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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千年前,主配就是棋子了!

第二十二章 吵架

  京城友來客棧!

  昨夜李獻(xiàn)君用青石玉佩探查到房里殘留的微弱靈氣,朝著百里鎮(zhèn)的方向去了。但由于辛有他倆已經(jīng)兩天沒合眼了,所以他昨晚并沒有前去,心想茹煙應(yīng)該還會去百里鎮(zhèn)客棧,所以待明日一早先回家看看父母后,再趕過去找她。

  誰料就在他和辛有下樓退房時,又遇見了昨夜敲門的檀棋以及并未見過的幻影。

  辛有剛一看到檀棋,就想到了昨晚的事,立馬面露不悅,但想到公子這兩天著急茹煙姑娘的事,索性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徑直走向柜臺準(zhǔn)備退房。

  李獻(xiàn)君見辛有在退房,于是下了樓后便不管不顧的走出了客棧。

  一旁的幻影見李獻(xiàn)君就這樣淡定的從她面前走過去,期間竟連一眼都沒有看她,就如同空氣般存在,若是其他男子早就被她的容貌所吸引了。

  幻影一直看著他,只是現(xiàn)在的他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不過依然十分俊朗。他今日穿的一身淺白色衣衫,顯得有些疏離清冷,就連臉上的表情也不似上次那般溫柔,反而有些孤傲,還有些焦慮,眉頭也微微緊鄒。

  眼看著李獻(xiàn)君就這樣的走了出去,幻影有些著急,又有些失落,但也只能不停地在心中期盼他能回過頭來看她一眼,然而就在他剛跨出客棧的時候,檀棋和辛有竟又吵了起來。

  “我說昨晚這位姑娘,明明就是我先來的。”

  “我說昨晚這位討厭的公子,誰說你先來的,明明就是我先來的,不信你問問掌柜的。”

  他倆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所以整個客棧一樓的人應(yīng)該都聽見了,李獻(xiàn)君也聽見了,不過他聽聲音像是昨晚敲門的女子,于是轉(zhuǎn)回了身子。

  一直在看著李獻(xiàn)君的幻影見他轉(zhuǎn)過了身,臉上瞬間一陣嬌喜,轉(zhuǎn)而立馬看向檀棋那邊。

  “辛有怎么了?”

  “檀棋怎么了?”

  李獻(xiàn)君聞聲后,這才看向幻影,只見兩人四目相對,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依然是冷漠的表情,不過聲音聽起來似乎沒那么冷淡。

  幻影見李獻(xiàn)君瞧了她一眼,心中萬般驚喜,只是卻又開始納悶起來,為何他如此冷淡?難道他對不熟之人都是這樣嗎?

  李獻(xiàn)君并不想多耽誤時間,又看到對方是兩位女子,更不想與她們計(jì)較,便先開口道:“辛有,讓這位姑娘先退房吧?!?p>  辛有看是公子,這才極不情愿退到了一旁。

  檀棋見狀,對辛有做了個鬼臉,故意道:“聽見沒有,還不快讓開,討厭鬼?!?p>  “我說昨晚那位姑娘,路這么寬,你別......”

  “我叫檀棋,檀棋,你若再叫我‘昨晚那位姑娘’,那我便叫你永遠(yuǎn)說不出話來。”聽得出檀棋很生氣,她才剛一說完,便立馬對辛有施了禁語咒。

  “......”

  辛有來到李獻(xiàn)君面前,著急的比劃著手勢,表情看著也有些難受,但還是不忘憤憤地盯著檀棋。

  李獻(xiàn)君有些責(zé)怪的看著他,而后轉(zhuǎn)過身對檀棋說道:“多謝檀棋姑娘的訓(xùn)導(dǎo),辛有多有冒犯,還望姑娘見諒。只是我二人有要緊事急著離開,望檀棋姑娘能高抬貴手?!?p>  幻影見李獻(xiàn)君說話,又一次打量著他,在他的眼中似乎看不到任何人。在這期間幻影已走到他的面前,也離他更近了,只是他卻往旁邊退了幾步。

