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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兒子們團(tuán)寵了!

第11章 爹爹不是“東西”

  譽(yù)王轉(zhuǎn)過頭來,抬腿剛要走出去,卻聽見白可可朦朧之中發(fā)出囈語,譽(yù)王立刻回轉(zhuǎn)身,停下了前進(jìn)的腳步。

  在半夢半醒之間,白可可瞪著迷蒙的眼神兒,看著站在地中間的譽(yù)王。嘴里面不斷地嘟囔著什么。

  譽(yù)王靠近了一些,白可可的聲音瞬間清晰的傳進(jìn)了譽(yù)王的耳朵……

  “什么譽(yù)王殿下,譽(yù)王殿下了不起?。俊?,“不要以為你英俊帥氣就可以一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的!”,“你以為本小姐愿意嫁給你,讓你來做我的孩兒的爹爹!”,“爹爹是個什么東西,不對,爹爹不是東西?!?p>  ……

  聽著白可可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起勁,看樣子已經(jīng)是清醒了的狀態(tài)。

  譽(yù)王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了聲:

  “聒噪!”

  彎下腰,不輕不重地點了白可可的睡穴,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腳步頓了一下,將自己的玄色披風(fēng)解下來,蓋在了白可可的身上……

  譽(yù)王與諸葛番按照原路走下山坡,騎著馬奔跑在回京都的路上??粗话l(fā)一語的譽(yù)王,諸葛番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里面,對白可可她們幾個人的擔(dān)憂。

  諸葛番開口問道:

  “王爺,咱們就這么走了,真就任由他們幾個人住在土地廟里面不管不問啦?昨天晚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這萬一……”

  “萬一什么?他們幾個人或生或死,關(guān)本王什么事……”

  還沒等諸葛番把話說完,譽(yù)王便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茬兒。

  這是怎么說的呢?都是哪跟哪兒???

  聽完譽(yù)王那不可思議的話語,熟知他的性格的諸葛番禁不住一愣,望著走在前面,明顯的加快了腳步的譽(yù)王,不禁低聲的自言自語道:

  “這是怎么了?昨晚出城去尋找人家的時候,那么迫切,那么的十萬火急!這才過了多一會兒,就翻臉無情了。難不成是剛剛在土地廟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諸葛番還在原地踏步的納悶著,忽然遠(yuǎn)處傳來譽(yù)王的冷冷的聲音。

  “還不跟上,怎么犯傻啦?難道還要讓本王回頭接你一程嗎?”

  “哦,來了,來了,不敢,不敢!”

  諸葛番迅速的應(yīng)答著,同時腳下一緊,揮著馬鞭追趕了過去。兩個人并駕齊驅(qū),奔馳在回京的路上……

  清晨,太陽穿過茂密的樹林照到了土地廟,透過屋頂?shù)溺U空處,照進(jìn)了屋內(nèi)。

  月亮照亮了夜晚游子的路,而太陽溫暖了游子的心……

  經(jīng)過了昨天白天在相國府的一番打斗,又經(jīng)歷了近乎于逃亡的連夜的搬家。雖然換了環(huán)境,昨夜,七個娃娃和白可可依然睡得很香。就連早晨有人來過都沒有察覺……

  土地廟里面睡得正舒服的幾個人,在白武的吶喊聲中驚醒。

  “有人!”

  “有人?哪里有人了,人在哪里?”

  白可可朦朧中被白武的喊叫,徹底的驚醒了,連忙不停的問道。

  白可可問完心里的疑惑,立刻坐起來,前后左右望了一遍。確定土地廟里面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再沒有任何人的蹤跡,才有些不悅的沖著白武說道:

  “哪里有人?大早晨的也不好好的睡覺,吵什么呢?繼續(xù)睡覺……”

  白可可帶著很強(qiáng)的起床氣,說完,又把自己放倒了。

  什么叫做騎驢找驢,什么叫做當(dāng)局者迷,說的就是此時此刻的白可可。

  不用白武提醒,就連其他的六個娃娃都看清楚了事情的異常之處。白書白白邁著小短腿,走到白可可的身邊……

  “娘親,你自己起來看看,我們真的沒有騙你。”

  白可可聽到最小的白白說的煞有介事的,不情愿的坐了起來。因為白可可對白白可是太無奈了,那就是一個小哭包,還是哄不好的那種,看到他,白可可便有些頭疼。

  順著七個娃娃的目光,白可可才知道,七個娃娃敢情都是在看自己?。坑惺裁床粚??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順著七個娃娃的目光,白可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這……這個蓋在自己身上,很明顯是男人的披風(fēng),這是……誰能告訴我這個要命的東西是哪里來的?

  老娘的一世英名?。∨夼夼蕖椿樯舆€有什么英名可談,不知孩子的父親姓甚名誰,還有什么名聲可講的!誰知道土地廟一夜,又搞出來這么一出,這是老天要滅我??!

