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赤華,黔州市,北客運站。
楊明哲站在大門處,等著機甲特勤隊的人來接他。但讓他在北客運站這里等他……這個是什么個情況?
楊明哲看著無聊地拿出手機,刷著最新資訊。自利國防部宣布將增加霍黎丹的部署兵力,協(xié)助當?shù)卣姶驌艨植罉O端組織。
是啊,但真正想要解決的是我們吧。楊明哲暗暗想道。
自昨天和張錚打過電話了后,他便把高乃陽布置的新圖紙擱置轉而改裝“游騎兵”了。2組使用的還是M7的裝甲,雖然款式老了一些,但在性能上還是能和M11所公布的數(shù)據(jù)上來說是可以抗衡的。但對方是一個軍事強國,不可小窺。
其實說起來,“游騎兵”也是這段時間才弄出來的試做型。以前都是直接使用M7執(zhí)行任務,而“游騎兵”是建立在從M7的戰(zhàn)斗數(shù)據(jù)上誕生的自主研發(fā)的制動裝甲。因此“游騎兵”并不完美,依然需要不同環(huán)境使用不同組件。
所謂沙漠特裝型裝備,就是將腿部的三角固定裝置替換成懸停組件,腰部添加控制方向的噴射裝置。這種特裝型裝備可適用于沙漠和雪地,但因為造價昂貴以及故障率較高,“游騎兵”一開始并沒有裝備,甚至這個裝備在出現(xiàn)故障時可直接卸下組件。
這就是為什么楊明哲不喜歡懸停組件的原因。這種東西,隨時一個小故障,就能讓他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他寧愿操作復雜點的手動操作,也不愿意使用過于自動操作。
不過話說回來,現(xiàn)在就連自利都開始盯上他們,恐怕……
“你好?”
楊明哲被眼前的一個姑娘打斷了思緒。這個姑娘一頭烏黑的短發(fā),身著常服,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好,你就是楊明哲嗎?”
“啊,我是?!睏蠲髡茳c了點頭。
如果現(xiàn)在不是有黃依依的話,恐怕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自己最理想的女生類型了。
楊明哲趕緊打斷自己的這些想法,說:“你們就是ASS對吧?!?p> “不對,我們其實叫‘托密勒’。因為現(xiàn)在基地剛建成,我們還沒有空閑的車輛能在這里接我們。但我們到站了還是有車輛接我們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p> “那好吧,我們先去買票吧?!蹦莻€女孩轉頭離去。
“難不成我還得自掏車費嗎?”楊明哲詫異地看著那個女孩。
“啊,可能是吧?!?p> “你們托密勒真夠意思,讓顧問坐城村客運去基地。”
一上車,那個女孩也沒說話,只是拿著手機一直在看著什么。楊明哲坐在她旁邊,想看她在看什么,可惜對方的手機貼了防窺膜,什么也看不到。他只好自己一個人戴著耳機聽歌了。
說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做這么近。楊明哲拼命的往窗邊擠,然后看著窗外的風景。
從路途上來看,這個基地是經(jīng)過張錚的村莊。但客車轉向另一個山路,開進了山霧中,客車上的乘客也已經(jīng)少了一半了,就剩下幾個人零零閃閃地坐在各處。
楊明哲瞟了一眼那個女孩,但那個女孩并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看著手機。
這個女孩什么也不說嗎?
車停了下來,車上其他人終于都下車了。司機起身看著他們。
“你們兩個,是不是要去野馬寨?”
野馬寨,是裕民村的下一個站,也是這輛車最后的終點站,因為野馬寨本是煤礦開發(fā)點,但隨著國家新頒布的碳能源管制方案的實施,這個被開發(fā)的奄奄一息的開發(fā)點便停止運行了,自然而然的,這里的人便遷入城鎮(zhèn)。而司機一般到了裕民村,車上的人都下了。
“是的?!睏蠲髡芑貞?。
“你們這對小年輕,怎么會想著去野馬寨呢……”司機嘟嘟嚷嚷地坐回座位,發(fā)動了客車。
“那啥,師傅,你誤會了……”楊明哲急忙想解釋。
“這種事情也沒必要解釋吧,畢竟對方不認識我們?!蹦莻€女孩笑了笑。
“不是,主要是因為我是有婦之夫,所以……”
“啊,這樣啊?!蹦莻€女孩又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但也無所謂吧,除非……你真有這個想法?!?p> “你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想法……”楊明哲白了她一眼。
女孩沒有再理他,兩個人坐在后排,一言不發(fā),三個人在車上安安靜靜的,陪伴著他們的只有客車的引擎轟鳴聲。
裕民村與野馬寨的站距很大,差不多要開半個小時。就在楊明哲的口水快淌出來時,女孩把他搖醒了:
“我們到了?!?p> 楊明哲趕緊把口水吸進去,擦了擦嘴角。女孩站了起來,走到后門。
“你睡相這么差,你女朋友知道嗎?”
“目前我還沒讓她知道?!?p> “那應該也快了?!?p> “應該吧,我想我會讓我自己控制住?!睏蠲髡茏呦潞箝T。后門關上后,客車掉頭離開了。
“這種可控制不了?!迸咽执нM包里,“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吧,一會車就來了?!?p> “話說,怎么稱呼?”
很顯然,這個話題很不錯,洛雪涵陷入了沉思,然后慢慢吐字:
“為什么……因為可能我在其他需要幫助的國家里看到赤華曾經(jīng)的樣子吧?!?p> “說起來,你不是黔州市的人,你哪個地方的?”
“我不是赤華內陸的,我是從港島特別行政區(qū)來的,我是東南亞裔?!?p> “這樣啊,但我感覺……”
“感覺我不像東南亞人對嗎?”洛雪涵笑了笑,“我只是有這個東南亞裔這個名稱,畢竟我的父親是赤華人。我一開始和母親生活,母親死于戰(zhàn)亂后我便回來和父親生活?!?p> “啊,這樣啊?!睏蠲髡芤粫r不知道說什么。
“沒事,
“算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得選了。你看,接我們的車來了:我們走吧?!?p>