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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千年前,主配就是棋子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逸軒身上的東西

  貓妖王在他們跑出去的那刻,爆發(fā)了!

  一瞬間由美艷嬌柔美人變成了一副人身貓臉的模樣,身子也在不斷的變大,足足有兩三個成人般高大,她一掌便將房門拍的粉碎,又將房頂劈成兩半,從屋頂飛了出來,瞬間擋住了他二人的去路。

  袁逸軒抬頭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一眼便對上了那雙詭異陰森的黑眸。

  在月光下,那雙眼睛就像兩道冰冷的利刃,此刻正對著他和鳳裘,只要他倆稍微動一下,下一秒就會栽在這利刃之下。他嚇得不敢出氣,更不敢動。

  鳳裘將他擋在身后,看著貓妖王道:“前輩息怒,他方才所說的這些,皆是由我指使,前輩若要怪罪,便怪罪我吧。”

  “哼,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睒O冷的語氣,讓人不由得膽寒。

  鳳裘能感覺到她已經(jīng)完全被刺激到了,就連她說話時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看來她是動了殺心了,“晚輩從未這樣想過,您若是要殺,便動手吧,但還請前輩放過......”

  “好,黃泉路上,他也不會孤獨了?!?p>  貓妖王說完就朝鳳裘飛去,一揮掌便化為一道靈力,便將他打出很遠。

  袁逸軒想要去將他扶起來,只是才踏出一步,就被貓妖王提了起來,反手就是一擊。

  這一掌足以要了袁逸軒的命,可是不知為何摔倒后的他竟然還能動,還掙扎著坐了起來,而這時鳳裘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仍然將他護在身后。

  貓妖王眼中的黑眸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就像隨時有鮮血噴出,她發(fā)出一陣陣恐怖的嘶吼,隨后抬起手掌又朝著鳳裘打去,之后便瞧見一道靈力迅速朝他襲去。

  躲在鳳裘身后的袁逸軒,見鳳裘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發(fā)狂的貓妖王,等待著那一掌的到來,而就在那一掌靈力即將要落在鳳裘身上的時候,他忽然閉上了眼睛。

  袁逸軒看了一眼鳳裘那張凌威不懼的臉后,用盡渾身最大的力氣將他推了出去,那一掌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掌比之前的還要厲害,顯然是鉚足了力氣,不過袁逸軒并沒有感到痛,只覺得心中很悶,出不來氣,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原來這就是死亡!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也沒有那么痛,挺好的。

  看來老天待他不薄,至少讓他在死之前,沒有遭罪,他可最怕痛了。

  這可能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至于爺爺,他會在下面等他,然后繼續(xù)做他的好孫子,這樣爺爺見到了他,應該就不會怪他了吧。

  而其他人,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想,他已經(jīng)連累了很多人,只希望他們能忘了自己,過好他們自己的生活就好。

  但他現(xiàn)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笛桓和鳳裘了。

  笛桓畢竟是神仙,應該不會有事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姐還有師兄,他們應該都會來救他的,相信貓妖王不敢亂殺他,否則他們畫仙族定不會饒了她。

  可是鳳裘不一樣,他武功雖高,但畢竟是凡人之身,所以他是不是也要死了,看來只有到了下面才能在向他請罪了。

  袁逸軒一直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自己已經(jīng)身處地獄之門了。

  他忽然覺得眼前有一道光,很刺眼,他嘗試著睜開眼睛,沒想到,這一試竟真的睜開了眼。

  是太陽,難道地獄下面還有陽光嗎?

  不對,下了地獄之人可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他們豈能看到代表著光明正義的太陽神呢?

  這種神話故事他可最愛聽了,所以這里肯定不是地獄。

  那便就只有一個答案了,就是他不畏艱難萬險,不懼生死奔赴千里,為爺爺尋得救治良藥的孝心感動了上蒼,所以,他才沒有墮入地獄,而是入了天宮。

  那么,他升天了?

