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侍衛(wèi)還有暗衛(wèi)都被那名叫寧兒的女子給放倒,面具女心驚,「妳做什麼?!不會是把人都給殺了吧?」
寧兒冷哼,「怎麼?幾個侍衛(wèi)就叫成這樣?聖女怎麼會幫妳這種人?真是可笑!」
「妳?。 ?p> 「好了?都是為聖女做事的,不必如此計較。還有,寧兒不過是讓人暈了過去,不必這般大驚小怪?!鼓凶拥?。
「聖秋??!你幹嘛老護(hù)著她?你喜歡她是不是?」寧兒氣的直跳腳,看著那名叫聖秋的男子質(zhì)問道。
「寧兒?」聖秋無奈,「今天是為了聖女的命令,也是為探那龍婆的虛實(shí),妳一直揪著她不放又是何苦?嗯?」
寧兒也知是自己過分了,可她就是看不慣面具女一副指高氣昂的模樣,明明都是聖女的靡下,她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憑什麼指使他們?
三人很快的就看到了紇殤閣的牌匾,自然也看到了打成一團(tuán)的赦和霸雲(yún)天兩人。
「真是噁心??!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打成這樣?還要不要臉了?」面對寧兒的百般嫌棄,聖秋只是寵溺的搖搖頭,並對面具女子道:「今日我等陪妳前來也是有正經(jīng)事要辦,希望姑娘別拖了我倆的後腿才是。」
面具女點(diǎn)頭,「我明白,我也衷心感謝二位陪我走一趟,還請聖大哥幫我發(fā)出暗號吧!這南邊的防衛(wèi)已經(jīng)破除,可讓太子殿下的人進(jìn)攻了?!?p> 聖秋拿出一枚金色的銅錢,術(shù)力一催,頓時金光大作,而另一邊,手握另一枚銅錢的虓雲(yún)熾一見銅錢發(fā)光,立刻大手一揮,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的大軍立刻往九王府前進(jìn)。
「母后?。∵@次我定要手刃虓九殤??!」
「熾兒?這次?真的沒問題嗎?母后這心裡總是不踏實(shí)??」繼後不安的道。
「母后!!這次兒臣下了重本!光靠舅舅的幫襯還不夠,另外還重金禮聘了各方的豪傑,其中還收買了不少他們九王府中人為兒臣傳遞消息,這次定要讓虓九殤有去無回??!」
繼後沒想到虓雲(yún)熾這次竟是這樣的大手筆,除了讓她捨棄那個東西讓金璽鏌幫助他們母子以外,還花了重金請了一撥人去刺殺虓九殤,只為求這次一定要讓虓九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好?好?太好了!熾兒!母后相信熾兒的安排一定沒問題的??!母后先回宮去安著你父皇,免得有什麼意外?!?p> 「好,如此就多謝母后了!」
「傻孩子?母后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不幫著你能幫著誰?萬事小心!知道嗎?」繼後擔(dān)心的囑咐著。
「母后快回去吧!免得父皇那的消息走的太快!」
虓雲(yún)熾說完就直接帶著自己的隨從走了,繼後努力的壓制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帶著裘嬤嬤準(zhǔn)備回宮,可裘嬤嬤卻是突然叫住繼後。
「娘娘?」繼後疑惑的看向裘嬤嬤,「娘娘?老奴?待這次事後?老奴想衣錦還鄉(xiāng)了?」
繼後雖然不解裘嬤嬤現(xiàn)在跟她提出這個的用意為何,但她急著回宮,也沒多想便應(yīng)了下來,自然就沒看到裘嬤嬤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
所有人都嚴(yán)正以待的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面具女子,誰都沒想到這個人竟可以突破一邊的防線獨(dú)自來到紇殤閣,這是眾人始料未及的。
「妳是何人?擅闖王府可是唯一死罪!!」虓葑喝斥道。
「呵?葑公主還是一如往常的天真,真不知道若妳不是個公主,是否能夠平安的長到大?!姑婢吲永湫Φ?。
虓葑被懟的腦羞,她一直覺得眼前的女人很是熟悉,可一時半刻卻又想不起來,可身後的水璉卻是認(rèn)出了來人。
「青枒?青枒!是妳嗎?」
一句青枒,讓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所有人都知青枒是誰,也知道當(dāng)初她是為何被趕出九王府的,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人不僅隻身前往九王府,還破壞了南邊的所有防衛(wèi)。
「青枒,妳的同夥呢?妳又是如何活了下來的?」這是拿戮的疑問,亦也是眾人的不解,僅憑青枒一個人想突破重圍根本就是扯淡,可如今只有青枒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裡,那麼其他人呢?到哪去了?
「呵?拿戮,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我能出現(xiàn)在這裏,你不想想是誰的首肯嗎?」青枒並不否認(rèn)自己的身份,她回到九王府本就是想拿回屬於她的東西,所以就算被認(rèn)出來也不影響她之後要做的事。
首肯?拿戮開始回想當(dāng)初青枒被逐出府之後,據(jù)無的回報,自從那次青枒跳出來構(gòu)陷夙姡被太子帶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而能夠完全避開無的探子,這世上除了四個底蘊(yùn)十足的世家外,就只有聖女院了。
「原來?妳被聖女帶走了嗎?難怪這段時間都打探不到妳的消息?妳這是要背叛九王府嗎?」
「背叛?」青枒的聲音突然拉高,「是我背叛嗎?明明就是王爺背叛了我!明明就是你和水璉放棄了我!」
直到現(xiàn)在,青枒還是覺得都是別人負(fù)了她,而她自己則是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這讓拿戮再也不想同她說下去,而水璉則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青枒的心中竟是這般想她的?
