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高墻之外的森林原本也算森林內部,不過隨著狩獵范圍的擴大,帝國疆域的拓展這片區(qū)域的異獸數(shù)量已經急劇減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異獸門也有一中首領制度,一片區(qū)域內有,而且必有一只實力碾壓其他異獸的強大異獸。
就算是人類聚集地也不例外,目前解決的方法就是飼養(yǎng)一頭異獸用來盡量阻止其他異獸入侵。
高墻的前身,那只獨眼巨鹿曾經就是這片區(qū)域的領主,也許是巨鹿的修為過高尸骨還散發(fā)著強大的氣息,至今還未有強大異獸入侵海崖鎮(zhèn)。
但聽外出狩獵的人說近幾年森林外的異獸行為詭異,實力也開始慢慢變強。
不過也這也是好事,異獸的質量得到了保證,海崖鎮(zhèn)的繁盛一日高過一日。
因為異獸的實力提升,外出狩獵的風險也變大了,森林內的安全距離也大大減小。
馬牧聽完便離開了,蘇天冥囑托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時間就是獨屬于他自己的了。
除了完成任務的放松,他還有些許擔憂。
憑他對蘇天冥的了解,要是他找不到合適的魂心,那么他一定會往深處走,而現(xiàn)在森林里的威脅又變大,要是碰到他們根本打不贏的異獸豈不是很危險?
就算他們曾經擊敗過一千年嘉欲龍,但能明顯感覺出它無法使出全力,不然也不會用低語引誘他們自相殘殺這么沒效率的方法。
要是他們又碰到了千年異獸,先不說異獸五百年一覺醒的特有能力,光是千年的修為就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馬牧無奈地嘆氣心想:為了自己的妹妹這么拼,明明才是三十五級的大法士就要去親自狩獵異獸,就算拉上我一起又能怎么樣,我也只是三十級大法士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馬牧完全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他相信蘇天冥在關鍵時刻能想出能扭轉戰(zhàn)局的計劃。
就在他心不在焉地在大街上走時突然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馬牧不滿地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大街上跑這么快還不看路。
是一名玄發(fā)少女,分明是夏天居然還圍著圍巾十分引人注目。
少女被撞到在地,她身邊散落著許多紙,少女見它們掉在地上匆忙地撿起,看起來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
馬牧看清是誰后也幫忙撿,幫忙撿起后遞給少女說:“怎么冒冒失失的,是有什么急事嗎?”
關閃也看清了撞到的人是馬牧,馬上接過紙拉上圍巾說:“沒什么急事,話說你怎么會在這?”
“我啊,當然是為了蘇天冥的破事。你這上面寫的是什么,看你還挺在意的。”
關閃向后退一步語氣中的怒意遮掩不?。骸皧W,明白了。這上面寫的都是寫無聊的事,你肯定不感興趣,我先走一步?!?p> 生氣了?馬牧絕對她生氣生的莫名其妙,分明自己什么也沒說錯。
看著關閃離開的背影馬牧突然很好奇她到底是在做什么,那一直抱在身前的紙上又寫了些什么。
本想跟蹤一下的,可一想到做這種事情與變態(tài)無異也就打消了念頭。
坐在一家茶店外,馬牧無聊地喝茶,每天都無所事事倒也清閑。
不經意間他見關閃從對面的小巷里走出,她滿臉春光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喜事,胸前一直抱著的紙也沒有了。
馬牧想和她打招呼,但想到她剛才還在生氣就沒和她打招呼。
一個細皮白面的男人也從小巷出來,看樣子兩人很熟悉,關閃興奮地回頭和他搭話,男人一推眼鏡笑嘻嘻地回應。
男朋友嗎?馬牧不知道為什么視線移不開二人了,是羨慕?是嫉妒?
