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許穆閆方向盤差點沒握穩(wěn)。
臭老頭竟然還需要請保鏢?
想起溫萌萌,許穆閆好奇的看向A37:“那,溫萌萌呢?我好像沒在黎苑見過什么保鏢…”
在別墅里,他確實沒見到過什么保鏢,甚至除了許州和溫萌萌,沒有見到其他人。
“萌萌姐是我們的上級,先生所見到的黎苑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黎苑很大,我們一般都在B區(qū),距離這里開車需要半小時…”
許穆閆:“…”
送他黎苑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
車子駛出黎苑,許穆閆沒有去渝林警廳,這么晚了,顧言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家休息,索性直接停在了顧言樓下。
這是當初他們租的房子,許穆閆還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
看著顧言的房間沒有亮燈,許穆閆有些失望,睡這么早嗎?
“看上去,不像有人回來的樣子?!?p> A37歪頭透過車窗看向許穆閆所看的方向,那是一戶沒有開燈的人家。
也是唯一一戶沒有拉窗簾的人家。
A37的提醒讓許穆閆正視了一下,確實不對勁,他記得顧言有出門前將盆栽放在陽臺,回家后再收回去的習慣。
而此時,顧言的陽臺上正擺著一盆茉莉花。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以及工作群的內(nèi)容,其他警員的工作匯報做的很好,唯獨沒有顧言的匯報。
給顧言打了電話,還沒等響鈴,就聽到聽筒中傳來:“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
不在服務(wù)區(qū)?
許穆閆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接著給齊曼打電話,對方幾分鐘后便接通了。
“許專家?”
“齊曼,顧言呢…”
“言姐應(yīng)該回家了吧…”
她也不太確定,晚飯她是和自己男朋友林淮一起吃的,晚飯后就沒再見過顧言。
“你們不是搭檔嗎?怎么沒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齊曼聽出許穆閆語氣著急,心跟著提了起來:“我沒有跟言姐搭檔啊…”
話到此處,齊曼也意識到了問題:“言姐怎么了?”
許穆閆:“…”
我要是知道,我還給你打電話嗎?
許穆閆掛斷電話下了車,直奔樓上。
“顧言!顧言!”許穆閆拼命拍打著顧言的房門,期待里面?zhèn)鱽砘貞?yīng),或許…她只是太累了…
A37跟著許穆閆上樓,見拍打的門久久沒人回應(yīng),拉開許穆閆:“我試試?!?p> “試什么?”
A37沒回答許穆閆,自顧自的蹲下身,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光線照向鎖芯,觀察片刻就從腰間抽出一根很長的細針。
他要撬鎖…
許穆閆詫異看著A37將長針插進鎖中,只輕輕挑動了幾下,就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脆響。
“你…”
“巧合學會的?!?p> A37下按把手,門開后讓許穆閆先進,見許穆閆輕車熟路的開燈進門,心中便明白了…
這應(yīng)該是他前女友的家…
許穆閆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沒有顧言的身影,他站在窗前有些迷茫,只能一遍一遍的撥打顧言的電話。
無一例外,都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
“紂陽城收不到信號的地方…會是哪里…”
以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展,要說信號不好的地方,還有幾率,可完全沒有信號,不太可能。
“信號可以阻斷,這樣的條框太限制思維了?!盇37站在沙發(fā)旁邊提醒許穆閆:“我以前做特警的時候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的戰(zhàn)友很不幸,在那次任務(wù)中犧牲了?!?p> 那次的任務(wù)中,他們的對講機被人為技術(shù)阻斷了信號,沒能聯(lián)系上,當他們找過去的時候,被派去做臥底的隊友已經(jīng)躺在血泊中。
許穆閆覺的A37的話有些晦氣,呵斥了一聲:“別瞎說話!”
就在這時,齊曼回了電話給許穆閆。
電話那頭是呼呼的風聲,齊曼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喊出來的:“我問到了,言姐離開警廳,去了受害人家中走訪,在那之后便沒了音信,我和林淮在往那邊趕,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齊曼一邊跑一邊給許穆閆打電話,上車后將夏天琦的家庭地址發(fā)給許穆閆。
顧言晚飯后就離開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她。
…
顧言雙手雙腳被人捆綁,嘴也被白布堵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在她面前的是女子和一個陌生男人。
十分鐘前,顧言聽到了開鎖的聲音,便快速貼著門口的墻壁,以防被人偷襲,見到進來的是一個陌生男人,便上前制服,誰知他身后的女人直接一盆冷水潑下來。
還不等她反應(yīng),自己就被男人擒拿。
是個內(nèi)行人。
男人綁好顧言后,接過女子手中的白桶,將里面的液體倒向顧言,又揚灑了整個房間。
氣味刺鼻,是汽油…
男人滿目猙獰,摘下帽子,額頭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在暗紅的燈光下跳動。
“你是個好人,只可惜,遇上了壞人…你不該自己來的?!?p> 男人用手指挑起顧言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還挺漂亮…”
“嗚…”顧言身子前傾,瞪著眼睛,她幾乎能想到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兒阿,要不,算了吧。”
女子看著自己的兒子這般模樣,心痛不已:“別再錯下去了…”
是她兒子?
她兒子不是失蹤了嗎?
“算了?我可以放過她,但誰放過我了?”男人起身看著女子,眼中全是憤怒:“媽,你就是心太軟了才會被那個人渣欺負了二十幾年!”
男人上前,抱住女子,安撫她:“媽,別怕,沒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誰都不能…”
顧言皺眉的看著這對母子,手腕左右蜷搓,她只希望這對母子的心里話多一些,她也有更多的時間尋找機會。
“可她是…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做的!”
女子還有良知,她勸男人放過顧言:“兒子,打死夏天琦的人是我,你不要再牽扯進來了!”
“媽,你又心軟了,又犯病了,我送你出去…”男子拖著女子想將她帶出去,一會他要做的事不能傷了自己的母親…
顧言見男子似乎要等不及,加快自己手上的動作,不知道男子用了什么結(jié),竟然將繩子系的這么緊…
眼看著男人將女子推了出去,顧言拼命讓自己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