  “你以為你又是裝死,又是裝傻,我便會饒了你。之前有個叫李獻君的小子,一開始也跟你一樣天真無邪,自以為是,不過,他比你幸運,我并沒有殺他。但是你,今日難逃一死!”

  聽到貓妖王的話后,袁逸軒才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死,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他腦袋也隨之慢慢清醒,掙扎著坐了起來,一轉頭便看到了貓妖王,她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體型,但依舊是一副貓臉人身的模樣,眼睛還透著滲人的血紅。

  不過他方才以為自己死了,所以重生后的他眼里的貓妖王看來好像也沒那么恐怖了,想著他又環(huán)視了一圈,明明已經(jīng)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天怎么還是黑的,似乎沒有白天一樣。

  又看見鳳裘已經(jīng)被貓妖王控制在了一邊,而且他的胸口還有起伏,見他還沒有死,袁逸軒在心中不由欣喜著還好自己沒有連累他......

  貓妖王看他一副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恨意猛地襲上心頭,怨恨道:“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怕我殺了你?”

  袁逸軒笑了一下,站起來,道:“中了患靈的人,早已跟死人無疑,既然前輩如此在意晚輩,想給晚輩一個解脫,晚輩自然卻之不恭,也求之不得?!?p>  “是啊,一個死人怎會在意自己的命呢??墒?,朋友的命呢?家人的命呢?難道也不重要?”

  他看到貓妖王微微挑眉,還一臉的挑釁,便知道跟她講道理沒有用,她是不會聽的,所以他才不會順著她的心意接話。

  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與人唱反調(diào),更不愛看別人的臉色,這一點他倒是像極了他爺爺。

  “呵呵,你是在諷刺我,還是在炫耀。朋友?家人??相王府被你們害成了這樣,哪里還有什么家人和朋友。而他......”

  袁逸軒指了指躺在貓妖王腳邊不遠的鳳裘,看了一眼,淡淡道:“是無名山莊的人,你如何處置我管不了,至于我爺爺,想要他命的人,又豈差你一個。至于其他人嗎,自求多福,與本王皆無瓜葛。動手吧!”說完最后一句,他只對著貓妖王留下一個冷冷的笑意,便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原來世上還有比他還要薄情寡義之人,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p>  貓妖王說著便抬手朝袁逸軒擊去,誰知卻被一道靈力擋住了。

  是展淋!

  袁逸軒是認識的,他忙抬頭環(huán)視了一圈之后,終于在城墻之上看到了笛桓,他臉上的擔憂又減少了一分。

  還好他沒事,那就好,那就好。

  袁逸軒催促道:“前輩還是快動手吧?!?p>  “哼,你就這么不在意自己的命,好,那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你的朋友是如何死在你面前的,而他們的結局皆是因你而起,我要讓你痛苦絕望的活一世,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世上,人心中除了恨還有悲和憐?!?p>  “住手!”

  笛桓從城墻上飛了下來,擋在了袁逸軒的面前,展淋也順勢回到了他手中。

  “我放你一馬,你非但不領情,還對我出手,這可是你們找死,就休要怪我不遵守諾言了?!必堁跽f完,惡狠狠地朝笛桓飛去。

  笛桓迅速飛到高空,手持展淋,輕放在唇邊,只見展淋露出紫光,還透著一股淡淡的金光,只是很微弱。

  金光將袁逸軒和鳳裘包裹著,笛桓見狀叫了一聲袁逸軒,他立馬會意,朝鳳裘走去,便見那兩束金光瞬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結界,將他二人護在了里面。

  笛桓眼角露出一絲笑意,而后冷冷望著貓妖王,朝她繼續(xù)吹奏。

  貓妖王怒道:“你只守不攻,是看不起我,還是不屑與我動手?!?p>  對于笛桓來說,這兩點都不是,因為他根本就打不過,否則昨晚也不會中了她的幻術,要不是她手下留情,他根本就走不出那個幻境,更不要說還回來救他倆了。