  幻影有些尷尬,也有一些好奇,忙向他解釋道:“這位公子不要誤會,我并無其他意思。此事是我家妹妹不懂事,而且今早她已將昨晚之事跟我說了,也的確是她打擾到了公子休息,實(shí)在是抱歉。”

  “姑娘不必如此,昨晚之事本就是辛有之錯,想必你妹妹也只是出于關(guān)心,又怎能讓姑娘道歉呢?!?p>  幻影見李獻(xiàn)君如此謙讓有禮,對他的好感又深了一些,隨即便解了辛有的禁語咒。

  李獻(xiàn)君見幻影不說話的看著自己,只覺得她心思深沉。不過他不愿與她們多說,轉(zhuǎn)身對還在跟檀棋辯解的辛有說道:“將這兩位姑娘的房錢一并結(jié)算了?!?p>  辛有‘啊’了一聲后,就看到檀棋那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心中是萬般不服,可是又不得不聽公子的話。

  幻影見檀棋高興地朝她走來,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但一想到李獻(xiàn)君方才叫了檀棋的名字,頓時心生羨慕和一絲醋意,她想了想后,故意對李獻(xiàn)君道:“幻影與妹妹在此謝過公子?!?p>  李獻(xiàn)君聞言頓了一下,正準(zhǔn)備說話時,卻被檀棋搶先了一步:“師姐,有什么好謝的,昨晚本來就是他們無禮在先,在說了,是他們自愿幫我們付的,又不是我逼的?!?p>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別鬧了,怎么何時變得跟小師妹一樣任性了。”

  “師姐,我就是跟小師妹學(xué)的呀?!碧雌逭f完,皮笑了一下,便走到一邊的桌子旁坐下了。

  幻影不想理會她,想到李獻(xiàn)君還在此,便又對他說道:“讓公子見笑了,我?guī)熋檬莻€直性子,平時被我們給慣壞了,她又是第一次下山,所以還望公子見諒?!?p>  “在下并未放在心里,不過檀棋姑娘的性子與我的一個朋友很相似,她也是這般愛鬧?!崩瞰I(xiàn)君一聽檀棋說話便會想到茹煙,不知此刻她在哪里,是去找他還是已經(jīng)走了?以后還會不會再見面?

  辛有結(jié)完賬后,走到了李獻(xiàn)君的身邊,小聲說道:“公子你是說茹煙姑娘吧?!?p>  檀棋一聽茹煙瞬間站了起來,朝三人走來?;糜耙娎瞰I(xiàn)君并沒有否認(rèn),心中又添一絲醋意。

  檀棋走過來后,先是白了一眼旁邊的辛有,然后滿臉笑容的對著李獻(xiàn)君道:“哎,我說這位公子,你剛剛說......”

  “什么叫‘哎這位公子’,我家公子可是有名有姓的。不過呢,豈會告訴你這種無禮之人?!?p>  “辛有,不可無禮?!崩瞰I(xiàn)君突然想到,茹煙是昨日離開的,而檀棋又在這里住了好幾日,或許她們遇見過,所以才打斷辛有讓他不要再多說廢話,而后又對檀棋道:“在下李獻(xiàn)君,方才我們著急出門就是為了尋人,不知檀棋姑娘可認(rèn)識一位叫茹煙的姑娘,大概十七八歲模樣,她昨日也來過這家客棧,與她在一起的還有一位手拿灰色折扇的公子?!?p>  檀棋聽聞后,眸間微閃,正要開口回答,幻影立即用讀心咒制止道:“檀棋,不要亂說,你忘了我們此次下山的目的了。既然茹煙也并未告訴他,應(yīng)是怕他疑心,你且小心答復(fù)?!?p>  檀棋看了一眼幻影后,先是故作深思凝眉,而后又咽了咽口水道:“哦.....原來你說的是茹煙啊,呵呵呵......我還以為說的是朱巖呢,不過我認(rèn)識的這個朱巖他是個小男孩,嘿嘿......抱歉啊?!?p>  此話一出,李獻(xiàn)君的臉上就浮現(xiàn)出一抹失望,但也只是一瞬,緊接著他跟辛有拿上東西就要離開,他們已經(jīng)耽誤很長時間了。

  幻影見他要走,突然又開口道:“不知道李公子是去往何處,或許我們同路呢。”

  “我們?nèi)グ倮镦?zhèn)尋人,應(yīng)該不會同路?!崩瞰I(xiàn)君說完就走了。

  “那真是太巧了,我們也要去百里鎮(zhèn),不知可否一起前行?”

