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鶴樓待了三天,四份信已經(jīng)秘密送到四人手中。
天才蒙蒙亮,門外就響起了服務(wù)員的敲門聲「少爺,客人已經(jīng)帶到?!?p> 整理好衣著,玄夜坐在沙發(fā)之上喊到「讓她進來吧!」
「是。」
服務(wù)員推開房間門,讓玄夜的第二位客人走了進來。
剛進門,身著一身皮衣的朱竹云高傲的抱著自己的雙手,一雙美眸中閃動著不屑。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武魂殿的圣子大人玄夜?。 ?p> 玄夜擺了個請坐的手勢,朱竹云走到玄夜對面的沙發(fā)前,一雙修長的美腿翹起,高傲的坐在沙發(fā)上。
「大早上的約我過來,圣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用魂力推舉一杯熱茶遞到朱竹云面前,玄夜這才緩緩開口道「其實沒什么大事。
我本人呢喜歡美女,尤其是像你這樣別具風(fēng)味的美女?!?p> 朱竹云冷笑一聲「不出意外,我將是未來的太子妃,你認為我會放棄這樣選擇嘛?」
喝下一口茶,玄夜靠在沙發(fā)上平靜的看著朱竹云「你都說了是不出意外。
我玄夜想要的東西,即便是當代教皇,我也能把她變成我的所有物。
供我享樂,任,憑,驅(qū),使。
就比如這樣.....」
玄夜的雙眼立即開啟九勾玉輪回眼,強大的精神力將朱竹云瞬間鎮(zhèn)壓,托舉著她的身軀緩緩飄動玄夜身邊。
朱竹云眼中的不屑,瞬間變?yōu)榭謶?。玄夜的手緩緩扯開朱竹云包裹自己嬌弱身軀的衣物。
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只要我想,你連叫喚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瞬間,恐懼籠罩著朱竹云,無論她現(xiàn)在想要做什么,身體都不聽她的任何指揮。
只能仍由玄夜在自己身上亂來,一雙美眸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不過很快朱竹云放棄了掙扎。
無論是魂力沖擊全身,亦或者強迫自己動一動手指,她絲毫都做不了。
享受著手中傳來的柔軟,玄夜貼到朱竹云耳邊輕聲說道「這么樣?竹云。
做我玄夜的奴隸,我能讓你做星羅的女皇。
從此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p> 還沒等朱竹云開口,門外再次響起服務(wù)員的敲門聲。
「少爺,客人已經(jīng)到了?!?p> 一道精神控制再次將朱竹云籠罩,玄夜腳下的第五魂環(huán)快速閃動,將朱竹云的存在暫時抹去。
玄夜繼續(xù)端坐在沙發(fā)之上,只是他的手將朱竹云摟進自己的懷里,對著門口喊到「讓她進來?!?p> 門被緩緩?fù)崎_,朱竹云的雙眼立即瞪大,她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朱竹清。
如法炮制,朱竹清被玄夜邀請坐下。
只是在朱竹云的眼中,朱竹清似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這一次玄夜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在看什么寶貝一樣,臉上流露出貪婪之色。
看的朱竹清有些后背發(fā)涼。
坐在沙發(fā)上,朱竹清雙手捂著胸口,直勾勾盯著玄夜「你喊我來想要做什么?」
望著朱竹清的模樣,玄夜的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意「我還以為全大陸精英高級魂師大賽,會給你這樣誘人的小野貓留下一絲恐懼。
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敢孤身一人到此。」
朱竹清掏出懷中的信封揉成一團砸向玄夜,怒視著對方「你居然用三哥他們的性命做要挾。
卑鄙!無恥!」
頓時,房間內(nèi)傳開玄夜的大笑「哈哈!我卑鄙?我無恥?」
玄夜站起身走到朱竹清面前,一只手將她的下巴抬起,強大的魂力壓迫在朱竹清身上。
湊到朱竹清面前,玄夜在朱竹清香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就像老煙民在飯后點上一根香煙般陶醉「沒錯!是這熟悉的小野貓氣味。
你的表現(xiàn)我很滿意?!?p> 此刻朱竹清眼中已然填滿怒火,在口中奮力的擠出兩個字「找死!」
一道黑芒閃過,在玄夜堅硬的皮膚上流下一道淡淡的刮痕。
除了衣服被撕開五道整齊的口子外,玄夜的臉上露出一種更加猥瑣的笑容。
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玄夜繼續(xù)摟著朱竹云的細腰與朱竹清對話。
「就是性格野了點,今后好好調(diào)教一番,將是個不錯的玩物?!?p> 玄夜抬起手將朱竹清鎮(zhèn)壓,托舉著讓她飛到自己身邊,一只手順勢摟住她的腰,開始上下揉捏著。
「手感不錯。
竹清啊!我有時在想,你奮不顧身從星羅去到天斗,只為尋找戴沐白。
他給了你什么?你又從他那得到了什么?
是愛?還是安全感?亦或者你想和你姐姐一樣,做星羅的太子妃?」
松開朱竹清頭部的精神控制,朱竹清立即破口大罵「放開我你這無恥混蛋!」
勾著朱竹清的脖子,玄夜的手捏住朱竹清的喉嚨「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給你三秒時間考慮,不回答我問題,我現(xiàn)在就把你要了。
就算你回到戴沐白身邊,只要施展一次武魂融合技,你失身的秘密將會被他知道。
到時候你覺得戴沐白,會要你這樣不干凈地女人嘛?」
清白,無論在什么時候,對于一個女人而言都是最寶貴的東西,也是她們內(nèi)心的最后一道防線。
只要越過這道防線,女人將不再是女人,而是一個慢慢蘇醒的惡魔。
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害她之人徹底撕碎。
從一開始就在觀看的朱竹云,眼中早已充滿恐懼,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會對她做出多么禽獸的事來。
她不敢賭,也不能去賭。
但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良久,朱竹清濕潤的眼眶望向玄夜,朱竹清深吸一口涼氣緩緩開口道「你想要做什么?」
在說出這句話之前,玄夜知道朱竹清在心里已經(jīng)做過各種最壞的假設(shè)。
能說出這句,玄夜相信,朱竹清一定在心里做了某種決定。
玄夜笑著挪開朱竹清脖子上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做我的玩物。
我保你這輩子都不會卷入星羅帝國的權(quán)利旋渦。
如何?」
然而等待玄夜的只有朱竹清憤恨的眼神,以及那冷冰冰的幾個大字「不可能。即便是死,你也休想得逞?!?p> 玄夜對著朱竹清長嘆一聲「女人啊!有時候下結(jié)論別太過于草率?!?p>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服務(wù)員很貼切的喊到「少爺!戴沐白已經(jīng)到了?!?p> PS:分享
關(guān)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xiāng)異客。
——王勃《滕王閣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