  他此時沒空與她說話,只想一心應戰(zhàn),誰知因此激怒了貓妖王,這也是笛桓萬萬沒料到的。

  只見貓妖王仰頭長吼,突然間,烏云壓頂,電閃雷鳴,狂風不止,一陣陣可怕的嬰兒般的啼鳴聲傳入耳中,他心中一緊,一個分心,從空中落了下來,還好被鳳裘抓住了。

  笛桓驚道:“你怎么出來了,還有你。”看到另一邊的袁逸軒,他有些無語。也怪自己方才太著急,沒將那個結界設的太牢固,如若他倆不主動出來,那個結界是可以抵擋得住貓妖王的這場風暴的。

  不過此時想這些,已經(jīng)來不及了,風暴越來越大,三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體力最弱的袁逸軒在他二人與貓妖王交手時,被不小心卷入了風暴之中,他二人見狀正要飛入風暴中去救他,誰知風暴更加猛烈了,風速快到,讓他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而且由于風速過快,鳳裘只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立馬就被風浪彈出的防御風波擊到了遠處,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嘴角還掛著鮮血。

  笛桓見狀,大叫一聲:“展淋?!?p>  展淋瞬間變得通體發(fā)紫,外圍散發(fā)著金光,只是金光始終突破不了那道紫光,像是被束縛著一般。

  展淋不斷的圍繞著貓妖王,貓妖王左一掌右一掌的擊打著,可就是打不到展淋。她越打越怒,便化為一道艷紅的靈光,追擊著展淋。

  展淋見她朝自己追來,順而朝著城內(nèi)深處飛去。

  笛桓見展淋將貓妖王引走了,這才上前將鳳裘扶了起來,只是他傷的太深,竟暈了過去。

  無奈之下,笛桓只能用自己僅剩不多的靈力為他療傷,這才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二人相互扶著來到風暴的旁邊。

  這個風暴不似龍卷風,會自由的移動,可大可小,它就像是獨自存在一樣,明明在他們面前,但只要不觸碰,就沒事,即便你離它很近很近,哪怕只有指甲一般厚的距離,只要沒觸碰到它,就不會有事,可一旦入了那道防線,后果就跟鳳裘剛才一樣,而他方才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他就只是伸進了一只手而已。

  他倆只能看到風暴中,有一個極其模糊的人影,不過無法確認是不是袁逸軒,可除了袁逸軒沒有人進去那風暴之中,而唯一能進去的貓妖王已經(jīng)被引走了,而且她沒必要進入自己設的風暴之中。

  他二人想不出絲毫破陣的辦法,笛桓的靈力已經(jīng)沒有多少,顯然展淋也拖不了多長時間了。

  就在他倆一籌莫展的時候,貓妖王回來了,手中握著展淋,飛到風暴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毫無辦法的二人,她冷笑了一下后便飛了下來,看著笛桓,伸手準備將展淋丟進風暴中。

  “啊...”

  這一聲慘叫,令他二人更加難以捉摸,不過此時,除了他二人,貓妖王應該更加的難以相信。

  方才這一聲痛苦的慘叫是出自貓妖王的口中,她在接觸風暴的那瞬間,也被狠狠的撞擊了出去,不過她的修為畢竟比鳳裘高太多太多了,所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親手設下的風暴,又試了試,又被擊了出去,一連好幾次,她都無法進入風暴之中,只要挨著就會受到強烈的反擊。

  貓妖王怨恨的看著笛桓和鳳裘,“我還真是小看你們了,竟在我的暴風咒中又施法設置了一道阻礙結界,還真是新奇,到底是誰?”

