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黃行之
和蔣盛清繼續(xù)聊了幾句之后,陸云便離開了。
接下來,他還有一件要事去做。
那就是去找尋找一位管事的。
直接找,是很難找的。
陸云的目的很明確,去挖人。
與其漫無目的的尋找,還不如直接去大宗門里挖來一位。
這樣的人不僅業(yè)務(wù)能力強,辦事效率也會高很多。
而且常年在宗門內(nèi)管事,上起手來也會更快。
乾月境內(nèi)知名的大宗門陸云已經(jīng)打探清楚。
像神皇宗、皓月宗這種老牌宗門陸云目前沒打算去。
畢竟,這類宗門成立時間已久,里面的人說不定都已經(jīng)在他們宗內(nèi)待了半輩子,對宗門也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歸屬感。
自己貿(mào)然去挖估計會很難。
不如去一些新晉的大宗門里挖人。
這類宗門成立時間不長,同樣的,歸屬感應(yīng)該也不會像那些老牌宗門那么強烈。
自己倒是可以去挖上一挖。
而對于這類宗門,陸云也已經(jīng)基本打探清楚。
千山宗,便是陸云相中的其中一個目標(biāo)。
當(dāng)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千山宗是距離明州最近的一個大宗門。
千山宗,地處峽州境內(nèi),與明州隔了一百二十一個州。
也算是離明州比較近了。
不像另外一個,與明州隔了足足有一千個州那么遠(yuǎn)。
光是來回一趟就得用上一年時間。
路途太過遙遠(yuǎn)。
而峽州只隔了一百多個州,來回一趟也就是一個多月左右。
這個時間,陸云還是耗得起的。
將宗內(nèi)事情安排妥當(dāng),并和古靈兒吩咐好,沒事不要出去。
陸云便準(zhǔn)備前行了。
之前出去那次,古靈兒差點受到傷害,這次陸云已經(jīng)不敢再帶她出去了。
畢竟她現(xiàn)在修為尚低,還沒有多少自保能力。
帶出去,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陸云還是不放心的。
所以,便留下她在家里好好修煉。
這次,陸云打算獨自前往。
而且御劍飛行的話,只有他自己,倒是可以加快下速度。
之前是和古靈兒一起,擔(dān)心她受不了那么凌厲的風(fēng),陸云飛行的速度都不怎么快。
如今只有自己一人,陸云飛行的速度便快了起來。
之前,一天最多趕六個州。
現(xiàn)在陸云一天可以趕七個州。
更快的話,甚至可以趕八個州。
即使如此,陸云趕到峽州時,也已經(jīng)用去了十八天的時間。
本來是可以更早一些到的,只不過中間發(fā)生了一些小插曲。
結(jié)識了一位有趣的人。
耽擱了些時間。
而且那人的目的地竟然和他一致,也是峽州。
所以,路上二人便一同前往。
只不過為了照顧他,陸云御劍速度便沒放那么快。
只不過令陸云有一點受不了的是,這個人竟然有一點話癆。
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整個嘴就沒停過。
“陸兄,這都到峽州了,你到底要去哪,問了你一路,也不肯說,現(xiàn)在總能說了吧?!?p> 黃行之看著陸云,一臉好奇地問道。
聞言,陸云頓時有些無語,這家伙問了一路了,本想著到了峽州,應(yīng)該就該清閑了吧,結(jié)果這家伙竟然又問了起來。
只不過自己此行目的是要去挖人,自己總不能明說吧。
“黃兄這一路不口渴嗎?”陸云無奈道。
“口渴?不存在的,就算讓我再說上三個時辰,都不帶口渴的。”黃行之看著陸云,一臉巴結(jié)道:“好兄弟,你就說了吧,看在我們這一路有緣的份上,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一下嗎?”
“你怎么就那么重的好奇心?”陸云實在是無語。
“沒辦法,天生如此,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乾月境內(nèi)滿州跑了,實在是因為待在一個地方太無聊了啊,多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外面的世界,多新鮮多好玩啊?!?p> “陸兄,你此行到底要去哪,告訴我唄,我跟你講這峽州,我熟,熟的很,你想去哪,我?guī)闳??!秉S行之說起來便開始沒完沒了。
“你熟?你有多熟?有煮熟的鴨子熟?”
“陸兄,這話就不對了,那煮熟的鴨子不會飛,我可是能飛的,而且峽州境內(nèi),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帶你飛進去。”
“千山宗,你也能飛進去?”陸云忽然來了一句。
黃行之瞬間不說話了。
想來他也是知道這千山宗乃是方圓百州以內(nèi)最強大的宗門了。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飛進去的。
別說人了,就連蒼蠅都飛不進去。
黃行之眼神古怪地看了陸云一眼,語氣有些不確定地道:“陸兄,你的目的地該不會是這千山宗吧?”
“一半是吧。”陸云隨口說了一句,沒有說完。
畢竟,另一半比較敏感,不能說。
聞言,黃行之卻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連忙危言聳聽道:“陸兄,聽我一句勸,這千山宗,去不得!”
“為何去不得?”這下倒是輪到陸云驚訝了。
“你先告訴我你去千山宗干什么?”黃行之看著陸云,突然對他此行的目的再次好奇起來。
“去逛逛不可以嗎?”陸云隨口一說。
“逛?你還敢逛?”黃行之表情古怪地看著陸云,一張嘴簡直變成了一只鵝。
伸著脖子,扯著嗓子道:“你知不知道那千山宗有一個變態(tài)?”
看著黃行之如此大驚小怪的樣子,陸云不禁皺了下眉,道:“變態(tài)?什么變態(tài)?”
“你別管他是什么變態(tài),反正那就是一個變態(tài)就行了。”似乎一說到此人,黃行之就氣不打一處來,臉上滿滿的都是對這個人的惡意。
聽著黃行之的語氣,陸云忽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和那個人有什么過節(jié)?”
“呵呵,我這么大度的一個人能和誰有過節(jié),是那個人太變態(tài)了好嗎,你都不知道,那個人有多變態(tài)!”黃行之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開始跳了起來。
“那你說說,他具體有多變態(tài)?”陸云忽然也不急了,看著這黃行之狗急跳墻的樣子,陸云內(nèi)心忽然很想笑。
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人才能把本是話癆的黃行之逼成這個樣子。
“就這么跟你說吧,你不是想去這千山宗逛逛嗎,我保你還沒到千山宗山門,就得被抓起來,被抓起來還不算,你還得被人拿小皮鞭捆起來,被送到那人的面前,接受那人的凌辱,然后悔改個三天三夜,才會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