  “這......在下還要先回家中一趟,恐有不便?!崩瞰I(xiàn)君雖已知道她們的身份,但總覺得她們是有什么目的。

  “師姐,我們不是留在京城嗎,去百里鎮(zhèn)是為何呀?”檀棋看向幻影,用讀心咒不解地問道。

  只是幻影并未回答檀棋的問題,而是看著李獻(xiàn)君道:“那是幻影冒昧了,如果李公子不便,我與師妹就先告辭了?!闭f完拉著檀棋便要走。

  可突然,李獻(xiàn)君又叫住了她,讓她們與他先一同回李府,然后在一起去百里鎮(zhèn)。

  幻影滿意的笑了笑,眼中竟有一絲得意,而她這時才想起檀棋方才的問題,隨口輕松愉快地答道:“自然是去打探消息?!闭f完便快步跟上李獻(xiàn)君的腳步,幾人一前一后的前往李府。

  辛有走在路上想著公子今日的行為實(shí)在是奇怪,他怎會無故帶兩個陌生女子回府,之前他帶茹煙姑娘回府已算是不正常,今日還一下帶了兩個,當(dāng)真是古怪。

  不過辛有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何原因,于是頂著極強(qiáng)的好奇心去問了公子,但只換來冷冷的一句:“你早上已耽誤了很長時間。”

  辛有雖然很郁悶,不過他知道公子心情若不好,話就會很少且語氣還冷冰冰的,所以他只能時刻在心中祈禱著快些找到茹煙姑娘,這樣他的日子也會好過些。

  李獻(xiàn)君很清楚自己為什么帶她們回家,他只是想知道這個叫幻影的姑娘到底想干什么。

  不一會兒,幾人便到了李府。

  幻影見來到了李府,想著一定要拜訪下李獻(xiàn)君的父母,只見她一臉溫柔的微笑,輕盈歡快的腳步還有婀娜似柳的身姿,猶如彩虹仙子一般。檀棋則是和平常一樣,大大咧咧,毫無拘謹(jǐn)可言。

  李獻(xiàn)君先是帶她倆穿過了前廳來到后院,又帶她倆穿過亭廊往內(nèi)廳走去。

  “哇,李公子,你家怎么這么大啊,若非我記憶力好,倘若下次再來,我定會迷路的?!碧雌甯袊@道。

  “如此說來,檀棋姑娘豈非是一般人可比?!?p>  檀棋毫不客氣地笑道:“那是自然,呵呵呵?!闭f著便自顧朝前走去。

  幻影見她這般隨意,也笑著道:“檀棋,你可別在讓李公子看笑話了。”說完有絲歉意和害羞地看了看李獻(xiàn)君,只是他并沒有看她,而是一直看著遠(yuǎn)處的檀棋。

  李獻(xiàn)君看見檀棋這副天真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初見茹煙時的情景,那時她也是對外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充滿了好奇,還總是愛問些奇怪的問題,讓他覺得又好笑又無奈卻又無法回答。

  如若沒有茹煙,可能他的父母早已不在了,想到這里的李獻(xiàn)君突然大步朝前方走去,早些見了父母也好去尋找茹煙,他決不能讓茹煙因他而出事。

  幻影誤以為檀棋的舉動吸引了李獻(xiàn)君,失落的低下了頭不再看他倆,只是不一會兒,她又抬起頭盯著走廊遠(yuǎn)處的檀棋,隨后又是溫柔一笑。

  李獻(xiàn)君叫辛有先將她倆帶到正廳等候,他自己則去了父母的房間。房間的門窗都是打開的,屋內(nèi)的陽光很充足、空氣也流通,父母的衣物和被子以及室內(nèi)的花也是新的,只是父母卻依然如同睡著一樣,靜靜的躺在床上,李獻(xiàn)君雖然很心疼但也心安了許多。

  “爹,娘,我以前覺得你們時常管著我,所以總是不愿回家。我記得,好像從我懂事起,就很少與你們一起吃飯,聽你們的教誨......可現(xiàn)在君兒就在你們身邊,君兒卻聽不到你們的聲音,都是君兒不好,君兒錯了......”

