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娘娘到!楚妃娘娘到!珍妃娘娘到!槿妃娘娘到!」
良楚珍槿,是黑龍皇的四大妃子,其地位只次於繼后和祁貴妃,做為這次壽宴第二排的主子,良妃帶著剩下的三人緩緩的走上主位,眾人見狀趕緊屈身問候。
「見過諸位娘娘?!?p> 「各位快請起!」良妃道,「本宮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妃,當不得諸位如此禮數(shù)!」
良妃的話讓眾人不自覺的生出好感,在場的眾人哪一個在自己的族裡國家中不是位高權重的,不過是來到他人的地盤需要給主人家一些尊重,但並不代表他們是真心的誠服於妳,若妳因此心高氣傲的眼高於頂,那麼妳的人生也到頭了。
良妃繼續(xù)道,「今日是皇上大喜,本宮以為此時此刻都不應該讓晦氣留在此地,不僅僅是對皇上,亦是對前來祝賀的諸位大大的不吉,因此本宮便先行做主讓人將晦氣去除,以驅邪氣?!?p> 在良妃的安排下,寶竹的屍體很快的被其他的宮人給扔出了擎鳳殿,虓憐鳶見狀除了憤恨的握緊雙拳外什麼都不能做,因為她不能為了一個宮女破壞了父皇的壽宴,否則她就是和整個皇室作對,她的大業(yè)未成,她不能如此。
楚妃見良妃非但不幫她的女兒討回公道,還擅自作主的將寶竹的屍體給扔了出去,她當即走到良妃的面前小聲的質問道:「良妃!寶竹的死多有蹊蹺,為何就這般草草了事?」
「所以呢?」良妃問,「難道姐姐以為在此刻追究才是好的?且不論今日是皇上的壽宴,就是一般的時候,姐姐覺得在賓客面前處理家事是對的?」
良妃的話如同醍醐灌頂,楚妃差點就犯了龍皇的大忌,是啊!於她們這些主子而言不過是死了個奴才,妳為了一個奴才不顧皇家顏面,這擱誰誰也不幹呀!
楚妃只好訕訕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自己的女兒蒼白無力的模樣,她只有說不完的心疼,身處高位卻也更多的有心無力。
隨著良妃的安排與處置,方才的一切彷彿只是一場可笑愚蠢的夢,在場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遺忘剛才的鬧劇,靜靜的等候壽宴的開始,就在大家恢復酒酣耳熱之際,大殿上走進了一個人,直接震驚了在場的所有黑龍族人?
正坐在首位的良妃一見到來人,眉頭直接皺了起來,連著回到位置上的虓憐鳶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重傷命危的黑龍?zhí)犹嶋?yún)熾,而跟在他身邊的則是火龍?zhí)屿退驹鸂?,兩族太子一邊寒暄一邊走進大殿,這一幕衝擊了很多在場的人。
凰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虓雲(yún)熾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青龍聖女座下的白龍詛咒那也不是吃素的,可這虓雲(yún)熾如今卻像個沒事人一般出現(xiàn)在壽宴上,他是怎麼辦到的?
同樣震驚的還有夙姡,當時候的虓雲(yún)熾完全失去了生機,否則繼后也不會求到太后那裡去,可這才多久?沒聽說繼后出宮去拜託封七嬈啊!
夙??聪蛱嵕艢?,只見虓九殤眉頭深鎖,他喚來無,「怎麼回事?為何本王一點消息也沒有?」
「爺,這些日子屬下皆派人緊盯繼后,除了發(fā)現(xiàn)繼后派了幾撥人去找金龍帝君外,並沒有任何異常,故而?屬下才沒有上報?」
「愚蠢??!」虓九殤有些動怒,「金璽鏌最是該緊盯的對象,你竟然私自放過??!去查?。”就跻肋@段時間金璽鏌和金璽蒳到底商議些什麼!」
「是!屬下遵命?!?p> 無逃命似的趕緊離開,虓九殤無奈,他並不會刻意去盯著殺無赦三人,也放手給這三人極大的權力,只因為他並不止把他們當做屬下,更多的是好夥伴好戰(zhàn)友,因此對於無此次自行做的決定,虓九殤也只是懊惱。
「九殤,別急,事已至此,且先看看這兩人想玩兒些什麼吧?!?p> 「嗯,全聽姡兒的。」
凰羽看著淡定的夫妻二人,他嘴角微揚,看來?身邊有個女人寵著?似乎不錯啊??
兩位太子的到來,讓殿中眾人紛紛起身迎接,「見過太子殿下?!?p> 虓雲(yún)熾滿意的走上主位,臉上的表情張揚,「諸位貴客免禮!本宮今日不是主角,且將各位的尊崇留給父皇吧!」
虓雲(yún)熾並不留戀,他快步的走了下來,本想著要和焱司札爾在閒聊個幾句,但他抬眼就看到了白蘭,這個身份不比封七嬈低的女人。
「白姑娘?!固嶋?yún)熾走到白蘭面前,「今年白家主派您過來嗎?」
被點名的白蘭並沒有起身,而是微微一笑,對著虓雲(yún)熾道:「是,家父與皇上私情甚篤,無奈家父忙碌走不開身,家母留下陪著家父,為顯我白家的誠意,故而讓蘭兒親自過來給皇上賀壽?!?p> 「如此,本宮便代替父皇謝過白姑娘了!」
說完,虓雲(yún)熾也不多做停留,而是轉身走回焱司札爾的旁邊,兩人繼續(xù)相談甚歡。
虓雲(yún)熾這一番操作弄懵了百里芙蓉,她不解的看向白蘭,「蘭姐姐,不是都說這新太子急功近利的,知道妳是白家大小姐,怎麼就這幾句話?」
百里芙蓉雖說嘴巴犀利,可其心眼還是挺淺的,她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所以才這麼一問,白蘭也不願對她解釋,在她看來,百里芙蓉還是如此單純的好。
而在此時,虓雲(yún)熾的突然出現(xiàn),驚動了正在更衣的太后和龍皇,太后幾乎是跳的站起來,嚇得一旁的焦允趕緊攙扶。
「太后太后!!您冷靜些?。∩碜右o??!」
「焦允!妳讓哀家如何冷靜?太子何時好全的?為何哀家全然不知道?」
「太后?您冷靜點兒?許是皇后和太子要給您一個驚喜,這才沒有和您上報,您別想太多?!?p> 「哀家如何不多想?」太后氣急,「她金璽蒳是想做什麼?當初急著求哀家,哀家?guī)筒涣?,所以連太子好了都不必和哀家說了是不是?」
「太后?」焦允不知道該怎麼勸了,當初繼后來求太后的事她當然知道,如今太子大好,太后卻被蒙在鼓裡,想當然的太后一定心裡難受,可這事兒說老實話也真沒什麼,就是有心想和繼后計較也沒辦法,所以太后才會如此大怒吧。
「皇祖母??!」
太后還沒氣完呢,就聽見虓葑遠遠的就在呼喊,一路疾跑的虓葑氣喘吁吁,可眼下卻顧不得喘氣,而是問太后,「皇祖母,聽說太子哥哥醒了,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