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浩也看向了魏志洲,原來這就是張夏軍的老師,當初他聽張夏軍提起過一次,說他這個老師是非常厲害的中醫(yī)大師,對針灸之術頗有研究。
此時看來,這個魏志洲倒也氣質(zhì)不凡,眸光深邃,似乎真有些本事。
“魏教授,正好你給我評評理,有個病人的病情突然加重,但我用藥無誤,此人非說我用錯了藥方,把病情加重歸功于我,還動手打了我,我氣不過,這才有了剛才失態(tài)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魏教授在這里,還請一定為我正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張大夫見魏志洲有意過問此事,立馬討好說道。
“是嗎?病人在哪里,我來看一看!”魏志洲道。
“在這里!”王福趕忙把自己的媳婦抱到魏志洲面前,他一聽魏志洲是醫(yī)學專家,又是大教授,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希望。
魏志洲當即對病人進行了一番檢查,道:“病人的病情的確很嚴重,但還不至于死人。”
王福登時大喜,“這么說,我媳婦還有救!”
“有!”魏志洲點頭,“只不過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不能著急!”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王福高興萬分。
“把藥方讓我再看一下!”魏志洲說。
“好,您請過目!”王福趕忙把藥方給了魏志洲。
魏志洲看后,道:“這肺寒湯方劑沒有什么問題呀?”
“看吧,我就說沒有問題,可這個小子非說不對,這種人打死都活該!”張大夫像是得到了權威認證,立馬有了底氣和自信。
“這位朋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魏志洲再次看向林浩。
“藥方是對的,但不對病癥,又有什么用呢!”林浩淡淡道。
魏志洲不解,“此言何意?難道說,這藥方并不能治療病人的病癥?”
“可以這么說,肺寒湯方劑是治療肺寒的不錯,但這個藥方太柔和,不適合這個病人的情況,病人癥狀嚴重,應該用猛藥攻之,強行祛除病原,然后再以柔和之藥喂養(yǎng),如此方可治愈!”林浩有理有據(jù)分析道。
聽到這番言論,魏志洲陷入了沉思。
但張大夫卻暴跳如雷,“你丫的就是在滿口胡言,簡直是無稽之談!若是直接用猛藥,病人早就死了,也撐不到現(xiàn)在!”
“呵呵,無知!”林浩冷笑鄙視。
“狂妄!看來非要揍你一頓才行,不然你的臭嘴一直硬!”張大夫擼起袖子,又想動手。
“慢著,我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有這種說法,雖然有些危險,但非常管用,在關鍵時候能夠救命!”魏志洲一拍腦門,想到了什么。
“魏教授,你是不是記錯了?”張大夫一臉驚愕。
魏志洲頓時不悅,淡淡道:“我怎么會記錯,我是在一本醫(yī)學古籍看到的,肯定沒錯!”
張夏軍見叔叔惹怒了自己的老師,趕忙調(diào)和道:“老師,我叔叔不是無心的,請你別介意!”
張大夫也示意到了自己的態(tài)度,道歉道:“對不起魏教授,我一時心急,妄言質(zhì)疑,實在不好意思!”
而魏志洲根本不搭理他,而是對林浩說道:“朋友,看來你對醫(yī)術非常深諳,敢問你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沒等林浩回答,張夏軍就搭腔道:“老師,這就是我上次給你說過的那個人,當街用針灸之術救人,神乎其技!”
魏志洲眼睛大睜,“就是他?”
“對!”張夏軍點頭。
魏志洲立馬激動起來,“神醫(yī),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您,剛才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在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魏志洲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直接看傻了張大夫。
什么情況?
怎么一轉(zhuǎn)眼林浩成了神醫(yī)?
“我聽夏軍說,你的針灸之術非常高超,而且身懷絕技,叫神御玄針術!不知道能不能請教一二?”魏志洲又道。
林浩暗暗點頭,這個魏志洲倒還客氣,隨即說道:“請教不敢當,有為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我就是想親眼看一下神御玄針術的風采,不知道神醫(yī)您能不能露一手,讓我開開眼?”魏志洲趁機說道。
“對,我也想再看看?!睆埾能娖诖?。
“侄子,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張大夫還在一臉懵逼。
“叔叔,此人乃神醫(yī),你可能還不知道……”張夏軍把有關林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張大夫頓時像吃了一只蒼蠅一般,別提多難受了。
竟然還有這事,林浩是神醫(yī)?
真的假的?
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信。
“這不可能,他怎么會是神醫(yī),肯定是假的,你們千萬不要上他的當!”張大夫情緒激動,根本不認可這種說法。
“叔叔,我所說都是真的,你就別固執(zhí)己見了,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張夏軍焦頭爛額,拿自己這個叔叔沒辦法。
“哼,我不用你幫忙,我沒你這個侄子!”張大夫惱怒,一把推開張夏軍,逼近林浩,“你小子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別人輕信你的話,我可不信!”
“放肆!在我面前你膽敢吵吵鬧鬧,難道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魏志洲怒了,凌厲的眸子瞪向張大夫,猶如刀劍出鞘,寒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