  因?yàn)椴辉副粍e人看見他脆弱的樣子,所以并沒叫任何人跟進(jìn)來,可他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個微弱的腳步聲。

  很快,他擦干眼淚后,立馬又恢復(fù)一副冷俊的模樣,當(dāng)下便走出房,并將房門關(guān)上了。

  一轉(zhuǎn)身便看見了幻影,果然如他所料。

  幻影見李獻(xiàn)君已經(jīng)從房間里出來了,依然走上前道:“李公子,我聽辛有說,李老爺和李夫人身染怪病,所以便未經(jīng)允許就前來探望,如此唐突行為,還請李公子勿怪。”

  “幻影姑娘嚴(yán)重了,只是家父和家母實(shí)有不便......”

  幻影知道李獻(xiàn)君要拒絕,搶先說道:“李公子可能還不知曉,我和師父學(xué)過草本醫(yī)術(shù),不如先讓我為李老爺和李夫人把把脈,如何?”

  李獻(xiàn)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后也只是默認(rèn)答應(yīng)。

  幻影一靠近房門,便感覺到了異樣,果然如茹煙所說,他們身上有很重的邪靈之氣,她雖然很想幫李獻(xiàn)君,但為了百紙畫卷也只好先作罷,只有待日后尋到合適的機(jī)會,在告訴他吧。

  “從脈象上看,他們與常人無異,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們體內(nèi)有兩股不同的靈氣在相撞,且都在試圖壓制著對方,如若不盡快找到解救之法,恐怕......”

  李獻(xiàn)君怕幻影誤會茹煙,替她解釋道:“我知道,此前已有人看過,她也是這般說的,其中有一股靈力就是她用來壓制住那道邪靈的。不過還是感謝幻影姑娘的提醒?!?p>  幻影見李獻(xiàn)君這次對她說話的語氣不似之前冷淡了,而且還對她表示感謝,心里一陣喜悅,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一笑,回道:“是幻影醫(yī)術(shù)不精,未想到解救之法,不過我會好好研究,希望早日找出解救之術(shù),也好解了李公子心中之憂?!彼谡f最后一句的時候,聲音很小,語氣中還帶有一絲的害羞,但是聲音卻足以讓李獻(xiàn)君能聽見。

  不過李獻(xiàn)君卻對幻影的這種態(tài)度有些排斥,可也未表露出來,他沒有說話,只是出于禮貌的點(diǎn)了一下頭后便出去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個舉動卻讓幻影誤會了。

  眼看時間不早了,一行四人離開李府,往百里鎮(zhèn)趕去。

  待李獻(xiàn)君趕到百里客棧時,茹煙他們早已出發(fā)了,聽客棧老板說好像去往西遠(yuǎn)城,不過具體不是很清楚,而且同行的還有一位府中的隨從,叫淮桑。

  “辛有,你去查一查這個淮桑?!崩瞰I(xiàn)君此時的內(nèi)心很不安,對淮桑更是好奇。

  想了想后,他又交代辛有先留下,此后與他直接在西遠(yuǎn)城會合,說完便匆匆與幻影和檀棋告別,而后就獨(dú)自一人騎馬離去,表情依舊十分冷漠。

  幻影見李獻(xiàn)君從京城一路找到百里鎮(zhèn),現(xiàn)在又要馬不停蹄的前往西遠(yuǎn)城,一切只為找到小師妹,所以他真的只是小師妹口中的普通朋友嗎?那他對小師妹又是怎樣的呢?

  看他如此擔(dān)憂小師妹的安危,幻影感到心如針扎般的疼。

  直到檀棋打斷她的思緒,她才回神,倆人商量后便分頭去打探百紙畫卷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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