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們是后山公園專案組人員,這是我的警員證。”來人出示了警員證后,用鷹一樣的雙目盯著冼施。
冼施被這群不速之客的到訪整的有點不快,又被眼前這名警員的目光瞪的難受。
但他馬上調(diào)整,立即露出微笑回道:“你們好,請問有什么事兒嗎?”
那個鷹眼警員眼神緩和了下來,他微笑道:“您好,我叫姜萊。這位是陳立夫,另外那位是劉金茗。”
“你們好,我是冼施,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p> “沒,我們來就想問您幾個問題就走,想請您協(xié)助下我們可好?”
“好,請進吧?!辟┙K于將這些人邀請進了屋子。
大大咧咧的劉金茗直接坐在了冼施床上,其他兩人則站著。
這邊冼施找了三條椅子,正想給三人安排座位,轉(zhuǎn)身看見劉金茗正坐在自己床邊,心理有幾分不快,這源于冼施的一種潔癖,一種精神上的潔癖:除非自己或者自己認為親密的人,其他人觸碰到他私人空間及物品,他都會萬分不快。
姜萊顯然看出了這點,他立即過去將劉金茗扶起坐到冼施安排的椅子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下來。
冼施給三人遞上水,三人連忙道謝。
他自己找了條椅子,坐下??粗@三人。
姜萊先發(fā)問道,“您好,冼施同志。9月16號那天晚上,您去過什么地方?”
“9月16號那晚,我下了班。然后出了趟門?!?p> “哦,去哪了?”
“本來只打算出門散散心的,后來天突然下雨了,附近沒躲雨的地方,我只好跑到后山公園,就是你們調(diào)查的那個后山事件事發(fā)地。我到那里時,就看到了救護車和警車,公園基本被封鎖了,我就沒進去。在一個建筑下躲了一會兒雨就回去了?!?p> 姜萊和劉金茗互相對了一眼,劉金茗微微點了下頭。姜萊笑道:“那你在這期間有沒有看到其他人經(jīng)過這個公園?”
“其他人么?”冼施咽了一口口水,他眼神掃視了一圈四周,回道“沒有!當然除了你們當天到場的警察和醫(yī)生除外?!?p> “哦,是嗎?”姜萊盯著冼施問道。
“是的,我很肯定!那天你們也知道,下著雨,路又黑,不會有人的?!?p> 劉金茗正想發(fā)問,姜萊站了起來,朝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先這樣,感謝您的幫忙,冼先生,如果您想起什么的話,請電話聯(lián)系我們。感謝!”
冼施慌忙擺擺手,“沒有沒有!這是我作為一名市民應盡的責任?!?p> 姜萊等人起身離開,冼施將幾人送到門口,關(guān)上了門。
門外,一行人往樓下走去。
“姜大隊長,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問下去?”劉金茗疑惑地看著姜萊問道。
姜萊沒有回答,他看了一眼劉金茗,繼續(xù)往下走。
一行人默默無言,直到走出冼施住的這棟樓。
姜萊謹慎地看了一眼大門,示意眾人上了車,汽車啟動后,便飛快地穿梭于城市的樓宇之間。
姜萊看著車窗外飛速流逝的燈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我們今天見的這個人不尋常?!?p> “姜大領(lǐng)導,你也有這種直覺,那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問下去?”
“這人很警覺,我擔心我們問太多了反而引起他的防備。對了,監(jiān)控查到了那個人沒?”
陳立夫見問,趕忙答復道:“就在剛才,我們的同事通過監(jiān)控查到了一個人,已經(jīng)確認這人在事發(fā)當晚可能就是和冼先生接觸的人?!?p> “這是真的嗎?快,我們?nèi)ジ桓@人?!?p> 車在一個稍顯破敗雜亂的巷子前停了下來。
這個巷子雖老,但卻是整個城市最具生活氣息的中心,它甚至比市區(qū)最熱鬧的商城廣場更具活力。
巷子兩邊是土木民房,這些民房大都是土墻木屋結(jié)構(gòu),外表看起來破敗不堪,內(nèi)里卻熱鬧異常。
民房門口歪歪斜斜地擺了許多攤位,有賣菜賣肉的,有賣草藥鳥獸的,有賣小日用品的,有賣河鮮海味的……應有盡有。
攤位前后商客互相談價,為了生活,大家都不容易。
這時,從一戶民房慢慢地走出一名老人,他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褲。倒不是因為他時髦,不是因為他花哨,而是因為他真的很窮。這身裝飾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屬于百家服——即從垃圾堆里撿來東拼西湊衣褲。
那老人滿是滄桑,佝僂著背,臉上留有一道傷痕。他背著一個編織袋,此時正要準備出門。
姜萊示意眾人跟上。
那老人出了門,便朝攤位走去。商販見老人到來,都很和善,將擺攤收集的廢礦泉水,飲料瓶丟給老人。老人感激地看著這些人,臉上終于掛出一絲笑意。
不多一會兒,他便收了滿滿一袋,便往家里回。
不多一會兒,老人又背著編織袋出了門。這次他是朝后山公園的方向走。
眾人趕忙跟上,這時一伙人圍了上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