  他倆相視一眼,乖乖的齊齊搖頭。

  貓妖王不相信他倆說的話,見他倆不承認,一怒之下又是抬掌揮去,就在手掌要落在他二人頭頂之時,她停手了,因為他倆沒有一絲的反抗動作,如同等死一般的看著她的落掌。

  她忍著怒火收手,看了一眼被她丟落在一旁的展淋,那是笛桓的本體,如若笛桓有足夠的靈力,不至于會對他的本體不管不顧,肯定早就收了回去。

  而下只能說明,他身上的靈力,真的已經(jīng)不足以他召喚本體了,而至于鳳裘,本就是凡人之軀,更是不堪一擊。

  貓妖王收起手掌,恢復人類面貌,只是眼中的血紅依舊沒有消逝,似乎還在戒備著什么,不過他倆并不在意。

  見貓妖王一頭的霧水,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風暴,鳳裘道:“前輩,他倆是我的朋友,我以性命擔保,他們對你絕非有一絲惡意?!?p>  “你不是說,你已不是二公子了,那你的命又有何重要,又如何能擔保?”

  笛桓一聽,微生怒意,道:“你......”

  鳳裘立刻阻攔了他,對貓妖王行了一禮,又道:“之前確實是逸軒言語偏激,冒犯了前輩,我愿代他向前輩請罪,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這些不懂事的晚輩計較?!?p>  見貓妖王臉色稍稍好了些,他又接著道:“逸軒除了會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外,根本無法自保,他既然能安然的進入風暴之中,背后定是有人操眾,可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凡人,若想要對他下手,何須非等他來到夜游城中呢。所以晚輩猜測,此人來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逸軒一人,恐怕就連前輩也被算計在內(nèi)了。而且此人明目張膽的動手腳,為的就是讓你發(fā)現(xiàn),并且還想借你的手殺了逸軒?!?p>  “哼,你都說了他就是一個凡人,為何要借我的手來殺?!?p>  “前輩莫不是忘了,逸軒臉上的患靈之氣,那可是萬惡之源,就算是借引魂之力,也不一定能除掉。”

  貓妖王眼中的血色的光焰,微微閃動著:“你想說什么?”

  鳳裘嘴角微提,非常淡定的看著她,道:“我想說什么,前輩心里應該早就猜到了?!?p>  貓妖王一聲冷笑之后,眼中的紅光消失,一副柔弱模樣,眼中泛著閃閃金光,道:“看來引魂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p>  笛桓細細回想著他二人的話,忽然抬眸道:“鳳裘,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除掉逸軒,可又忌憚他體內(nèi)的患靈,所以才借用貓妖王的手。可是患靈不比一般的邪靈,稍有不慎,貓...呃...前輩就會死,所以,那個人不僅僅想讓逸軒死,也想趁機除掉前輩。”

  “想要我死,哼......我還以為她會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一場,沒想到,她的心思藏得可真深。”

  笛桓皺眉道:“他是誰?”

  貓妖王看了笛桓一眼,道:“小子,記住我曾經(jīng)對你說的話?!闭Z氣雖冷,但是眼中毫無冷意和恨意,只剩下平淡。

  “什么意思?什么話?”

  貓妖王沒有理會笛桓,而他也很識趣,他知道眼下不是追問這個不明不白的問題的時候,而且他本就不信任貓妖王,所以也就沒說話了。

  但是貓妖王這么多年散布在外的貓妖奴眾多,應該會知道無名山主的一些事,他很想問關于無名山莊中百紙畫卷一事,可是眼下袁逸軒被困,自然是人命更為重要,所以他將問題咽了下去。

  “不,我不這么認為,你忘了無名山莊的患靈了,那里的患靈明顯是有人故意豢養(yǎng),借此想要生衍更多的患靈好為他所用,所以,他是不可能殺了逸軒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p>  “難道他一心想除掉的人只是前輩,逸軒的介入是個意外?”

