道:“哎,我說叔興啊,你該不會(huì)還是童子身罷?!?p>  “滾!”

  羊安話音方落,伏均早已起身,他難得在羊安面前占點(diǎn)便宜,此刻心里高興著呢,一臉嘚瑟道:“行了,時(shí)辰也不早了,我一會(huì)還得去趟得勝樓,先告辭了。你有傷在身,就別送了,早些歇著就是。”

  羊安瞧他那一臉賤相,心中只覺又好氣,又好笑,只道:“滾吧!如意,送客!”

  伏均沒走多久,羊安便起身去尋太史慈。送完伏均候在門外的尚如意忙要上前攙扶。

  羊安于是道:“又非是甚重傷,何必要你來扶。快快下去,早些歇息?!?p>  尚如意哪里肯聽他,扶住他右臂,邊道:“那可不成,阿郎有傷在身,如意可不敢怠慢。”

  羊安如今身長已有七尺,那尚如意卻生的嬌小。二人一攙一扶,倒頗有小鳥依人的模樣兒。

  話說羊安尋到眾人時(shí),潘大、侯三,正坐榻上安慰太史慈。三人見了羊安,不約而同道一聲“阿郎”,便要起身拜禮。

  羊安見狀,忙道:“行了,潘大你重傷未愈,就別起來了。”又對余者道:“咱這小門小院的,又無外人,何來這許多禮數(shù)。”

  卻聞潘大道:“阿…阿郎,傷…傷勢,可…可…”

  他關(guān)心則亂,說話更顯結(jié)巴。羊安聽出他言下之意,笑道:“我這傷勢,可比不得你當(dāng)日舍身相救。此刻已無甚大礙,你只管安心養(yǎng)傷?!?p>  話音剛落,卻聞侯三義憤道:“阿郎,高進(jìn)那廝著實(shí)可惡。下回若要見到,定要他好看?!鼻胺虬藏?fù)傷,卻是他和太史慈請的郎中,此刻自然不再詢問傷情。

  羊安心頭一樂,佯裝責(zé)怪道:“哦?說起來,當(dāng)日霍山喊你殺他,你卻不敢??纯慈缃?,竟生出這般事來?!?p>  侯三忙辯道:“哎,哎,阿郎,這事兒可不怨某?!?p>  一旁尚如意見他吃癟模樣,卻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侯三見狀,又道:“我說如意妹子,你笑我作何?”

  尚如意方要回話,羊安搶先道:“行了,我尋子義有事相談,爾等沒甚事兒都歇著吧?!庇值溃骸白恿x啊,你我屋外走走?”

  羊府內(nèi)院不大,支開如意后,二人一前一后走著,只見羊安背手道:“子義啊,你我相交可有些年頭了?!?p>  太史慈此刻情緒低落,突聞羊安問話,不假思索道:“慈與阿郎初遇時(shí),乃是光和四年,至今已有六年。”

  “日月如跳丸,一晃已是六年?!毖虬哺袊@一句,又道:“子義,我且問你,這六年我待你如何?”

  太史慈忙道:“阿郎對慈,恩同再造,情同手足?!?p>  羊安心道:恩同再造嗎?當(dāng)日南陽,若非太史慈臨陣斬將,即便潘大舍命,亦恐兇多吉少。此番朝廷冊封又被他婉拒。再大的恩情,只怕也還完了。

  想到這里羊安不禁苦笑搖頭,心中又道:太史慈為人有情有義,又知榮辱,有擔(dān)當(dāng)。這樣的人,一旦心中認(rèn)定自己有錯(cuò),再如何勸解,只怕也只是圖增其內(nèi)疚罷了。

  于是羊安道:“今日之事,其過在我。然你既覺心中有愧,我這倒是有件差事,須你去辦。如若辦好了,此事就此揭過,從此休要再提;如若辦不好,恐怕要你提頭來見?!?p>  羊安言辭驚悚,太史慈卻坦然道:“阿郎請說?!?p>  羊安于是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今生今世保我安危!”

  在太史慈看來這實(shí)在算不得是一種懲罰,嘴上不禁遲疑:“這……”

  “怎么?子義可是覺我羊某不值?”

  “自然不是?!碧反日f罷,忙跪拜道:“此身愿鞍前馬后,萬死不辭。”

  羊安忙將他扶起笑道:“休要說是六載,你我往后恐怕還有六十載光陰,我可不要你萬死,畢竟活子義可抵千軍萬馬?!?p>  馮府里,卻聽馮方吩咐左右道:“來人,將娘子帶回房去,從今往后,沒我吩咐,不得她擅自出門?!?p>  馮娘子哭道:“爹,爹,不要,不要,女兒已心屬羊郎,請爹爹成全,請爹爹成全?!?p>  馮方回道:“為父一片苦心,皆為你好,你若再冥頑不靈,當(dāng)心家法伺候!”說罷,又對左右道:“還愣著做甚,快帶下去?!?p>  左右于是便要去制馮娘子,卻見她依舊不依不饒道:“爹,爹,女兒知父親與羊家長輩有隙,可羊郎又有何錯(cuò),你便成全女兒罷,女兒已立誓,今生非羊郎不嫁。”

  “你,你,你?!瘪T方被道破心事,又聽馮盈非仇家不嫁,竟被氣的一時(shí)語塞。良久,才問道:“那我問你,他既言兩家有隙,可曾告訴你,他已有婚約?”

  馮盈突聞此言,自然全當(dāng)自家父親勸他死心,連道:“不會(huì)的,羊郎不會(huì)的,你騙我。”

  馮方見她竟如此執(zhí)迷不悟,不禁氣笑,道:“你寧可信那豎子,也不愿信為父?我還告訴你了,他泰山羊氏與陳留蔡氏時(shí)代交好,兩家數(shù)年前便有婚約。那豎子要取得是蔡伯喈的一雙女孩兒?!?p>  馮盈聞言,掙脫了制她的下人,上前幾步,突又跪倒在馮方面前,拽著對方衣襟道:“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爹,你告訴你是騙我的?!?p>  “騙你?哼,你若不信,尚書郎亦知此事,你大可問他。”

  馮盈于是抬頭去看尚書郎楊贊。只聞楊贊言之鑿鑿道:“馮家娘子,馮校尉此言非虛,此事恐朝中無人不知?!?p>  楊贊的話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將馮娘子壓得癱軟在地,嘴里卻仍不停念道:“不會(huì)的,不會(huì)的,你們騙我,你們騙我?!?p>  馮方見狀,忙對左右使了個(gè)眼色,左右這才將馮娘子帶下。

  馮方于是對楊贊道:“家門不信,讓汝見笑了?!?p>  那楊贊眼珠轉(zhuǎn)了幾圈,捻須道:“校尉,下官突生一計(jì),或可斷那羊安仕途?!?p>  馮方眼睛一亮,忙道:“哦?是何計(jì)略,且快快道來?!?p>  楊贊于是附耳道來。卻見馮封乍聽之下,慢慢皺起眉頭,道:“此事不可!”

  楊贊見狀,又勸道:“此計(jì)若成,下官可保則羊安必除。何況……”

  馮府內(nèi)堂,搖曳的燭光照射著馮方糾結(jié)的臉龐,一旁則是孜孜勸說的楊贊。良久,那馮方似是做出重大決定,輕嘆一口,這才道:“如此,便依尚書郎之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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