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跟秦蔚約了在醫(yī)院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咖啡廳里依稀坐著幾個人,沈星月點了一杯美式,給秦蔚點了一杯果汁。
秦蔚向來不愛喝咖啡,她說這玩意兒苦了吧唧的,難喝。
沒有等多久,咖啡廳大門口就沖進來一個風風火火,打扮干練的短發(fā)女人。
沈星月看見她,略驚地挑挑眉。
秦蔚在她對面坐下,一口喝了大半杯果汁,喘著氣開口:“怎么回事?”
沈星月沒有回答秦蔚的問題,反而指了指她的頭發(fā),問:“你怎么回事?”
秦蔚摸了摸自己齊耳的短發(fā),撇嘴:“別提了,因為這事還跟陸燚吵了一架,不久剪個頭發(fā)嘛,姐喜歡想剪就剪?!?p> “倒是你。”秦蔚看向沈星月,“我一直以為是溫禮綁架了你,還打電話去質問他?!?p> “是他綁架的我?!鄙蛐窃绿谷怀姓J。
“什么?!”
秦蔚驚訝的叫喊驚動咖啡廳里的人紛紛投來目光。
她壓低了聲音,問,“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你現(xiàn)在?”
“我們和好了?!鄙蛐窃卵院喴赓W地說,“準確地說,是暫時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他放了我,我也放下以前的糾葛,決定跟他再試試?!?p> 秦蔚問:“以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你才那么決絕地要跟溫禮分手,我之前怎么問你都不肯告訴我?,F(xiàn)在呢,你能說了嗎?”
沈星月沉默了片刻,她朝秦蔚抱歉地笑了笑:“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吧?!?p> 或許是出于她的自尊,又或許是不想再揭開曾經鮮血淋漓的傷疤。
沈星月已經打算,將這件事掩埋一輩子。
秦蔚沒有強求,見沈星月不愿說,她就轉移了話題,聊起其他的事。
臨走前,秦蔚突然提起:“對了,喻雪川找過我,他聯(lián)系不上你,得知你回國的消息后,讓我告訴你,如果有時間,記得去找他這個老朋友敘敘舊?!?p> 當初那件事過后,沈星月對于國內的一切都變得十分抗拒,她更換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一心想放下與溫禮有關的一切。
秦蔚突然提起喻雪川這個名字,讓沈星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腦海里逐漸勾勒出男人溫潤如玉的身影,與臉上總是掛著的淺淺的笑。
的確,算是很久未見的老朋友了。
她笑了笑,點頭:“好,我知道了?!?p> 走出咖啡廳,沈星月發(fā)現(xiàn)停在門口的那輛黑色保時捷一路都在跟著她。
對方跟得實在太過明顯,沈星月想裝傻都不行。
她無奈地停下來,轉身看過去:“還要跟到什么時候?”
車緩緩停在沈星月跟前,穿著白襯衣西裝褲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了出來,他神色坦然地看著沈星月,問道:“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沈星月:“你把車停在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溫禮,說真的,你跟蹤的技術還是多跟秦哲學學吧,人家以前好歹是個兵王,一定能教會你的?!?p> 溫禮無辜地眨眼:“術業(yè)有專攻?!?p> 沈星月嘆了口氣,走過去:“上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