  “這我不能確定,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或許要殺逸軒跟前輩的人并不是豢養(yǎng)患靈的人,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要借逸軒體內(nèi)的患靈來對付前輩這件事?!?p>  “那照你這樣說來,他倆應該認識,并且兩人不對付,所以他才想到這么一個兩全的法子,既能殺了他想殺的人......”說著笛桓看了看貓妖王,見她投過來的邪魅的眼神,身子抖了抖,又道:“又能殺了他一直忌憚的那個人所豢養(yǎng)的患靈,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在黑靈山設結界的那個人?!?p>  鳳裘點了點頭,似乎挺認同笛桓的話。

  笛桓笑了笑,道:“既如此,此次他定是只身前來,不如我們?nèi)撕狭⑺孟?,或許就能知道與他合作的是誰了,到時候,逸軒臉上的患靈之氣或許也就有救了?!?p>  笛桓見鳳裘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皺著眉頭,心想方才見他與前輩說話時有些清冷,雖然他平日里也時常這樣,可是前輩似乎對他比對自己和逸軒都要客氣,這是為何?

  見鳳裘依然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笛桓又轉身看了看貓妖王。

  貓妖王好似知道笛桓會看她一樣,笛桓剛看向她,她就道:“在你這個年紀,初生牛犢、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很常見,但口出狂言、大放厥詞未免有些太自大了。她既然能輕松進入我的暴風咒中,自然也能輕而破了此陣,但她沒有這樣做,你以為是為何?”她并沒有給笛桓回話的機會,冷哼一聲道:“她是在告訴我們,殺了我們猶如吹灰之力?!?p>  笛桓聽聞細細一想確實有道理,不過他也并不想回答貓妖王的話,而她也滿不在乎的站在一旁,一臉嬌媚的看著他和鳳裘,時而也會皺著好看的眉頭瞅一瞅不停轉動著的風暴,只是依然看不到袁逸軒。

  笛桓見鳳裘還是一副冥思苦想的焦愁模樣,便問他是何事,鳳裘一開始沒有回話,而是讓他不要打斷他的思路,可是笛桓見風暴越來越猛,很擔心袁逸軒,便只好在一旁抱怨著。

  鳳裘聞言,忽然抬眼,看了看逸軒所處的風暴,驚道:“有一件事,或許我們都想錯了?!?p>  “什么事?”

  他看了看笛桓,又看了看貓妖王,解釋道:“倘若他真的只是想豢養(yǎng)患靈,那這么多年,必定已經(jīng)豢養(yǎng)了很多,為何在無名山莊時還要將逸軒引進畫中,而且為何偏偏選擇了逸軒,而不是有法力的冷慕言,所以這一切應該都是他計劃好的。”

  “既然是計劃好的,那現(xiàn)在他為何又要殺了逸軒?”

  “這還是之前所說的,選擇逸軒的和現(xiàn)在要殺了逸軒的,應該是兩個人,且他倆也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只是為何要殺了逸軒呢?我猜其一只是為了借助患靈之力殺了前輩,可是憑他一人之力明明可以輕松的殺了前輩?!闭f到此,風裘覺得有些不敬,朝前輩微欠身,表示歉意,隨后又道:“這個我們暫且先不考慮;其二,既然有這么多的患靈,他為何偏偏選擇逸軒呢?!?p>  “這個很好解釋,逸軒剛好來到了這里?!?p>  “可他明明能輕而易舉的殺了前輩,為何偏偏等逸軒來到了夜游城以后才動手?!?p>  笛桓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緊鎖眉頭,回想著這一切,他正要說話,只聽貓妖王已搶先一步答道:“說明在這小子身子還有一種東西,雖對她無用,但是對與她合作的另一人來說應該非常重要,所以她想要一并毀掉。借刀殺人,一箭雙雕,果真聰慧?!?p>  笛桓看著貓妖王點了點頭,似乎很贊同她說的話。貓妖王對他笑了笑,他立馬收眸,看向鳳裘,想聽他是怎么說的。

  風裘也是淺淺的點了點頭,只是他并沒有說話,而是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如果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那逸軒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想要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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