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煞宇凡與南宮弒正在殿前待命。
此次大戰(zhàn),兩人立下了不世奇功。
雖沒有徹底消滅獸族,但也給獸族一次不小的打擊。
“這次大戰(zhàn),你們兩個功不可沒,特別是煞宇凡施以妙計!重創(chuàng)獸族,眼下大勝而歸,你們想要什么賞賜,本王一定會滿足你們?!?p> “在下不想要任何賞賜,只希望圣君能信守承諾,讓我等回到魔靈洞即可。”
煞宇凡一開始本就不想摻和魔界的事,無奈之下才答應(yīng)前來幫忙,如今事情已經(jīng)解決,他當(dāng)然是想要早點回去的好。
不料在一旁的南宮弒沉不住氣了。
“屬下斗膽,還望圣君,可以賜一小小職位,留在這魔界當(dāng)中,屬下定當(dāng)盡心盡責(zé),不負(fù)眾望?!?p> 煞宇凡愣住了,這么久以來,南宮弒從未提到過自己的意愿,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沒有問過他,就擅自做主,為什么他會想要留下來呢?
他開始猜不透南宮弒的心思,更何況眼下是在大殿之上,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哈哈哈,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如果要留下本王自然是希望都留下的好,給你們?nèi)鞎r間考慮考慮,三天之后我希望你們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魔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公開煞宇凡的身份,如今父子團聚也才月余而已,他必然不想讓兒子再去魔靈洞受苦。
突然魔王眉頭緊湊,滿臉痛苦的表情,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在了龍椅上,一時間,大殿混亂不堪。
煞宇凡見狀,立刻命令大殿上的侍衛(wèi),迅速封住各個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入。
魔王的突然倒下必然會影響整個魔界動蕩不堪,封鎖信息是如今最重要的事。
由于事發(fā)突然,并不知道究竟是突發(fā)還是人為還是人為在調(diào)查清楚原因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自己是必然逃不過的,只得在大殿上面先幫圣君穩(wěn)定,等待消息。
大概一個時辰以后,只見有一人匆匆趕回,做模做樣的對著主殿龍椅應(yīng)聲跪下,奮力哀嚎。
“父王啊,孩兒不孝,不能長伴左右,你放心,兒臣必將害你之人,揪出來,以絕后患”
隨后便命令侍衛(wèi)將刀架在了煞宇凡和南宮弒的脖子上。
“來人啊,把這兩個人給我壓下去,關(guān)入地牢,這兩人來歷不明,必將是陷害我父王的主謀?!?p> 身旁的大臣們,小聲的議論著,這太子怎么突然回來了,想必要有大事發(fā)生。
“太子殿下明察,屬下是奉命來對抗獸族的,并非是要謀害圣君的兇手,還望殿下明鑒?!?p> 南宮弒見狀趕忙回應(yīng)到,他口上雖如此說,但早已將內(nèi)力集中掌心,像是要準(zhǔn)備發(fā)動攻擊。
煞宇凡看出了不對勁,立刻將其攔下,搖了搖頭,畢竟現(xiàn)在形勢對他們來說很不利,切不可讓他輕舉妄動。
就這樣兩人被帶了下去,殿下的大臣交頭接耳,但無一人敢為二人求情,因為他們了解這位太子殿下向來都是新心狠手辣,若敢在他面前求情,唯有死路一條,只能任由他們被帶了下去。
地牢中已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南宮弒道。
“這也太荒唐,你我二人從魔靈洞來上陣殺敵,拼死拼活,的時候,他不出現(xiàn)。本以為我可以謀一個一官半職,不再回到那個地方,如今卻落得這個下場,還扣上了忤逆犯上的帽子,真是荒唐啊!”
“不必?fù)?dān)心,我們會安然無恙出去的?!?p> “你讓我怎么不擔(dān)心?地牢等同死牢,你有聽說過有人從死牢活著出去的嗎?安然無恙!你看到我這遍體鱗傷的哪里像安然無恙的樣子了?”
“我自有辦法,忍一忍吧,眼下只是權(quán)宜之計,相信很快就會過去的。”
“你真不應(yīng)該讓他們封鎖大殿,不該攔著我,這樣我們還有逃出去的,現(xiàn)在倒好了,在這等死吧!”
“大殿外有重兵把守,況且以你的能力就算可以打敗重兵,但是你別忘了,一旦魔王受傷,魔王城外就是自動設(shè)下的結(jié)界,只要他不死,結(jié)界就會一直存在,沒有咒語打開結(jié)界,他只會將你釋放的魔力原封不動反彈給你,你破解得了嗎?到時候照樣死路一條,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p> “這地牢陰暗潮濕,毒蟲蛇鼠遍地,如何呆得下去,在這里耗著也不是辦法,就算不被殺死也要被逼瘋了?!?p> “敢不敢跟我賭一把,相信我?!?p> 本以為設(shè)計回來魔王城,只要能立下大功,便可以在這里謀得一席之地,實在沒成想會落得如此下場,聽到煞宇凡如此說,南宮弒也沒再說什么了。
也并不是他不相信他,只是這個地方總讓他覺得心里不安,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他一刻也平靜不下來。
突然這時牢門打開了,有人傳旨說,魔王圣君要見兩位。
煞宇凡嘴角露出微微一笑,讓南宮弒還是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