「青枒?妳?妳怎麼能??」水璉很難過,她一直把青枒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和姐妹,事事都在為青枒著想與打算,哪怕明知道夙姡和青枒之間的關(guān)係很差,為了青枒她還是硬著頭皮請求夙姡幫忙,卻不想換來的卻是青枒的不屑一顧和責(zé)難。
「妳不用裝的可憐兮兮!這幾個月讓我識清了不少事,妳和拿戮一樣,都是個叛徒??!你們也別想完成今天的儀式??!聖女大人不會容許你們在王爺?shù)捏w內(nèi)植入如此骯髒的龍珠的!!」
青枒氣的怒吼,可是下一秒,汐珧直接閃身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脖頸,「妳這隻臭老鼠可以再說一次?誰的龍珠骯髒?妳的嗎?嗯?」
「咳?咳??」青枒被掐的直哆嗦,可她的嘴還是再說,「妳?妳就是水夙姡?外頭的?野?野種吧?呵?王爺真?可憐?臨死了??還?咳?還要被妳們?兩個咳??賤人玩弄??!」
汐珧的手勁加大,本想著就這樣掐死青枒了結(jié),可突然一陣清香撲鼻,汐珧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氣。
汐珧震驚的看向香氣飄來的方向,只見一男一女站在一方屋頂上,男的面無表情,而女的則是一臉嫌棄。
「都說這廢物只會拖我們後腿?你看吧??!」原來,來人就是跟著青枒一道來的寧兒跟聖秋,雖然他們讓青枒自己過來,卻又得暗中護(hù)著她,因?yàn)槁}女交代了他們,必須讓青枒活著回去。
看到寧兒跟聖秋的青枒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她喘了一口大氣後趕緊對著兩人大喊「救我??!」
隨著青枒的呼救聲,聖秋甩出一道藤鞭直接將人捆了上去,拿戮想出手拉住那條藤鞭,卻被汐珧喝止,「別碰??!不想廢了你的手就別碰??!」
汐珧的話讓拿戮生生收回了手,只是他不解,不過就是一條藤鞭而已,有這麼誇張嗎?
可是汐珧卻沒心情同他解釋,因?yàn)樗J(rèn)出了那兩人,是過去夙姡還是聖女時救下的花靈跟草神,想不到這兩人如今也幫著那個假聖女為非作歹,汐珧想著就覺得來氣。
她有心想要點(diǎn)醒兩人,卻看到龍婆警告的眼神,她所有想說的話瞬間都吞了下去,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而寧兒卻是很好奇,基本上來說,不知道聖秋身份的人是不會在意聖秋的那條藤鞭的,可那個小孩卻好像知道些什麼,這引起了寧兒的興趣。
於是乎,她對著汐珧喊道:「欸!小孩兒!妳是不是知道聖秋的身份?不然妳怎麼知道聖秋的藤鞭有問題???」
聖秋無奈,他的寧兒總是這樣少一條筋,總這樣不分?jǐn)澄业膯柶鹗聛?,搞得好幾次都快化敵為友了,要不是寧兒很怕聖女,怕是他們就真的這麼幹了。
而汐珧也是抽著嘴角,敢情這花靈幾千年來還是沒變,就是個傻缺,要不是草神在一旁護(hù)著她,也許早讓人做成花粉消散在天地之中了。
「怎麼?聖女院這是要插手老身的事兒了?」沒人回應(yīng)寧兒的問題,反而是龍婆一臉不悅的質(zhì)問起他們。
寧兒氣的想罵回去,可聖秋卻阻止了她,「您便是龍婆前輩吧?您放心,聖女院並沒有想與您為敵的意思,今日小輩循著聖女的命令前來九王府只是想知道九王爺?shù)臓顩r,並非來插手您的事?!?p> 聖秋說的誠懇,但龍婆卻是一哼,「什麼時候聖女院也管起一族小事了?老身倒要好好問問那幾個老東西是不是日子過的快活了,忘了當(dāng)初是如何跪在老身面前懇求的?」
龍婆說的聖秋並不知道,龍婆也沒興致去為難一個小小的草神,「告訴聖女,老身今日便是要插足此事,她要是識趣便讓人回去。若是不知好歹?那麼老身不介意去同她聊聊認(rèn)識。」
「龍婆前輩真是多想了,聖女派小輩前來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孤}秋還是笑著,「倒是小輩覺得您和這些人是不是該上點(diǎn)心了?畢竟這南邊目前可是空缺著?」
聖秋的話提醒了眾人,可還來不及重新部署呢,就聽到一個影衛(wèi)火急火燎的來報,「頭兒!不好了??!南邊那頭來了一大波兵馬,估計少說有一萬人?。 ?p> 「什麼?!」殺驚訝的叫了起來,連帶其他人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