  白可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咬緊牙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嘶……疼”,腦海中禁不住浮現(xiàn)出清晨的時候,她一直以為的夢境……

  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夢境,在清晨的時候,譽(yù)王絕對是出現(xiàn)在土地廟,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而當(dāng)時以為在夢中遇見了譽(yù)王,自己的朦朦朧朧的夢中囈語和“大義凜然”的怨懟,也絕對是真的,不可能只是一個夢而已,否則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披風(fēng)又怎么解釋?

  我的老天爺??!這還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啦,就連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都能夠招惹到這么大的人物,這運(yùn)氣真的可以說是無與倫比啦!

  白可可拼命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努力的想著當(dāng)時都腦抽的說了一些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想了許久,也沒有完全的回憶出那一段時間的所有。

  “娘親,如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別把頭發(fā)都揪禿了?!卑孜涞穆曇暨m時的傳到了白可可的耳畔,這個倒霉孩子,就連安慰人都這么毒舌,也不知道是隨了誰了?

  但是有一句話說的倒是沒錯,想不起來自然就不想了,否則還能怎么辦。

  雖然心中還是沒有搞清楚為什么譽(yù)王會來到這渭縣鄉(xiāng)村的土地廟,但是白可可清楚一點,那就是譽(yù)王殿下絕對不會是閑著無聊,在深秋時節(jié)的早上到這里來遛彎閑逛。

  眼下的關(guān)鍵是帶著七個娃娃第一時間撤離土地廟,再次“轉(zhuǎn)移”陣地。

  白可可決定下來之后,立刻付諸行動,好在是本來家當(dāng)就不多,所以轉(zhuǎn)移起來也不費(fèi)什么氣力。而七個娃娃都樂觀,開朗,陽光,沒有對這種搬來搬去的行為有什么抵觸,相反倒是貼心的都有意無意地照顧著白可可的情緒。

  白可可和七個娃娃走在深秋的陽光里,在經(jīng)過小集鎮(zhèn)的時候,做著早點的小攤販正在忙碌著出籠包子。

  白武的肚子首先發(fā)出了“咕?!甭暎又渌暮⒆右捕及欀∶碱^,貪婪的望著剛剛出籠的帶著肉香味的包子。

  白可可的肚子也有些饑餓的感覺,因此她第一時間的接收到了七個娃娃的信息??粗麄兠蛑彀偷臉幼?,孩子們的過分懂事讓白可可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

  “孩子們,你們幾個人是不是餓了?想不想吃肉包子???”

  “娘親,我們不餓,不想……”

  幾個娃娃迅速的瞥了一眼熱氣騰騰的肉包子,別扭的扭過頭去……

  “大叔,給我們來一屜包子?!?p>  白可可一邊招呼著,一邊帶頭走到攤位的凳子旁,順手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一邊。

  “孩子們,坐下,咱們吃飽了肚子再趕路。”

  “娘親,咱們有銀子嗎?”白白悄悄的拉著白可可的手,低低的與她耳語著。

  “放心吧,有的,以后會更多……”白可可揉了揉白白的臉蛋兒,歡快的說道。

  看著自己娘親那胸有成竹(胸有銀子)的樣子,幾個娃娃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有順序的圍坐在白可可的周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擺早點的大叔手腳麻利的端上來一屜包子,又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慢點吃,小心燙著!”

  白可可和孩子們一邊吃著,一邊點著頭。

  大叔看著白可可一行人浩浩蕩蕩,大包小裹的,好像搬家似得,便又好心的說道:

  “孩子們,如今的世道太亂,安個家可不容易啊!聽來小攤兒上吃早點的人說,昨晚在清水村有房子被燒了,整個都燒成灰了,也不知道又沒有人逃出來。唉……”

  “什么,清水村?白武,咱們的家住在哪里???是不是……”

  白可可慌忙站起身,因為心慌,一個趔趄差一點兒摔倒,還是白武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白商,把賬結(jié)了,收拾一下,咱們走?!?p>  白武有條不紊地安排著,簇?fù)碇卓煽呻x開了早點攤,走出一段距離之后,白武對白可可和六個兄弟說道:

  “剛剛的大叔說的被燒毀的房子,十有八九是咱們的家。幸虧咱們昨天傍晚就直接離開了,否則現(xiàn)在……”

  白可可這一路還處于懵懵的狀態(tài),聽到白武的話,拉著白武的手,有些帶著哭腔的問道:

  “那如果是的話,咱們怎么辦?”

  白武望著家的方向,閃著赤色的雙眸,拍著白可可有些冰涼的手,堅毅的說道:

  “娘親,不怕!本來咱們就擔(dān)心相國府的報復(fù),已經(jīng)計劃搬家,現(xiàn)在只不過是原來的家沒有了,更是無牽無掛的轉(zhuǎn)移了。”

  “白書,你和大家留下來,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和娘親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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