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麻生成實,結(jié)城頓時嘴角一翹。
這個小妹妹,哦,不,小弟弟膽子很大嘛。
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主動現(xiàn)身?
柯南則先是一怔,隨后鏡片開始發(fā)光。
不過毛利小五郎就沒這份警覺性了,他對可愛的女孩子從來沒有防備,除了長得像妃英理的。
而小蘭更是對麻生成實的印象超好。
見是他,還快步走過去,將他迎了進來。
“淺井醫(yī)生,你怎么來了?”
“我路過這兒,聽到里面還有談話聲,就在想你們是不是還沒走,所以就來看看?!?p> 是偷聽才對吧?
結(jié)城故意發(fā)出一聲不易察覺的輕笑。
麻生成實看了結(jié)城一眼,作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沒有打擾你們吧?”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在談剛剛的案子?!?p> “麻生圭二案嗎?”
“淺井醫(yī)生你來得正好?!泵∥謇芍苯訂柕溃骸瓣P(guān)于這件案子你有什么線索提供嗎?”
“這,抱歉,我才來這座島兩年?!甭樯蓪嵉溃骸斑@件案子我也是偶然聽老人提起過,其他的也知道的不多……”
毛利小五郎再度失望。
“不過我聽小古先生說有卷宗什么的?那個不能提供線索嗎?”麻生成實問道。
原來是為了卷宗嗎?所以才來露臉?
柯南暗想。
“還沒看呢?!毙√m說。
“而且那份卷宗的真實性也有待商榷?!泵∥謇傻馈?p> “這樣啊,聽起來很復雜的樣子。真是辛苦你們了。”麻生成實勸慰般的說道。
“豈止是復雜啊?!泵∥謇梢粐@:“話說回頭,立花先生,你剛剛說還有哪些人來著?”
“哦,沒了,大概就這些?!苯Y(jié)城笑著看向麻生成實。
突然改了主意,不打算說明麻生成實的可疑。
柯南則看了眼結(jié)城,先是挑眉,而后若有所思。
而麻生成實看到結(jié)城的目光,心下了然,果然是在懷疑我。
為什么?他做了什么引起懷疑的事?麻生成實不覺得自己會犯這種錯誤。
他之所以冒險進來,就是不想結(jié)城自由的推理下去。
當他聽到結(jié)城說到和他站在一起的清水正人時,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與其讓結(jié)城這么懷疑下去,麻生成實覺得不如大方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那你是都懷疑這些人和麻生先生的案子有關(guān)?”毛利小五郎問。
“那倒不一定是和殺人案有關(guān),而是其他地方有所關(guān)聯(lián)。”結(jié)城道:“比如那位戴著墨鏡的男人?!?p> “那位是黑巖村長女兒,黑巖令子小姐的未婚夫,村沢周一?!毙」诺溃骸八莻€外地人,幾年前來到島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和令子小姐交往了?!?p> “他今年多少歲?”
“27。”
“麻生圭二的案子是12年前,那個時候他才15歲,跟比大他近三十歲的麻生圭二結(jié)怨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本身是個外地人,就算是在外邊結(jié)仇,一個15歲的孩子渡海來殺人全家那痕跡也太明顯了。”
“有道理?!泵∥謇蓡枺骸澳蔷褪钦f,是黑巖村長那幾個人之一了?!?p> “這就要查了?!?p> “那寄信人呢?”小蘭問:“這樣還是不知道寄信的人是誰呀,假設他們有問題,那他們不會寄信來讓爸爸調(diào)查吧?”
“說得很對,但是也不用擔心?!苯Y(jié)城道:“因為寄信的人,大概率就在剛剛的人群中?!?p> 麻生成實頓時一怔,這家伙是怎么做出這樣的判斷的?
“為什么?”小蘭不解。
“因為他知道我們會來公民館,所以他一定也會在。”結(jié)城道:“我不是說過嗎,寄信人心中有著明確的懷疑對象,這就是他選今天的理由?!?p> “而且按照調(diào)查的流程,無論如何我們都會來詢問黑巖村長他們當年的事。”
“他既然想毛利偵探調(diào)查,那就自然不會離我們太遠?!苯Y(jié)城道:“小蘭,如果你要查什么又不方便露面的情況下,你會只讓你委托的偵探獨自去調(diào)查嗎?”
“嗯,會盡可能的關(guān)注進度?”小蘭試探著說:“為了快點知道真相?”
“就是這樣?!苯Y(jié)城道:“甚至乎他都不用刻意來接近我們,因為今天是龜山村長的法事,他有合理的理由來這里。我們遇到了,也認不出?!?p> “同時,關(guān)于詛咒的說法在島上很廣泛,幾乎人人都知道。那么信的人自然不會來聽琴,因為他們害怕。而不信的人才會站在這里?!?p> “寄信的人自然是不相信詛咒的。”
“其次,寄信人肯定和麻生圭二有著特殊的關(guān)系,這首月光是麻生圭二最喜歡的曲子。而寄信人要調(diào)查當年的真相,那么這首曲子對寄信人來說肯定也是特殊的,對他的吸引力絕對比其他人更大?!?p> “哪怕就是為了看看我們做什么,他也會來?!?p> “所以,我判斷寄信的人就在剛剛的人群里。”
說完,結(jié)城呵呵一笑:“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呀,淺井醫(yī)生?”
麻生成實額頭冒出了一些細汗。
這家伙到底什么來頭!
而柯南則嘴角一翹,這就是他不想在結(jié)城面前多表現(xiàn)的理由。
這家伙總能用一些常人想不到的角度來看待事情。
他明顯也看出來了,淺井醫(yī)生有問題。
現(xiàn)在就是缺乏證據(jù)。
而毛利小五郎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
“原來如此。好家伙,立花先生,你的腦子看來不錯。居然能想到這一步。”
“誒,哪里哪里,比起毛利偵探你,我還差得遠?!?p> 這一記馬屁,毛利小五郎很受用,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排查一下剛剛站在這里的人就好了,了解他們的過往,一定能查到蛛絲馬跡!”
“哦,那倒不必?!苯Y(jié)城擺手。
“???”
“我之所以這么做,除了我說的這些,最終目的就是引蛇出洞啊?!苯Y(jié)城道:“毛利偵探,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只是了解當年案子就可以了?!?p> “隨著我們調(diào)查的越深,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會自動跳出來的。呵呵,你說是吧,淺井醫(yī)生?”
大意了。
麻生成實暗想。
他是真的沒想到結(jié)城這個看起來像流氓一樣的家伙,比起他請來的毛利小五郎更加專業(yè)。
這家伙究竟想到哪一層了?大氣層了嗎?
冷靜,現(xiàn)在不是慌的時候。
我只是寄了信,還沒執(zhí)行計劃。
麻生成實迅速調(diào)節(jié)了一把情緒,不管看穿沒看穿,戲始終要演到底。
“那個,為什么問我?你剛剛也問我呢,立花先生?!?p> “哦,我好不容易推理了一下,希望你捧場而已,淺井醫(yī)生,你怎么不鼓掌?”
“……”
“哈哈,開個玩笑,別緊張~~”
麻生成實差點岔氣。
我鼓你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