男人很快就走了,關閃的樣子更加開心了,這讓馬牧不由得心生煩悶。
關閃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到馬牧了,她興奮地蹦起招手,馬牧只是微微招手回應。
“真巧的修魯特,你在這做什么?”關閃開心地做到馬牧對面。
馬牧想問那個男人,但不知以什么立場:“我想喝點茶,你怎么在這?”
關系的眼力閃爍著興奮的光,將金絲眼鏡一推說:“一些無聊的東西,一周胡你就知道了?!?p> “恭喜你啊?!瘪R牧咽喉酸澀,但還是勉強著笑起,看樣子要一周后才和他們挑明關系。
“你知道之后肯定會驚訝的!”關閃很滿意馬牧“期待”的態(tài)度。
“不只是我,蘇天冥他們幾個也會驚訝的?!?p> 關閃略微思索開心的點頭:“也是,他們也會驚訝的,但我還是更像看看修魯特的表情!”
她是什么意思?馬牧摸不著頭腦,難道她認為自己喜歡她?雖然也不討厭就是了……
馬牧也不多逗留,他感覺只要在待著情緒就會越來越爛。
但馬牧也沒什么要緊的事,甚至連想做的事都沒有,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關閃也跟上了馬牧,待在他身后安靜的異常。
馬牧也對這種并無往日喧嘩的關閃很驚訝,畢竟以前無論何時,只要關閃還是關閃她總會是不是搞出個小動靜。
馬牧故意一停,心不在焉的關閃不小心撞到他的后背又摔倒。
關閃捂著頭嘟嘴生氣地瞪他,若是平常的關閃肯定會發(fā)脾氣的,可今天卻……
馬牧回頭拉起她問道:“今天你怎么這么奇怪?”
關閃沒回應他,馬牧臉色一沉拉她進入一家小店接著問:“你們不是聊的很開心嗎?”
“你看到了?”關閃奇怪地問道,她明明已經很小心了。
馬牧點頭:“就那個長得挺瘦的眼鏡男,我看你們聊的很開心而且那時你也很開心,怎么現(xiàn)在就失落起來了?”
關閃扭捏的說:“還不是因為你?!?p> “我?”
關閃沒立刻回答他,后步一撤捏起裙擺問:“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我今天打扮不一樣嗎?”
確實,關閃今天罕見地穿起了裙子,還模仿起學院里的女生門涂起了指甲油畫起了妝。
“嗯,看得出你今天打扮的很用心,但這不是我問的問題?!瘪R牧還不松口,他想知道今天她到底為什么態(tài)度這么大起大落。
關閃的臉完全紅了很害羞地說:“因為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我必須要讓自己的狀態(tài)達到完美?!?p> “既然重要為什么你的態(tài)度這么大起大落,而且不應該已經結束了嗎?”馬牧還是搞不明白,感覺她一直在答非所問。
“本來應該結束的,但我又遇到了……”關閃的話還剩下半截沒說就呆住了,片刻停頓后喃喃道,“小姑。”
“小姑?”馬牧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小店的門口走進一個玄發(fā)女人,盛夏中身著一身華麗的長裙,紅橙的雙眸中滿是威嚴,看起來完全是關閃的放大版。
被稱為小姑的女人像二人這一瞥質問道:“你怎么在這,你不是說去圖書館嗎?”
關閃害怕地躲到馬牧身后說:“碰到了朋友就來搭幾句話……”
女人這才正視馬牧,女人給他帶來的壓迫感十足,她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屑地說:“馬家的小子嗎?你應該就是馬牧了吧?!?p> 馬牧大致也明白女人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而且多半關閃孤僻的性格也是因她而生:“是又怎樣?”
初次見面就火藥味十足,但女人卻無意與他糾纏,她嚴厲的命令道:“那現(xiàn)在馬上回去,別和這小雜種扯上關系。”
關閃一臉不情愿,女人火上心頭,臉上出現(xiàn)與關閃一樣的紅點厲聲問道:“連小姑的話都不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